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纖走出來后,打量著院子外面,只見院子的地面被打掃得干干凈凈的,一看就知道是有人經(jīng)常在打掃的。
她深吸一口氣,還能聞到青香混泥土的味道。
云纖走著走著,發(fā)現(xiàn)這院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最主要的是這院子很空,偌大的院子除了草坪什么都沒有,看著就舒服,也讓人舒心。
越走云纖就越是驚喜,因為地真的沒想到這空蕩的院子側邊竟然還有一個小亭子,而這里竟然還種了不少花草樹木,而且里面還有不少各種各色的玫瑰,一看就知道這院子的主人是個文雅好花之人,而且還特別鐘情于玫瑰花。
她自己就是玫瑰花精,所以她自己也特別喜歡玫瑰花,看了一會再走過去,里面還有一扇門,一打開門就能看到圍墻的院子。
走下臺階,踩著青石小道,云纖朝院外走去,院子大看著就是舒服,可是從這里走到門口卻要走半晌。
云纖覺得,如果在這住著,早上起來了,還能在這院子里散下步,那感覺想必會很美妙的!
唉!云纖不由得感嘆著,如果自己有一幢這么雅致的院子就好了,有空就可以帶著那兩個小丫頭過來這邊游玩散下心,多該好?。?p> 這北冥逸軒還真會享受!
咦!如果自己醫(yī)好了他,讓他將這里獎賞給自己,說不定他也會首肯的,畢竟他的性命和一幢院子來比,那肯定是是沒得比的,想著這里很快就屬于自己的了,她的心情就非常的愉悅。
院子是開放式的,現(xiàn)在涼風一吹,云纖不由得打了下冷顫,不由得雙手抱著胸口,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還穿著帶血的衣服就出門了,不由得詛喪了!
這里又沒衣服可以換洗,今晚總不能穿著這么臟的衣服就睡吧?再說了,這血腥味這么濃,想想她就受不了!
要不還是問一下北冥逸軒,讓他隨便拿一套干凈的先換上,相信他會肯的吧?云纖糾結了,低頭又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血衣,咬咬牙還是堅定的往回走。
真煩!怎么那混蛋就這么討厭,非得讓自己留在這,這里一點也不方便,讓自己回去泡過玫瑰浴那該多好??!
在一顆大樹下乘著涼,不小心就看到一臉糾結的云纖,而且還一臉傻愣愣地站的那來回走著,有些不解她想干什么?
云纖沒發(fā)現(xiàn)自己正讓人慢慢在觀察著,只顧低著頭繼續(xù)往回走,眼見離門口只有十幾步的距離,院門突然打開了。
云纖連忙停下,只見暗一從屋里走了出來,看著云纖,一臉復雜的表情,他怎么樣也想不到,面前這位穿著少年白衣打扮的女子竟然會是自己的王妃,如果不是王爺告訴他,他到現(xiàn)在還看不出來。
現(xiàn)在看到云纖站在那里,臉上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詫異,只是態(tài)度從容的行著禮:“屬下參見逸王妃,王妃有什么需要,可以請吩咐屬下!”
王妃?
難道北冥逸軒告訴了他,自己的真實身份了?
想到這,云纖臉上露出一抹極淺極淺的笑:看樣子,自己不用去找他了,直接找面前這人就可以了,再說,她也不想面對他,免得自己被氣死。
云纖半絲不怯,緩緩抬手:“在外,這些虛禮就免了,你現(xiàn)在可以為我找一套衣服過來嗎?”
云纖說完后,對著暗一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血衣。
“屬下這就是辦?!?p> 說完后,對著云纖行了下禮后,直接轉身走了出去。
站在大樹下的南宮烈聽到了小一這聲‘王妃’后,怔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這醫(yī)術精湛約姑娘,竟然是阿軒剛過門的王妃!
他醉心于醫(yī)術,除了有關于醫(yī)術的問題,從不理會別的事情,但是由于逸王妃這身份太過于招人妒忌了,所以上一段時間,外面有關于她的傳聞到處都在議論著,所以他就算是想忽略也難。
他怎么看這姑娘都不太像是外面所傳的哪種人,而且她還有一身不凡的醫(yī)術,反而讓人感到有點神秘的感覺。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中就走近了云纖。
“我真想不到,原來你就是阿軒的王妃?”
憑借他一向準確的直覺,他覺得這個能讓阿軒吃醋的王妃肯定不簡單。
“啊——”
云纖聽聞身后的聲音,差點嚇了一大跳,瞬間轉過身去,看到是南宮烈后,拍了下胸口,瞪向他。
“你這人真是的,干嘛無聲無息的站在我身后,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
“噗嗤——”
南宮烈看著她那氣鼓鼓的可愛表情,控制不住的笑出了聲音。
“對不起,我不知道姑娘這么不經(jīng)嚇!”
南宮烈本想認真道歉的,但是看著她這樣子,一出口就變成了打趣的口吻。
“哼!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跟北冥逸軒莫不是親兄弟不成。”
看著他竟然還打趣起了自己來,云纖就氣不過的回懟了起來。
“不,不敢,我怎么可能會跟阿軒是親兄弟,我可沒這么好的命,你這樣說,讓皇家人聽了會被……”
南宮烈一邊說著一邊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