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 背刺
“哈~”被突兀的,從睡夢(mèng)(mèng)當(dāng)(dāng)中叫醒的菲斯克,打了一個(gè)(gè)哈欠,狠狠伸了一下懶腰,然后就看到了窗外漆黑的天空,頓時(shí)(shí)就有些無(wú)(wú)語(yǔ)(yǔ),:“波,什么事情,那么早叫我干什么?”
“爸爸,神盾局又開(kāi)始來(lái)(lái)小動(dòng)(dòng)作了,他們強(qiáng)(qiáng)行從伊麗莎白醫(yī)(yī)院帶走了那個(gè)(gè)女孩,還攻擊了我們安排在那里的暗樁,現(xiàn)(xiàn)在我們正在按照既定計(jì)(jì)劃行動(dòng)(dòng)?!?p> “哦……不用想,一定是那個(gè)(gè)黑鹵蛋在這里搞鬼!”又打了個(gè)(gè)哈氣,菲斯克又躺了下去,:“這件事情你看著辦吧,但要記住一句話,那就是抓住機(jī)(jī)會(huì)(huì),咬住不放,窮追猛打,打死為止!”
“我明白了,爸爸?!?p> “好了,先去休息吧,等天亮再說(shuō),我的夢(mèng)(mèng)境迷宮才設(shè)(shè)計(jì)(jì)了一半,我還要再設(shè)(shè)計(jì)(jì)設(shè)(shè)計(jì)(jì)……”話還沒(méi)有說(shuō)完,菲斯克就直接昏睡了過(guò)去。
他睡得很香,可一些人卻再也睡不著了。
國(guó)(guó)土戰(zhàn)(zhàn)略攻擊防御與后勤保障局,也就是神盾局。
作為頂級(jí)(jí)權(quán)(quán)力機(jī)(jī)構(gòu)(gòu),許多實(shí)(shí)權(quán)(quán)人物都被神盾局整過(guò),自然而然的也想反整神盾局一波。
可惜,神盾局做事一向都是滴水不漏,始終沒(méi)有讓他們報(bào)(bào)仇成功。
不過(guò),好機(jī)(jī)會(huì)(huì)是要耐心等待的。
這不,這一次他們終于找到了一個(gè)(gè)近乎完美的機(jī)(jī)會(huì)(huì)——神盾局特工開(kāi)槍襲擊軍事基地。
雖然,根據(jù)(jù)簡(jiǎn)(jiǎn)報(bào)(bào)上面的信息,沒(méi)有辦法知道究竟是誰(shuí)(shuí)率先開(kāi)槍的。
但那已經(jīng)(jīng)不重要了,因?yàn)樗腥碩賈?,即使就算不是神盾局局特工先開(kāi)的槍,這第一聲槍響的罪過(guò)也已經(jīng)(jīng)和神盾局綁牢了。
遠(yuǎn)(yuǎn)在南美洲辦事的尼克·弗瑞聽(tīng)到了這個(gè)(gè)消息以后只覺(jué)得頭都大了。
他第一時(shí)(shí)間就撥通了亞歷山大·皮爾斯的電話。
后者雖然沒(méi)有不接他的電話,但只是說(shuō)了一句:“你自己處理和我沒(méi)關(guān)(guān)系?!幣院缶蛼鞌嗔穗娫挘⑶以僖泊蠆煌?。
很顯然,這件事情的棘手程度要比他想象的還要高。
不然,亞歷山大·皮爾斯是絕對(duì)(duì)不會(huì)(huì)這個(gè)(gè)態(tài)(tài)度的……這個(gè)(gè)態(tài)(tài)度明顯是要拋棄他了。
尼克·弗瑞揉了揉腦袋撥通了科爾森的電話,讓他從頭到尾把事情的經(jīng)(jīng)過(guò)又再一次復(fù)(fù)述了一遍。
在聽(tīng)到科爾森沒(méi)有經(jīng)(jīng)自己的允許和同意,就擅自主張的去伊麗莎白精神病院進(jìn)(jìn)來(lái)(lái)以后,他就再也忍不住了,手中的電話被捏著嘎吱作響,感覺(jué)隨時(shí)(shí)都會(huì)(huì)被他給捏散架了。
不過(guò),他并沒(méi)有亂發(fā)(fā)脾氣,只是說(shuō)了一句一切等我回來(lái)(lái)就掛斷了電話。
強(qiáng)(qiáng)忍住心頭的怒火,沒(méi)將手中的電話扔出去,尼克·弗瑞坐在椅子上不停地嘆著氣。
這么多年以來(lái)(lái),他還是頭一次感覺(jué)到這樣的心累。
“弗瑞,怎么了?”希爾抱著高高的文件從屋外走了進(jìn)(jìn)來(lái)(lái),他們這一次來(lái)(lái)南美洲最大目的就是為了定下天空母艦的材料。
“科爾森闖禍了,他們強(qiáng)(qiáng)行去伊麗莎白醫(yī)(yī)院里邊帶人,被人抓了個(gè)(gè)現(xiàn)(xiàn)行還開(kāi)槍殺死了幾個(gè)(gè)士兵。
鷹派的將軍們剛剛掌權(quán)(quán),正愁沒(méi)有地方燒三把火,希爾……你說(shuō)我該怎么辦!”尼克·弗瑞表情活像是死了親爹一樣,但這也不怪他如此為難。
換作是任何人,遇到了這樣的問(wèn)題都會(huì)(huì)覺(jué)得頭大的!
“棄卒保車?!畢柗畔鋁聳種械奈募會(huì)樢?jiàn)血的給出了一個(gè)(gè)最合適的方案,:“弗瑞,這件事情我們不能猶豫,洞察者計(jì)(jì)劃更重要,一旦事件鬧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就徹底的麻煩了?!?p> “……我再想想。”尼克·弗瑞沒(méi)有希爾那么的果斷。
作為一個(gè)(gè)頂級(jí)(jí)特工,他也是一個(gè)(gè)賭徒。
在沒(méi)有到最終的時(shí)(shí)刻,他是絕對(duì)(duì)不會(huì)(huì)放棄手上的任何一張底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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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一切看上去都和昨天一樣。
但激流之下的暗流,卻在普通人看不到的地方涌到了水面上。
“咱們要離開(kāi)這里了!”科爾森臉色陰沉的將兩個(gè)(gè)箱子扔給了父女兩個(gè)(gè),然后自己打開(kāi)了一個(gè)(gè)箱子,將箱子里的裝備給換上了。
“長(zhǎng)(zhǎng)官,可以出發(fā)(fā)了,車已經(jīng)(jīng)準(zhǔn)(zhǔn)備好了?!?p> “走!”
帶著全副武裝的父女兩個(gè)(gè),科爾森在在一隊(duì)(duì)神盾局特工的保護(hù)(hù)之下,飛快地登上了車隊(duì)(duì),向著美墨邊境的方向駛?cè)ァ?p> 科爾森接到了命令,要用最快的速度將父女兩個(gè)(gè)送出美國(guó)(guó),也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他們保住一條命。
在離開(kāi)華盛頓特區(qū)(qū)之前,一路上無(wú)(wú)比的安穩(wěn)(wěn)和平靜。
但科爾森的心卻還是提到了嗓子眼。
果然,他的憂慮并不是多余的,剛離開(kāi)華盛頓特區(qū)(qū)沒(méi)多久,幾十輛悍馬組成的車隊(duì)(duì)就出現(xiàn)(xiàn)在了他們車隊(duì)(duì)的后方死死的咬住了他們。
“加快速度,甩掉他們!”
“長(zhǎng)(zhǎng)官,他們咬的很死,我們甩不掉他們?!?p> “盡量甩?!?p> “長(zhǎng)(zhǎng)官,前邊的路被封了?!?p> 科爾森猛然咯噔了一下,將腦袋向著前方轉(zhuǎn)(zhuǎn)了過(guò)去。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卻又是猛的嚇了一大跳,前方的道路已經(jīng)(jīng)被步兵戰(zhàn)(zhàn)車給塞了個(gè)(gè)滿滿當(dāng)(dāng)當(dāng)(dāng),無(wú)(wú)數(shù)(shù)的士兵正拿著槍守株待兔的堵在路口,正等著他們的到來(lái)(lái)。
“靠邊停車,舉手投降,不然我們將使用武力手段!”最前方的步兵戰(zhàn)(zhàn)車雖然在不停地重復(fù)(fù)著勸降的話語(yǔ)(yǔ),但是戰(zhàn)(zhàn)車上的炮口還是誠(chéng)(chéng)實(shí)(shí)的指向了車隊(duì)(duì)。
他們接到的命令雖然是抓活的,但如果敵人不投降的話,那么死尸也是可以上法庭的。
“長(zhǎng)(zhǎng)官,現(xiàn)(xiàn)在怎么辦?”
科爾森的大腦飛速的運(yùn)(yùn)轉(zhuǎn)(zhuǎn),但是到如今他也沒(méi)有什么好方法,只能咬了咬牙狠狠的說(shuō)道:“靠邊,投降!”
“是長(zhǎng)(zhǎng)官!”開(kāi)車的神盾局特工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立刻踩下剎車,緩緩的駕駛著汽車向著路邊停了過(guò)去。
科爾森轉(zhuǎn)(zhuǎn)身對(duì)(duì)著父女倆說(shuō)道:“一會(huì)(huì)兒什么廢話都不要說(shuō),只要你們把嘴給閉緊了,我保證什么事都沒(méi)有?!?p> 坐在后排的父女兩人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正要回應(yīng)(yīng),誰(shuí)(shuí)想到科爾森卻突然從懷里掏出了一把手槍,對(duì)(duì)著父女倆的腦袋就是各自一槍。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