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白梓清說傳,牛左使就沖進來了。
“白姑娘,盟主這好幾天沒傳信回來,都說恐怕是遭遇不測,老劉那廝居然忍不住要重新選舉盟主了。”
白梓清看過去,是之前救治過的“牛兄弟”,沒想到現在已經是牛左使了。
“牛左使別急,我去看看。”
白梓清提起裙角暗示兩人跟上,然后跟著牛左使到了盟主府大廳。
還沒進門就聽見鬧哄哄的一片,白梓清蹙了蹙眉頭,頓時覺得鬧心。
“都別吵了,我把白姑娘請過來了。”牛左使一嗓子里面短暫的停了一下。
然后看到跟在牛左使后面的白梓清心道小姑娘雖然長得確實好看,但是一個乳臭未干的丫頭能干成什么事,還是沒在意繼續與身邊人討論。
“都說這盟主失蹤了,這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右護法還有劉右使都說了肯定是兇多吉少了。”
“這天下不能無主,要不還是重新選個盟主吧。”
“那還是要聽劉右使的,就牛左使那熊樣我都看不上。”
白梓清看了看討論激烈的各派代表人,又仔細觀察了一下,留意到了站在角落留著山羊胡的人。
淡定的穿過眾人,在屬于盟主的主座上坐下。
這下眾人可真是炸開了鍋。
“你一介女流之輩,竟敢坐在盟主的位置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白梓清看了看,很好,出頭鳥這不就來了?
示意了青花一下,青花點點頭在眾人都還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直接拔出劍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這下子眾人噤聲,都看向了白梓清。
白梓清抬眼看向眾人。
“初次見面,我是你們的盟主夫人,南陽白氏,白梓清。”
“婚禮都還沒舉行,你算什么盟主夫人。”
“就是,還讓人把劍架在武掌門頭上,什么意思?”
白梓清坐在主座上不動,隨手扔下一塊令牌,啷當一聲。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有人用眼神問什么意思,另一人搖搖頭。
終于有人看到令牌覺得眼熟,起身撿起來一看,頓時驚呼出聲:“這是!盟主令牌。”
“什么?盟主令牌?”有人不信湊過去一看,果然是盟主令牌。
“既然都知道我和你們盟主是有婚約的,現在盟主令牌也在我這,這盟主夫人我總是當得的吧?你們那什么掌門人對盟主夫人不敬,我讓你們盟主欽點的丫鬟嚇嚇他,不過分吧?”
白梓清話是看著眾人說的,眼神卻留意起了剛才山羊胡的男人。
看見男人在白梓清說完后神色有異就知道就是這個人整的幺蛾子。
很快有人在男人示意下有人站出來反駁。
“武掌門的事暫且不說,既未過門,就算不得盟主夫人。”
“難道寒盟主在我進盟主府時未告知各位,難道我是私奔到你盟主府未經過南陽白氏同意?”
白梓清又是兩個反問。
這個情況老牛熟啊,見有自己知道的情況趕緊站出來。
“沒錯,盟主夫人進府時盟主便與我們幾人告知過,還特意交代要好好照顧盟主夫人,且南陽白氏夫人曾來看望過盟主夫人這也是全府都知道的。”
“既如此,便也算是名正言順了,現在可以把盟主令牌還回來,說說怎么回事了吧?”
手拿盟主令牌的人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把盟主令牌遞上,蘭草接過令牌還給白梓清。
眾人正要開口,有人來報。
“護法,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