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讓杜誠等待太久,那位老者就獨自一人下船向著杜誠的方向走來,見此杜誠也向著老者走去,面帶笑容的老者直到和杜誠距離約一丈距離才停下,伸出右手放在胸前向杜誠鞠躬行禮,杜誠見此也和老者做出同樣的動作。
接著倆人就麻瓜了,語言不通,對方說的語言不是杜誠所知的語言中的任何一種。
“?TD§£??òòy?e……”
“抱歉,我聽不懂……”雖然杜誠很想來一發(fā)讀心術,但是他還不會,所以兩人懵在原地對視。
老者:(°ー°〃)
杜誠:(ー`′ー)
好在這種情況沒有持續(xù)太久,,老者將身上的披風取下作出一個披上的動作之后遞給杜誠,杜誠也沒客氣接過來神識檢查了一下,只是普通的披風,就披在身上,沒有拒絕對方的好意。
此時的船上。
“多利,不是說粘稠荒原只有混沌獸嗎?這里怎么會有人?還是果體?!?p> “并沒有,他起碼還有條褲子,不過我怎么知道,上次探索荒原都是20年前的事了?!?p> “不會是走失的探索隊員吧?不可能啊,20年的時間他怎么活下來的,那會我都沒出生呢?!?p> “你看……”
“……”
老者見杜誠披上披風,臉上露出很高興的笑容揮揮手示意杜誠和他走,然后兩人就來到船上,船上的眾人還在竊竊私語,看到兩人回來,都讓開一條路。
杜誠和老者來到甲板上的那臺機器旁邊,就見老者和一眾年輕人吩咐了些什么,然后眾人向老者行禮之后,就再次下船去搜集怪物殘骸了。
老者吩咐完之后,轉身向著杜誠比出雙手在胸前往下壓了壓,示意杜誠等待,杜誠點頭比出一個OK的手勢,老者微笑一下就去看那臺機器了,杜誠便在船上看著他們忙碌。
這艘船有大約50米長,十來米寬,整體樣式像是16世界的蓋倫船,就是電影加勒比海盜中飛翔的荷蘭人號那種船,只是體型更大,至于動力應該是某種超凡能量,杜誠對船并不怎么懂。
莫約過去兩個多小時,杜誠發(fā)現(xiàn)人群開始返回飛船,他們大包小包的帶著肢解下來的各種怪物材料回到船下依次上船,在甲板上的老者他們也將機器推回一間小隔間里固定好,在甲板上拉開門板等那些小年輕們將怪物材料扔進甲板室。
之后人群散開回去飛船的艙室,老者示意杜誠跟上,帶著少數(shù)的幾個人來到甲板上第三層也是最頂層的艙室中,一間還算寬敞的會議室模樣,最前方應該是操作臺,這是控制室?搖搖頭杜誠不再多想和眾人一起坐下。
沒多久船身傳來震動,透過窗戶可以看見,之前那種藍色的透明護罩再次出現(xiàn)將船身包裹;振動幅度慢慢加大直到飛船再次脫離地面后震動減緩到幾乎可以忽略的地步,讓杜誠對這些人的超凡技術頗為意外。
見到老者和幾位同事在討論什么,杜誠起身走到窗戶邊看著外面黑色的大地漸漸變小,船身外的護罩上再次流竄出閃電。
咔嚓一聲巨響過后,灰色的天空再次被撕裂,飛船慢慢往裂口中行進,可以看到裂口對面的世界和這里一樣都是灰色的天空,杜誠微微皺了下眉頭。
低下頭看著窗外的黑色平原,遠方巨大的觸手依舊在妖嬈的揮舞,仿佛在歡送杜誠離去,杜誠知道他以后還會再次回來這里的。
這里的問題太大了,自稱女媧的蛇女,疑似洪荒遺址的黑泥大地,肆意生長的怪物樂園,還有杜誠沒有發(fā)現(xiàn)的那位蛇女口中所謂的證據(jù),還有這些歪果仁,和仙俠風不搭啊。
某一刻,眼中的大地消失,變化成黑色的海洋,晦暗幽深,波濤洶涌,數(shù)十米高的巨浪隨處可見;這時,操作臺前的年輕小哥說了一句什么,杜誠看看青年再扭頭看向老者,只見老者沖著他招手讓他坐下,杜誠不疑有他。
落座后沒多久,慣性突然加大,閃了沒有準備的杜誠一下,眾人都看著他笑笑,杜誠也笑笑,原來是要加速啊。
飛船平安無事的航行了大概十幾天,杜誠被安排在一處船艙內(nèi),每到夜晚船上燈火通明,杜誠也被老者示意夜晚不要關燈。
對此杜誠摸不著頭腦,但是客隨主便,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十幾天的時間,杜誠也學會了一些簡單的日常交流問候用語,不過學習過程……
飛船下的海面上不時還會有一些巨獸浮出,看體型怕是比黑色荒原上的巨獸小不了多少,對此杜誠只能盡快學習這個世界的語言,希望學到的是官方通用的語言,方言的不要,杜誠如此祈禱。
當天下午,陸地出現(xiàn),之后幾天便能見到一些村落或是小城鎮(zhèn)在飛船下方慢慢拉近拉遠,直到一個極其巨大的城市出現(xiàn)在視野中,整個城市通體以或黑色或灰色的石料建造,越接近中心地帶,高大的建筑越多。
偶爾能看到一片其他色彩的區(qū)域,有些是樹木,有些是通體白色的房子,此時是白天,城市中人群密集,還有馬車川流來往,一些高聳的煙囪分散豎立在這座巨大的城市里,噴出滾滾黑煙。
偶然還能看到一些小船在低空飛行,不過有防護罩的沒有幾個,都是些比較大比較華麗的飛船,如果忽視這些飛船,這里和杜誠印象里18世紀的歐洲極其相似。
飛船漸漸降低高度,最后在一片巨大的黑色廣場上方停下,收起保護罩開始慢慢降落,此時的廣場上飛船降落的空地外圍著海量的人群,他們相互擊掌,情緒激動,熱情擁抱,看樣子是很高興這艘飛船的回歸。
但愿能順利找到一些線索吧,杜誠如此想著便和老者跟在早已準備好的眾人后面一起下船,船上這些小青年這幾天來可是興奮的不行,天天都是一副精神抖擻的模樣,打扮也開始不同,各種華麗的服飾,西裝,鑲嵌著各色寶石的懷表珠寶之類的全部往身上掛。
一位家境出色的女孩甚至穿出一件鑲滿各種鉆石和寶石的蓬裙,那裙子里的鐵皮架子加上那些珠寶怕是不輕,看她走路一臉汗水還不忘回頭對著杜誠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也真是難為她了。
廣場上,一位西服紳士和老者說完什么之后,就笑著對著杜誠說:“光影城歡迎你,外鄉(xiāng)人?!贝蜻^招呼后就跑去正前方被人流圍住的一座高臺開始演講著什么。
反正杜誠也不大聽的懂,就是感謝什么什么,偉大什么的。
一位衣著與那位寶石裙女士相比算是普通的靚麗女孩悄生生的來到杜誠身邊。
“杜,你,睡覺,我,家?!邊B說帶比劃的女孩滿臉期待。
杜誠:“┌(。Д。)┐”
雖然知道自己長相還算可以(杜誠自己是這么認為的),但是這十幾天來在船上,各路小姐姐確定杜誠不是有害動物之后,可是極其熱心的要來教杜誠通用語。
狹窄的艙室里可謂是鶯鶯燕燕,熱鬧之極,甚至是夜晚到來一幫少女都舍不得離去,最后都被杜誠以需要休息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