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么?怎么這么像發(fā)(fā)丘指?
來不及細(xì)(xì)想,張麒麟連忙躲避,歸墟鮫人的雙指擦著他的發(fā)(fā)絲而過,身后立起的石柱應(yīng)(yīng)聲而碎,硬生生被戳斷成兩截。
眼見一擊不成,歸墟鮫人轉(zhuǎn)(zhuǎn)過身,眼神陰狠地看著張麒麟向他又撲了過來,而這也正中他的下懷,經(jīng)(jīng)過幾回合打斗,張麒麟發(fā)(fā)現(xiàn)(xiàn)這家伙雖然速度跟力量算得上優(yōu)(yōu)秀,但是反應(yīng)(yīng)卻遲鈍。
他用腳踢起地上的刀,握在手中,看著撲來的歸墟鮫人他向旁邊輕移,用刀刃劃破手掌,使得刀刃充分染上鮮血,而后舉刀狠狠劈向面前因慣性正好滯留在空中的身體。
由于有著麒麟血的加持,黑金古刀很輕易地便破開了歸墟鮫人后背的鱗甲,留下一道窄長(zhǎng)的傷痕,殷紅的血液瞬間從傷口處溢了出來。
不等被劈砍在地上的歸墟鮫人起身,張麒麟雙手鎖住其脖子把它扛起來,而后手臂用力,一記過肩摔狠狠地把它又摔在了地上,此刻歸墟鮫人嘴角滲出鮮血倒在地上,甚是凄慘。
張麒麟連忙拿起刀準(zhǔn)(zhǔn)備解決掉它,卻沒想到感受到生命危險(xiǎn)的歸墟鮫人居然拼盡全力抬起手臂擋住了這致命一擊,把那刀給拍飛了出去,而作為代價(jià)它的手腕上再度留下一道傷口。
趁著張麒麟撿刀的間隙,歸墟鮫人連忙爬起,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爬向了水中,對(duì)這張麒麟不甘地吼了一聲而后不見了蹤影。
“逃了?”
張麒麟顯然感覺有些詫異,因?yàn)榘湊找醞肽古齙降哪切〇|西,都是對(duì)于入侵者不死不休,不可能會(huì)像歸墟鮫人這般不敵而逃,本想斬草除根的他看著大殿中那條深不見底的地下暗河也只能無奈地嘆口氣,收拾完東西走上石橋快步朝著深處走去。
……
鷓觀山眾人看到張麒麟從遠(yuǎn)(yuǎn)處走來,都松了口氣,紛紛走了過來迎接他。
“老祖你沒受傷吧?”
“老祖你這身手可真的絕了,連那歸墟鮫人都奈何不了你!”
張麒麟無視了眾人的恭維,問道:“你們沒有遇到什么危險(xiǎn)吧,前面的墓道探清楚了嗎?”
鷓觀山臉色一正,回答道:“我們前方走了一段路并沒有發(fā)(fā)現(xiàn)(xiàn)什么危險(xiǎn),但是按照守墓人以往的慣性,接下來肯定有什么機(jī)(jī)關(guān)(guān)在等著我們,可能只是因?yàn)槲覀儧]走多遠(yuǎn)(yuǎn),所以并沒有發(fā)(fā)現(xiàn)(xiàn)罷了。”
“哦,對(duì)了,往前走不遠(yuǎn)(yuǎn)路都被封死了,或者說前面根本沒有見到人為的開采痕跡,只有一個(gè)天然形成的石洞通向更深處,我們也就是到那兒便都折返回來了。”
張麒麟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思考片刻說道:“這整個(gè)墓那可是建在岐山山體里的,如果出現(xiàn)(xiàn)石洞這些并不稀奇,前方可能是因?yàn)樵揪陀幸粭l天然的通道,這個(gè)墓的人為了省力便沒有破壞掉而是加以利用。”
其余幾人都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表示理解,而后跟著張麒麟便朝著深處走去,再次走到石洞后,幾人沒有猶豫,紛紛鉆了進(jìn)(jìn)去。
這種石洞改造的難度過大,而在里面建造大型機(jī)(jī)關(guān)(guān)的難度無異于登天,既然建墓的人連改造都沒改造,那么他們認(rèn)(rèn)為里面有大型機(jī)(jī)關(guān)(guān)那便是無稽之談,哪怕有一些小型機(jī)(jī)關(guān)(guān)也根本無傷大雅,他們有信心去破除。
“你看,我就說吧,這里面也是開鑿出來了一條樓梯,墻壁都是山體原有的,根本沒有人工開鑿的痕跡,不可能有大型機(jī)(jī)關(guān)(guān)的!”
鷓觀山指著前方有些興奮的說道,其余幾人聽聞也都松了口氣。沒有什么比時(shí)刻伴隨在危險(xiǎn)邊緣更能折磨人,而鷓觀山的話無疑使他們減輕了很多壓力。
“我總覺得這里面暗的有些不正常,都小心點(diǎn)(diǎn)吧!”
“你想多了,里面沒有光,黑燈瞎火的不都這樣,不過注意一下還是應(yīng)(yīng)該的,我怕里面有什么小型機(jī)(jī)關(guān)(guān)。”
吳四海打消了陳玉祺的疑惑,一行僅余的六人也都不再停留,紛紛朝里面走去,沒過片刻,陳玉祺回頭看了看又問道:“你們看,我們來時(shí)候的洞口都不見了,我總覺得里面有古怪!”
“看不到洞口可能是因?yàn)槔錈婀餼€比較暗,我們經(jīng)(jīng)過的地方有石頭或者別的東西擋住了,我們現(xiàn)(xiàn)在往回走肯定能看到,要不往回走走?”
吳四海看著陳玉祺有些不耐煩,還是出言解釋道,吳五州卻哭喪個(gè)臉。
“我們省點(diǎn)(diǎn)體力吧,出口就在那里還能跑?沒必要去論證一個(gè)本來就存在在那的東西,我認(rèn)(rèn)為多此一舉,如果你們要去你們?nèi)グ桑沂遣幌肴チ恕!?p> 話已至此,陳玉祺也只能就此作罷,打消了回去一趟的念頭,隨著眾人的步伐繼續(xù)(xù)朝前面走去。
半個(gè)小時(shí)過后,只穿著短袖的吳五州打了個(gè)寒顫。
“這里面還真冷啊,這都走了有半個(gè)小時(shí)了吧,還得多久到頭,這樓梯爬的我腿都酸了!”
吳四海拍拍他的肩膀,示意繼續(xù)(xù)往前走。
“走吧,應(yīng)(yīng)該用不了多久了,再堅(jiān)持一會(huì)就能出去了。”
又半個(gè)小時(shí)過去,眾人依舊漫無目的地走在這石梯上,而前方依舊是一片漆黑,不見出口。
“這都走了一個(gè)小時(shí)了吧?不可能我們還沒走到頭吧?而且在前面墓道長(zhǎng)度幾乎都是一致的,沒可能到了這里就特立獨(dú)(dú)行了吧?我認(rèn)(rèn)為墓里有什么東西阻擋了我們的視線,把我們帶入了別的路。”
氣喘吁吁的陳玉祺看向周圍的幾人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有可能,但是如果我們?cè)販禱嗇薔陀值沒ㄒ粋€(gè)小時(shí),誰也不知道是不是建墓的人為了迷惑我們,特意加場(chǎng)了長(zhǎng)度呢?說不定出口就在前面不遠(yuǎn)(yuǎn)處!”
張麒麟否定了吳四海的話,示意眾人往回走。
“墓道的設(shè)(shè)計(jì)都是必須要符合風(fēng)(fēng)水規(guī)(guī)劃的,這條路明顯與其不符,不能再往前走了,我怕前面不是什么出口是死門,最好原路返回,我們從新做打算!”
看著張麒麟嚴(yán)(yán)肅的表情,吳四海只能聳聳肩,折返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