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霧回來被那邊的大學留了好久,但還是選擇回國,回國也有不少公司搶著要她。
她選擇了一個不錯的公司,當總監(jiān)。
可是開會那一天,她看見了那個六年未見的少年。
可這次,不是以同桌的身份,而是以總經(jīng)理的身份。
江醉穿著一襲正裝,早已沒有了當年的狂傲。
許霧盯著他看,江醉感受到目光看過來,又若無其事的挪走了目光。
心里是說不出的難過,可許霧又覺得沒什么,六年了,沒什么了。
她越這樣想,越是煩躁。
開完會,許霧忙完手里的工作已經(jīng)晚上十點半,人已經(jīng)走了大半。
她正在想著跳槽到別的公司,看中了一家之后,準備下班。
電梯口,看見了江醉。
真是……
許霧走了過去,只有他們兩。
一句話也沒有。
左手感覺到痛,許霧皺了皺眉看過去,原來是自己捏到傷口了。
沒一會,手腕處就有了血。
她把袖子拉上去也不是,拉下來又不是,怕江醉看到,又怕弄臟白襯衫。
“六年。”男人先開了口。
許霧嗯了聲,面不改色。
江醉不再說話,只是冷笑。
等到進了電梯,許霧感覺腰間一股力,兩只手被扣在一起抬到頭上。
接下來是江醉密密麻麻的吻。
江醉掐到了她的傷口,許霧皺了皺眉,保持理智的說:“江醉,你放開,”
江醉跟沒有聽到般,繼續(xù)輕吻她,摟著她腰的一只手掐了掐她的肉。
理智被摧毀,許霧也不管傷口了,回應著他。
下了電梯,許霧被江醉直接拉到車上。
江醉放下了座椅,壓著許霧仍然是密密麻麻的吻。
許霧接受著他的侵略,直到摸到了許霧手上什么濕潤的東西他才頓了頓,看過去,許霧手腕上的繃帶被血染紅了。
“這是什么?”江醉問。
許霧聲音很淡:“你碰到我傷口了。”
“怎么不早說。”江醉皺了皺眉坐起來看她的傷口。
許霧不說話,她又不是沒說,說了他聽了嗎。
江醉開車帶她去了醫(yī)院,清理傷口的時候許霧也沒說疼,明明那么嚇人的一道,許霧好像已經(jīng)麻了。
“注意別沾水別用力,你這個好不容易快結痂了,又撕開了。”護士溫柔的告訴許霧。
許霧點頭:“謝謝。”
江醉在一旁摸了摸鼻子,一只手拿著西裝外套,襯衫領子還開了一顆,最顯眼的是襯衫上的口紅印。
許霧有點看不下去了:“扣子扣好。”
江醉看了眼,乖乖扣好。
包扎完傷口,江醉說送許霧,許霧也沒拒絕。
車上,江醉開了熱空調(diào),雖然已經(jīng)春天,但還是比較冷。
春天啊,這個春天江醉怎么過的呢。
每年的春天,許霧都會這樣想。
她有查過江醉,只知道江醉去了宣潭大學。
后面的一概不知。
許霧轉頭看向他,江醉還在開車。
許霧總感覺江醉沒變,但又感覺什么都變了。
她閉了閉眼不再想那么多,只是發(fā)著呆。
到了許霧家,許霧還在發(fā)呆,眼神空洞洞的。
江醉就這么看著她,好一會許霧才反應過來。
“謝謝。”許霧說完準備下車,可是車門打不開。
轉頭就是近在咫尺的江醉。
氣氛曖昧到極致。
“江醉。”說完,江醉扣著她的后腦勺緊密的親吻著她。
“別走了。”江醉邊親邊說。
許霧眨了眨眼:“對不起。”
江醉:“不要對不起。”
他的嗓音帶著極致的欲望和誘惑。
許霧摟過他的脖子主動著。
“謝謝你。”
謝謝你,江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