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流光飛入了金蟬子的靈臺。
“這是!”金蟬子驚呼道:
他知曉自己的師父曾為截教多寶道人,但是珍貴的幾件也只有那幾件。
這一件便是其中之一。
“你自幼跟隨我修行,雖是妖族,但為師對你的感情要比你其他師兄弟要更加深厚。”
“師父!”金蟬子向著高座蓮臺的釋迦牟尼行禮。
遙想曾經(jīng)(jīng),若不是釋迦牟尼頂著上古諸佛的壓力強行收他為徒,那他現(xiàn)(xiàn)在只是一個只曉佛法的普通妖族。
“你我?guī)熗揭粓觶瑹o需多禮。”
“去吧,我那師弟已經(jīng)(jīng)開始了凝聚功德金身,相必要不了多少年。你且去功德池等候。”
“待到他凝聚成功之后,你和他一起返回地府。”
“是,師父。”
………
功德世界。
胥病已經(jīng)(jīng)無法靜心凝聚功德金身,來自靈魂的痛苦,讓他肆意宣泄著自己的力量。
若不是此方世界有著功德金蓮這株先天至寶鎮(zhèn)(zhèn)壓,恐怕早已經(jīng)(jīng)崩潰。
沒有動用神通道法,有的只是一拳一腳的宣泄。
最終,胥病還是暈了過去。
靈魂的蛻變一直在持續(xù)(xù)。
當(dāng)年他這具肉體跟腳太過于強橫而靈魂只不過是一屆凡人。
哪怕在圣人后土的偉力之下,兩者強行融為一體,但是依舊無法與正常人相提并論,靈魂和肉體之間終究有著間隙。
此時胥病修為尚淺,待到他成為大羅金仙,這一問題才會慢慢顯現(xiàn)(xiàn)出來。
也正是因此,哪怕之前在遮天世界,身為大羅金仙的荒天帝都未曾看出胥病的肉體和靈魂并非天生一體。
金光透體,功德之力正在逐漸愈合胥病靈魂與肉體之間的間隙。
不知過了多少歲月。
一直在沉眠的胥病猛然睜開了雙眼。
“轟!”
世界震動。
金燦的目光沖破了世界,須彌大世界都在顫動。
金光上抵三十三重天,下射十八層幽冥,驚動高天上圣大慈仁者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
金闕云宮靈霄寶殿,高坐于上的昊天上帝睜開了久閉的雙目。
“西方又出了一尊功德金身嗎?”
隨后再次閉上了雙目,好似剛才的一切不曾發(fā)(fā)生一般。
諸天無數(shù)(shù)大神通者皆是開始推演此人的來歷。
卻發(fā)(fā)現(xiàn)(xiàn)天機一片晦暗,哪怕是此人的名字都無法得知,更別提其跟腳。
天河水府,沉浸在酒池之中的天蓬元帥,同樣睜開了那微醺的雙眼。
自從他成為大羅金仙,諸天唯一,得知自己的命運之時,便一直消沉至今。
“那猴子出世了?”他略有些驚訝。
隨后又有些憤憤不平,“那遭瘟的猴子,若不是你,我怎么可能將來會變成一只豬!”
天蓬元帥耿耿于懷的并不是他的命運,而是為什么他會變成豬!
要知曉,他為人教三代弟子,出身高貴,如今拯救蒼生的命運降臨于他身上,對此他更多的是感激,但是唯一感到不舒服的就是,如此風(fēng)(fēng)流的他竟然會變成一只豬。
“唉~”
“因果混亂,不知此計劃還是否能夠順利進行。”亦有大能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