一夜的時間,王家覆滅的消息已經(jīng)傳遍了大街小巷,很多被王家欺壓過的百姓興奮的歡呼慶祝。
回到錢家后,李文修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了一覺,這是他離開梵天國皇宮以來第二次睡覺,一方面是過于疲憊需要休息,另一方面則是李文修的身體不支持他繼續(xù)修煉。
此時的李文修與普通的凡俗老人無異,李文修緩慢地從床上爬起來,晃晃悠悠地走到門口,他用力打開門。
“從未想過,有一天我連開門都如此費力?!崩釵男拮匝宰哉Z到。
傷勢略微有些好轉的錢玉樓走到李文修旁邊虛弱地說道:“大哥,你的身體……”
“沒事,不用擔心,王家那邊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那邊由老頭子和王艷負責后續(xù)的一些事情,王家雖然滅了,但是有幾個王家的年輕一輩正好外出歷練,王艷正在追查那幾人的下落?!?p> “那位酒前輩離開了嗎?”
不等錢玉樓回答,李文修就聽見酒說道:“沒呢,小子,我還有些事情。”
下一秒,酒出現(xiàn)在李文修身旁,抬手搭向李文修的肩膀,一股磅礴的靈氣緩緩進入李文修的身體。
過了一會,酒收回搭在李文修肩膀上的手,說道“小子,你的經(jīng)脈盡斷,我用靈氣幫你把混亂的經(jīng)脈歸位,但是想要讓其愈合就看你自己了?!?p> 李文修微微躬身,說道:“多謝前輩?!?p> “不用謝我?!本茡]了揮手就要離開,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說道:“差點忘了,這個給你,將神識探進去就行了,用處由你自己研究吧!”話音未落,酒的身形已經(jīng)消失在別院中。
李文修接過飄在空中的玉簡,雖然酒說到有些不清不楚,但是李文修依舊按照酒所說嘗試了一番。
李文修將玉簡貼在額頭上,好讓自己微弱的神識能夠探入玉簡。
李文修的神識剛探入玉簡,他就感覺眼前一黑,他的神識被黑色籠罩,等到再次見到光明的時候,李文修通過神識看到一方只有花的世界,在萬花之中有一位比所有花更加美麗的女修。
美麗的女修溫柔地開口說道:“咦?你是?”
“見過前輩,在下無意闖入?!閉f完李文修就要離開。
“你是酒瘋子說到那個人吧!”
輕輕柔柔的聲音飄進李文修的耳中讓正要離開的李文修一愣。
“前輩說的酒瘋子是酒前輩嗎?”李文修轉過身看著那道美而不媚的身影說到。
“嗯,看樣子就是你了,跟上吧。”
女修在花海中徜徉,每朵鮮花都在她的腳下輕舞。
“這……”
李文修無意與眼前的女修交惡,他看著這一片花海有些無處下腳。
女修似乎看出了李文修的窘迫,輕笑道:“呵呵呵呵,不用擔心會踩傷他們,你現(xiàn)在可是神識狀態(tài)?!?p> 李文修探出腳輕點一片花瓣,一種奇怪的感覺透過神識降臨到李文修的身體上。
女修在前面引路,李文修則在后方跟著,兩人始終保持著一定距離。
“嗯,你的身體情況很差,靜脈盡斷,氣海也要干枯了,壽元還是負數(shù),唉!酒瘋子怎么下手這么重啊?!?p> 李文修微微一愣說道:“敢問前輩名號。”
“他們都叫我花先生,我不喜歡這個稱呼,但也無所謂了?!?p> “花前輩,晚輩為什么會來到這里?”
“啊,這個問題能告訴你,只是具體的原因很復雜,你可不可以只聽個大概?”
“……,請前輩指點?!?p> “嗯,你這人古古怪怪的,我想想該怎么跟你說呢,嗯,癡山想要你加入?!?p> “……”
“我說完了。”女修一臉無辜的看著有些懵的李文修。
“花前輩,癡山是……?”
“癡山是天底下最癡傻的人居住的地方,后來那人死了,又來了七個小癡住在那里。”
聽到這里,李文修已經(jīng)有些明白了,酒應該就是七癡里面的酒癡,而眼前的女修應該就是花癡了。
“嗯,是的我是七癡里的花癡,唉!難聽死了,但我很喜歡這個稱呼?!?p> “前輩知道我在想什么?”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的神識波動在我這里不會隱瞞。”
看著快要哭出來的花癡,李文修連忙表示“前輩,沒有關系,你不必自責?!?p> 過了一會,花癡漸漸恢復正常,說道:“你還有什么問題嗎?”
“前輩,癡山為什么要我加入?”
“嗯,因為創(chuàng)建癡山的人選擇了你,不過你也不一定能夠加入癡山,你需要經(jīng)過其他人的考驗才行。”
李文修隱約感覺到癡山與夢逍遙和凡爾賽有關聯(lián),“前輩給我的考驗是什么?”
“我嗎?我的考驗你已經(jīng)通過了,你看這片花海很歡迎你呢!”說著花癡開心地飛向花海。
外界,錢玉樓看到李文修將玉簡貼在額頭后遲遲沒有動作,他輕推李文修說道:“大哥,大哥,你沒事吧?”
玉簡內,李文修感覺到錢玉樓的擔憂,他對正在與花玩鬧的花癡問道:“前輩,既然我通過了考驗那我該怎么出去呢?”
“嗯,有人在擔心你啊,好吧,我送你出去?!閉f著花癡抬手對著李文修的神識一點,許多花瓣繞著李文修的神識慢慢旋轉。
李文修最后聽到花癡說“記得一定要加入癡山呀!”
“癡山?”神識回歸,李文修低語到。
“大哥,你沒事吧。”錢玉樓看到李文修終于有了反應說到。
李文修搖了搖頭說道:“沒事,胖子,你聽說過癡山嗎?”
“癡山?沒有,怎么了?”
“沒什么?!?p> “我?guī)湍闳枂柪项^子,你先回屋吧?!?p> “嗯?!?p> 回到屋內,李文修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斷裂的經(jīng)脈竟然恢復如初,氣海也恢復了本來的樣子,只是蒼老的身軀沒有恢復。
“這是……?”李文修覺得應該是花癡治愈了自己的傷勢。
“咦?主人,主人,你見過花小姐了?”
“嗯,小凡,給我講講癡山的故事吧!”
“嗯,我正想跟你說呢,主人,你應該知道癡山的創(chuàng)建者就是我的老主人吧?!?p> “嗯。”
“本來主人現(xiàn)在還不應該知道癡山的,酒少爺?shù)某霈F(xiàn)加快了事情的發(fā)展,唉!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