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溜之大吉
陸長(zhǎng)生提溜著手中的儲(chǔ)(chǔ)物袋有些興奮,這玩意云中觀也就那幾個(gè)(gè),就連青木師兄都沒有,也不知道這陳家老家主是從哪里整來的。
不過現(xiàn)(xiàn)在也都不重要了,從現(xiàn)(xiàn)在開始,這儲(chǔ)(chǔ)物袋已經(jīng)(jīng)改姓為陸了。
云芝笑呵呵道:“一個(gè)(gè)儲(chǔ)(chǔ)物袋就把你興奮的,你看看這儲(chǔ)(chǔ)物袋的容量空間有多大?”
陸長(zhǎng)生笑著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道:“這儲(chǔ)(chǔ)物袋自然是不能和云芝你的空間手鐲相比,但是有勝于無?!?p> 隨后,陸長(zhǎng)生直接打開儲(chǔ)(chǔ)物袋,一縷玄氣落入儲(chǔ)(chǔ)物袋內(nèi)(nèi)。
這等儲(chǔ)(chǔ)物袋并不屬于法器,不像云芝的空間手鐲是需要祭練的,儲(chǔ)(chǔ)物袋誰都能用,誰都能打開。
打開一看之下,陸長(zhǎng)生也微微點(diǎn)(diǎn)頭,有些欣喜道:“這儲(chǔ)(chǔ)物袋的空間不小了,有三立方米大。”
“三立方米?”
云芝有些疑惑。
陸長(zhǎng)生笑著比劃了一下,踏出一大步道:“以我這一步為邊,上下左右四方皆是如此距離圍成的空間大小就是一立方米,是我在一本雜記上看到的記載,我覺的挺有意思的?!?p> 云芝比劃著大小,三立方米是不小,不過在她看來還是有些小了。
當(dāng)(dāng)然陸長(zhǎng)生不會(huì)(huì)如云芝這般想,這可是他的第一件空間寶物,沒有空間手鐲來做參照物。
陸長(zhǎng)生打量著儲(chǔ)(chǔ)物袋內(nèi)(nèi)的東西,施展導(dǎo)(dǎo)引術(shù)(shù)將里面的所有東西全都導(dǎo)(dǎo)引出來漂浮在半空。
其中東西不少,有十幾張靈符,還有十幾瓶的瓶瓶罐罐應(yīng)(yīng)當(dāng)(dāng)是裝的靈藥之類的,上面張貼著名稱,除此之外還有一門修行的功法,兩本法術(shù)(shù)以及一柄法器。
這功法名為落水訣,陸長(zhǎng)生只是看了一眼就失去了興趣,功法是他最看不上的,直接丟回了儲(chǔ)(chǔ)物袋,那兩本法術(shù)(shù),一門名為水元掌,一門名為激流刺,都是水屬于他不和,也索性直接扔回儲(chǔ)(chǔ)物袋,倒是那法器是一柄中品法器,雖然是水屬的不能使用,但是賣錢應(yīng)(yīng)該能賣不少。
掃視一遍,歸根結(jié)(jié)底下來就兩個(gè)(gè)字,太窮!
這陳家老家主的儲(chǔ)(chǔ)物袋里根本沒什么好東西,有些不應(yīng)(yīng)該。
云芝若有所思道:“興許是破境所需全部換成資源了吧,只不過到頭來還是一場(chǎng)(chǎng)空,”
陸長(zhǎng)生微微點(diǎn)(diǎn)頭,旋即又笑著道:“不過也無妨了,這儲(chǔ)(chǔ)物袋已經(jīng)(jīng)是最大的收貨了?!?p> 說著笑呵呵的將所有東西都收回儲(chǔ)(chǔ)物袋之中,然后將儲(chǔ)(chǔ)物袋塞到自己懷里,最起碼這一段時(shí)(shí)間這儲(chǔ)(chǔ)物袋不能暴露,不然解釋不清來歷。
等以后有機(jī)(jī)會(huì)(huì)找個(gè)(gè)由頭,這儲(chǔ)(chǔ)物袋才能光明正大的掛在腰間。
陸長(zhǎng)生環(huán)(huán)視一周,至此,今晚上的行動(dòng)(dòng)全部結(jié)(jié)束。
陳家練氣士死傷殆盡,至于那些血祭的偽練氣士,并沒有全部在陳家,兩人也沒有將他們也一網(wǎng)(wǎng)打盡的心思在,有門樓外的兩具尸體,城里的練氣士應(yīng)(yīng)該看得出來,到時(shí)(shí)候可能又是一場(chǎng)(chǎng)針對(duì)(duì)攝鬼門的掃蕩。
只不過這一次的掃蕩的重點(diǎn)(diǎn)對(duì)(duì)象應(yīng)(yīng)該就是城中的家族與散修了。
像是云中觀,金果寺這種在云州城根深蒂固的勢(shì)(shì)力,與攝鬼門之間是仇敵,或許會(huì)(huì)有城主府的練氣士做客喝茶,但是再深入的探查應(yīng)(yīng)該是不會(huì)(huì)發(fā)(fā)生的,甚至連喝茶都免了,就像青木師兄一樣,他們這種勢(shì)(shì)力和城主府之間的關(guān)(guān)系并不簡(jiǎn)單。
兩人走下二樓,云芝有查看了一下那女子的情況,確定其沒有危險(xiǎn)(xiǎn)之后,這才對(duì)(duì)著陸長(zhǎng)生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兩人并肩走出小樓來到院子里。
云芝抬手一招,小樓四面八方的青隱法旗飛回來,在云芝手臂前消失不見。
隨后云芝拿出紫玉參娃娃所在的長(zhǎng)盒子,剛一打來,就見盤坐在土壤上的娃娃睜開明亮的大眼睛一把蹦出來站在云芝的肩膀。
“姐姐,壞人已經(jīng)(jīng)打完了嗎?”
云芝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笑著道:“打完了?!?p> 說著手指勾勾紫玉參娃娃的小鼻子輕聲道:“等會(huì)(huì)你得用土遁術(shù)(shù)帶著我和這位哥哥離開。”
紫玉參娃娃認(rèn)(rèn)真的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小臉一臉嚴(yán)(yán)肅道:“放心吧姐姐,娃娃的土遁術(shù)(shù)誰都追不上,也發(fā)(fā)現(xiàn)(xiàn)不了?!?p> “是嗎?那你當(dāng)(dāng)初怎么被堵住的!”云芝笑呵呵的打臉。
紫玉參娃娃臉蛋一紅,跳到旁邊陸長(zhǎng)生的肩膀上嘆息一聲道:“他們太壞了,拿了很多好吃的,我上當(dāng)(dāng)了?!?p> “吃一塹長(zhǎng)一智,看你以后還貪不貪吃。”
云芝輕輕彈彈娃娃的小腦門,隨后抬頭看向風(fēng)(fēng)淡云清的夜空,今夜的天色倒是好上許多。
隨后,云芝手中一掐印決,一大團(tuán)(tuán)赤紅的火焰從身后升起直上天際,熊熊燃燒的火焰映照著黑夜,猶如一輪明燈。
下一刻,這一大團(tuán)(tuán)火焰在空中變化成一只四五米大的火鳥,火鳥啼鳴一聲,驚的附近所有人震動(dòng)(dòng),隨后火鳥振翅飛翔一陣,猛然炸裂,劇烈的響動(dòng)(dòng)震徹一片城區(qū)(qū)。
散落的火焰大多在半空就已經(jīng)(jīng)熄滅,但是又一團(tuán)(tuán)火焰卻是直直落下,點(diǎn)(diǎn)燃了些小院里的一顆老樹。
云芝散去印決笑著道:“留下點(diǎn)(diǎn)引路的明燈,不然那些練氣士要是摸錯(cuò)(cuò)地方就難辦了?!?p> 云芝看一眼小樓,畢竟里面還有一個(gè)(gè)孕婦在。
陸長(zhǎng)生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拍拍紫玉參娃娃的小肚子輕聲道:“娃娃,咱們走吧!”
娃娃小臉一抬,九個(gè)(gè)沖天小辮一陣亂甩。
“得嘞,遁地嘍!”
娃娃一把從陸長(zhǎng)生的肩膀跳下來,在空中之時(shí)(shí)玄氣已經(jīng)(jīng)落入兩人腳下的地面,并將兩人包裹,下一刻如魚得水一般,兩人直接沉入地面消失不見。
兩人走后不久,陳家的下人看到火光已經(jīng)(jīng)紛紛高呼著走水了,沖到了小院,一到門前,一群下人就紛紛止住腳步,臉色蒼白被嚇的不輕。
門樓外,兩具尸體橫陳,尚有溫?zé)帷?p> 沒過多久,一胖一瘦兩名僧人如同蜻蜓點(diǎn)(diǎn)水一般在屋檐上穿梭著落在小院中。
一眾下人見到金果寺的大師傅來了,心中像是有了著落,頓時(shí)(shí)安穩(wěn)(wěn)了不少。
兩名僧人看著門口的兩具尸體,忽然眸子一冷,手上一招,尸體懷中的兩柄攝鬼幡從中飛出。
面容和藹的胖僧人看著手中的攝鬼幡輕聲道:“必安師侄,此事你怎么看?”
聞言,那瘦小的青年僧人搖搖頭道:“方才那火焰應(yīng)(yīng)該是故意引我們來的,這陳家應(yīng)(yīng)該已經(jīng)(jīng)淪為了攝鬼門的爪牙,不是陷害,也沒必要?!?p> “善哉善哉,師叔我也是這么認(rèn)(rèn)為的?!?p> 必安小僧人嘴巴輕微的撇了撇,看向小樓道:“廣亮師叔,我們進(jìn)(jìn)去看看,里面似乎有血腥味?!?p> 廣亮僧人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挺著大肚子邁步走進(jìn)(jìn)去,在一樓看了一圈,見到了陳天涯的尸體。
“全身精氣被吞吸干凈,莫非是妖修?”必安小和尚有些疑惑。
廣亮搖搖頭,他是煉精化氣圓滿的境界,看得出此地沒有妖氣。
“應(yīng)(yīng)該是人,也不知是什么法門,不過這倒是于之前刑場(chǎng)(chǎng)的那一件怪事相似,說不定是同一人所為。”
“師叔說的是那狼妖?”
“不錯(cuò)(cuò)?!?p> 廣亮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看著那碎裂的攝鬼幡邁步向二樓走去。
走上去沒幾步,忽然眸子一亮,迅速向前走去,一眼就看到地上滿臉創(chuàng)(chuàng)傷裹著被子的女子。
小心探查一番,確定沒有危險(xiǎn)(xiǎn),氣息平穩(wěn)(wěn)應(yīng)(yīng)該是被喂了丹藥,這才放心。
一旁,必安小和尚有些驚疑不定道:“師叔,這里好像有些不一樣,就是……恩,怎么說呢,讓我很安心!對(duì)(duì)!就是安心!”
廣亮也是目光明亮道:“這里之前有佛光照耀,可是太奇怪了,能夠留下真跡,這佛光必定無比的純粹,云州城有這樣的大能嗎?”
必安搖搖頭,私底下呢?
誰知道!
畢竟那些大練氣士,大真人,即便出現(xiàn)(xiàn)在他們面前,他們也看不出來。
“廣亮師叔,此地應(yīng)(yīng)該是兩人一起來的,有木火金三屬之傷,木屬法器像是細(xì)(xì)棍又或者锏,金火法器是刀,這兩人中,一人能汲取生靈之精氣,另一人精通佛法?!?p> “真是奇怪,這樣的兩人也能一起同行?”
廣亮擺擺手:“先不管其他了,一會(huì)(huì)城主府的人就來,讓他們?nèi)ゲ?,這女子還是一名孕婦,咱們先將其救走看護(hù)(hù)。”
“知道了師叔?!?p> 必安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
隨后,月色下,一胖一瘦兩名僧人前后平穩(wěn)(wěn)的托著鋪蓋被褥點(diǎn)(diǎn)在屋檐上消失在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