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武的效率很高,現在我們兩人就已經坐在去德郡的船上了,一艘能載十幾個人的船上,雖然載人不多,但里面的裝飾都很不錯,但算不上豪華,不過我對于這些并不感冒,因為我本身就不是一個能出手很闊綽的人。
我們兩人坐在一個房間里相對而坐,窗外還有幾只白色的海鳥在跟著船航行的方向飛來,因為現在船頭的甲板上有幾個孩子正在撒面包屑在海里,這些海鳥飛來這里要么能吃到面包屑,要么就能吃到被面包屑引來的魚,總是不會虧的。
從度能到德郡大概也就一個小時的路程,伊武向我解釋了他的推理。
“其實這很簡單,對于之前的事,我已經告訴了,也不想再說了,我就說一下現在的事吧?!币廖溥@么說道。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我打開門,是一個跟在船上的小男孩,身上穿的干干凈凈的,脖子上掛著一個小賣煙箱,他忽眨忽眨著眼睛,用著十分乖巧禮貌的語氣詢問我們:“先生,你們需要香煙或者其他的嗎?這些煙都是德郡本地產的?!?p> 他的賣煙箱里除了煙和酒之外還有一些小零嘴,當然,我對這些都不太感興趣,不過伊武倒是買了些煙草,然后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個特別小的煙斗向賣煙童借個火。
做完這些后,那個小男孩對我們鞠了一躬,微笑著說了聲謝謝就走了。
我們又接著坐下來聊天,只不過我把窗戶全都開了。
伊武就接著說道:“實際上你也看出來了吧,鉆石還沒有被賣出去,至少在米佩特被抓的時候沒有,首先兇手是三個人。”
我點著頭,這些我早就已經知道了。
“那么,我們想象一下當時的場景,米佩特在案發當天的上午回度能,而僅僅一天,他們三個人就在博物館的地下挖了起來了,而且僅僅對其的熟練度令我不得不懷疑他們已經謀劃許久?!?p> 其實這些我也有懷疑過,所以我就說道:“其實我也有這樣的想法。”
伊武聽后點點頭,朝著窗外吐了一口煙,有一些欣慰的說道:“是的,其實這些東西都很簡單,只需要稍加整理,把線索串聯起來,我們便可以知道兇手是一個怎么樣的人了。”
我看向窗外,放飛自己的思緒,“還有嗎?我覺得不應該只是這些。”
“當然,當然不只是這些?!蔽铱床坏揭廖涞谋砬槭鞘裁礃拥?,但我從語氣可以聽出他現在似乎很高興,他接著說道,“只有知道兇手是什么樣的人我們才可以抓住兇手,其他兩個好伙計即便不熟悉博物館那也必定是和米佩特很熟悉的人,而且也對博物館里面的東西有興趣,不然他們也不會干這事,還有就是,他們一定籌備了一段時間,不可能是連面都見不到的人,那么兇手會是怎么樣的人不就很明白了嗎?”
聽他這么一說,似乎這個案子好像真的很簡單,我也在心中默默的想著,把思想放在窗外的風景上讓我自己休息一下。
伊武似乎看膩了這種風景,直接趴到桌子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