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巨大的疼痛中,我失去了第一次,羞恥的視頻被掛在一中帖子上,我幾乎瘋掉了。
但是,醫生說,我就是瘋了。
我的眼睛總是被哭的迷迷蒙蒙的,我恨那些人,如果.....
但是沒有如果。
我哭了好久,好久好久,但是壓倒最后一根稻草的不是我失去了第一次,而是已被傳瘋的視頻。
我還假裝堅強,我還假裝不在乎,可我比誰都在乎。
我冷靜的樣子處理完整件事情,我微笑的向養父養母道晚安,我再關上門的那一刻攤在地上小聲啜泣,是的,是我原先看不起的樣子,那么懦弱的哭。
我渾渾噩噩地去上學,也許這件事已經澄清,也許沒有,我不大在乎,我習慣別人不友善的目光,即使......我是受害者啊……
我從來沒那么后悔失去楚漓,我比原先更沉默寡言,我總是像個啞巴一樣,我習慣于低聲下氣地低頭和別人說話,我總是像個剛進城的鄉巴佬一樣別扭的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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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剛剛來到,即使作文里描寫得多么,生機勃勃,但,在這個春天,即使火紅的花也是灰暗的。
我低頭匆匆穿梭在各個人群,我總是面無表情地像修女一樣。
有時候會有男的攔住我,講些下流的話。
......
我不想上學了,我只是,想要把自己鎖在什么黑暗的小屋子里。
視頻這兩個字成為禁忌。
我不再講話,但是有時我會大笑。
生活總有壓力,但是太重了,我擔不起,我要承受不住了。
所以,放過我吧。
養母把我帶去檢查,醫生居然診斷我是精神病。怎么可能,哈哈,我,怎么會有病……
更可笑的是,他們信以為真。
我沒有病!我是健全的,我有敏捷的思維,我會思考,我不瘋癲,我很正常。
我被關在精神病院,我憤怒了。
三月的某一天下午,我沉沉醒來,我看到渾身淤青的養母,她的眼睛還腫了。
我問:“誰打的?”
寂靜無聲。
為什么?
為什么瞞著我?
我不解。
后來,我終于解密了,是我在發病的時候打的,要不是醫生趕到,我親愛的養母就要斷氣了。我終于清楚的意識到,我是真的有病之人。
我有兩個人格,我有兩個靈魂住在同一具軀殼,我的靈魂在撕扯。
我明白了,我一直都有病……醫生沒騙我......
我是個精神病人,我叫莫念,不要想念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