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性格急躁的老爺子(求推薦票月票)
“嘶~好冷。”梅大志下意識的驚呼出聲。
王爽:“???”
“什么好冷?別墅空調(diào)(diào)開那么大么?”
梅大志這邊耳機(jī)(jī)里突然間傳來的疑問,使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能抖機(jī)(jī)靈似的側(cè)(cè)面回答道……
“鄭爺爺您的手好冷啊!最好將空調(diào)(diào)溫度提高點(diǎn)(diǎn),這樣對您的身體好,嘿嘿,嘿。”
說完他趕緊抽回了自己的手,同時(shí)在想,電話另一頭的發(fā)(fā)小不知道有沒有聽懂他的意思。
而作為經(jīng)(jīng)歷過一次被探查的王爽,在思慮一瞬間之后,當(dāng)(dāng)即明白了過來,遂趕緊問道:“爺爺?是鄭警仁的爺爺?鄭天豪?你和他握手了?”
二度被詢問,梅大志不能直接回答,于是間接性的咳嗽了一聲。
“咳!嗯~”
王爽了然,趕緊又追問了一句。
“握手的那一瞬間,你是不是打了冷顫,同時(shí)覺得如墜冰窟。”
“咳!嗯~”
得到肯定的咳嗽后,王爽終于明白了,這是對方在探查梅大志是不是普通人的手段。而這個(gè)手段,他在早市也經(jīng)(jīng)歷過。
這么說,鄭天豪就是鄭家的能力者。
但他具體是異人?還是散人?或者是巫閣的人?
又為什么要邀請他呢?
要知道梅大志其實(shí)(shí)是王爽的代理人。
換句話說……
鄭天豪真正想邀請的應(yīng)(yīng)該是他王爽才對。
難道對方也懷疑他是特殊人種?
這里有古怪!
“小友為何老是咳嗽呢?”
被鄭天豪疑問,梅大志尷尬一笑。
“感冒,感冒了。”
鄭天豪是什么人?
那是經(jīng)(jīng)歷過了七十年風(fēng)(fēng)霜雪雨的老頭,吃的鹽比梅大志吃的米都多,且人老精樹老滑,一眼就看出對方不對勁來了。
他掃了一眼梅大志戴在耳朵上的耳機(jī)(jī),心中不免一笑,直接將對方拉到了身旁坐下。
“今天邀請小友來訪,目的就是想問問小友,當(dāng)(dāng)日你通過吾孫提醒我的那個(gè)消息,到底是從何人那里得知的?”
梅大志被鄭天豪按著肩膀很不舒服,但又不敢反抗,只能按照事先準(zhǔn)(zhǔn)備好的說辭解釋起來。
“呃,那個(gè),我自有我的消息渠道,這個(gè)就不方便跟您老人家匯報(bào)了吧?”
鄭天豪聽完哈哈大笑。
“人小鬼大!”
“那讓我來猜猜,你所謂的人脈,是不是就是現(xiàn)(xiàn)在正和你通電話的另一頭的那個(gè)家伙呢?”
驚!
這老家伙怎么知道的?
梅大志內(nèi)(nèi)心詫異萬分,但臉上卻還依舊保持著經(jīng)(jīng)典的微笑表情。
不用對方回答,鄭天豪自然就明白了一切。
他本就性格急躁,索性也不東拉西扯了,直接了當(dāng)(dāng)?shù)膯柕潰骸澳銌枂柲汶娫捘窮^的人脈,問他聽說沒聽說過超自然現(xiàn)(xiàn)象研究和防御局。又是否了解九州快遞公司。”
“你問問他。”
啊?這……
梅大志尷尬了。
他不明白,他才剛剛進(jìn)(jìn)入鄭家怎么就會(huì)被看穿了呢?而且人家連他和王爽的手段都十分清楚,這跟沒穿褲子上街有啥區(qū)(qū)別?
眼見氣氛越發(fā)(fā)尷尬之時(shí),鄭天豪起身松開了按壓著對方的肩膀,這讓梅大志的壓力頓時(shí)減輕不少。同時(shí)他開口解釋了一下他是如何分析出來的……
“我與那劉氏父子認(rèn)(rèn)識三十多年了,深知那爺倆是屬于腚眼長毛比猴都精的主。想要從他爺倆的口中問出真話來,不比登天容易,何況是這等機(jī)(jī)密呢!”
“而你卻能知道我在股東大會(huì)上會(huì)橫遭意外,且擺明了說設(shè)(shè)計(jì)意外的人就是劉氏父子,你說這奇怪么?”
“老頭子我在冰城的眼線和探子,不說數(shù)(shù)量一千,怕也是差不多少了。連我都是后知后覺的事,你又是如何先知的?”
“這幾天來,老頭子我思來想去,唯一能解釋清楚的可能性,就是你們的消息來源于‘那個(gè)地方’。”
“但偏偏你又是個(gè)普通人,進(jìn)(jìn)來后還用咳嗽的方式去偽裝,方便你給電話那頭的家伙通風(fēng)(fēng)報(bào)信,你當(dāng)(dāng)老頭子我是老眼昏花?還是老年癡呆了?”
說到這鄭天豪有些不悅起來,他直言梅大志:“你問問電話另一頭的家伙,想不想和老頭子我坦誠相待。若不想,你就可以離去了。”
啊?這……
就在梅大志左右為難的時(shí)候,電話另一邊傳來的王爽思慮后的聲音。
“將電話給那老爺子。”
“哦!”
在得到王爽的指令后,梅大志將手機(jī)(jī)交到了鄭天豪的手中,然被連同鄭警仁和管家,全部被清了出去。僅留下他一人后,方才帶上耳機(jī)(jī)。
“終于肯和老頭子我通話了?”
王爽:“前輩見多識廣,我們這點(diǎn)(diǎn)小伎倆毫無用處,倒不如直言相對。”
鄭天豪:“不怕我揪出你的真實(shí)(shí)身份來了?”
王爽:“前輩沒有見過我,自然也就無法從聲音分辨出我是誰。更何況電話是梅大志的,您沒有可能事先裝進(jìn)(jìn)什么定位軟件去。況且我沒有得罪您,反而幫過您,所以您應(yīng)(yīng)該沒有針對我的理由。”
鄭天豪:“嗯,分析的不錯(cuò)。聽聲音年紀(jì)(jì)不大,但卻極有智慧,比我那孫兒強(qiáng)(qiáng)多了。”
王爽:“前輩謬贊了。”
鄭天豪:“別謙虛了。吾孫就是個(gè)溫室里的花朵,經(jīng)(jīng)不起什么風(fēng)(fēng)浪,這也是我想要聯(lián)(lián)系你的主要原因。”
王爽:“前輩請講。”
鄭天豪:“若老頭子我不在了,煩請你利用你的能力,照拂吾孫一二,鄭家只有他這一個(gè)苗子了,折不得。”
王爽這一刻才明白,為何鄭家要在別墅樓的外面建造那么大一個(gè)鋼筋網(wǎng)(wǎng)了,原來是要防止什么事情發(fā)(fā)生。
況且鄭警仁是他發(fā)(fā)小梅大志的兄弟,也就算是他的半個(gè)朋友,有難的話,理應(yīng)(yīng)幫忙。
王爽:“力所能及的話,我絕不會(huì)袖手旁觀,但就怕我沒有那個(gè)能力。”
鄭天豪:“老夫知道你小子是個(gè)毛都不懂的新人蛋子,若是不嫌棄老夫能力不高的話,我倒是可以指點(diǎn)(diǎn)些修行方面的事情,最起碼能讓你在短期內(nèi)(nèi),成為超越普通人的存在。”
王爽:“您老是如何知道我是新人的?”
鄭天豪:“現(xiàn)(xiàn)實(shí)(shí)世界有現(xiàn)(xiàn)實(shí)(shí)世界的法律,鏡像世界也有鏡像世界的規(guī)(guī)矩。然而有一條,卻是兩界都必須遵守的戒條,那就是不得參與任何干擾兩界平衡的事情。
而你通知老頭子我要橫遭不測的那件事,已屬犯戒,若被巫閣查明,難逃刑罰。
如果說你是為了利益才冒此風(fēng)(fēng)險(xiǎn)的話,老頭子倒是還能理解。可你這么多天卻偏偏什么消息都沒有傳來,所以老夫料定,你是一時(shí)義氣也罷,好心也成,總之你肯定是一個(gè)壓根就不知道巫閣戒律的新手罷了。”
王爽:“原來如此,前輩果然人中之龍。”
鄭天豪:“你可別忽悠老頭子我了。條件已經(jīng)(jīng)擺明了,我?guī)湍閭嶸芰Γ銊t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nèi)照拂吾孫。至于太多的細(xì)(xì)節(jié)(jié),不方便在電話里說。畢竟這條線安不安全,老夫心里沒底。
所以你看看找個(gè)什么時(shí)間,我派人去接你,來我莊園一趟,你會(huì)大有收獲的。”
有的人好吃喝,有的人好嫖賭;
有的人好權(quán)(quán)利,有的人好金錢。
但無論你好哪一口,你都永遠(yuǎn)(yuǎn)無法拒絕力量的誘惑,那是刻在每個(gè)人骨子里最深處的欲望。
尤其是像王爽這種天生就被一直壓抑著體能,從不敢奢望在力量上得到增長的人,尤為甚重。
這一刻,王爽淪陷了。
淪陷在了對力量的憧憬之中。
所以他果斷的回答了對方……
“那就今晚午夜兩點(diǎn)(diǎn),金朝會(huì)所。”
鄭天豪:“一言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