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醫(yī)(yī)院,宇智波拓的病房外此時(shí)(shí)站滿了人。綱手作為宇智波拓的主治醫(yī)(yī)生正在屋內(nèi)(nèi)對(duì)(duì)宇智波拓進(jìn)(jìn)行全身檢查,蛞蝓也被通靈出來(lái)一小段在一旁輔助。
綱手在經(jīng)(jīng)過(guò)一系列檢查后,臉上帶著些許愁容的推門走出。
“拓他怎么樣了,有沒(méi)有危險(xiǎn)(xiǎn)啊”早就在門口等待的宇智波羽搶先一步追問(wèn)道。
綱手斟酌了一下然后解釋道“宇智波拓現(xiàn)(xiàn)在的情況十分特殊,他的身體在我的治療下已經(jīng)(jīng)毫發(fā)(fā)無(wú)傷了。但是他的體內(nèi)(nèi)卻一直存在著一股邪惡的刀意,應(yīng)(yīng)該就是之前在與服部良人對(duì)(duì)戰(zhàn)(zhàn)的時(shí)(shí)候留下的隱患。如今這股能量盤踞在他的體內(nèi)(nèi),對(duì)(duì)他的精神力產(chǎn)(chǎn)生了抑制作用,所以暫時(shí)(shí)宇智波拓只能躺在醫(yī)(yī)院了,至于什么時(shí)(shí)候能醒我也沒(méi)法確定?!?p> “怎么可能,這豈不是說(shuō)拓以后他就是個(gè)(gè)植物人了嘛!”宇智波都一把扶住聽(tīng)到噩耗而險(xiǎn)(xiǎn)些栽倒的妻子,然后一臉難看的看著綱手問(wèn)道。
“這倒不至于,我認(rèn)(rèn)為現(xiàn)(xiàn)在這種情況應(yīng)(yīng)該去找一下朔茂大人,畢竟若論刀術(shù)(shù)方面,木葉白牙可是最有權(quán)(quán)威的?!本V手也不拖拉,直接說(shuō)出了自己的結(jié)(jié)論。
宇智波羽聽(tīng)完頓時(shí)(shí)好轉(zhuǎn)(zhuǎn)了許多,她一把推開丈夫,嘴里念叨著“我這就去請(qǐng)(qǐng)朔茂大人”的話,就要直接出去。
結(jié)(jié)果就當(dāng)(dāng)宇智波羽轉(zhuǎn)(zhuǎn)身的時(shí)(shí)候,走廊盡頭旗木朔茂的身影出現(xiàn)(xiàn)了,他身邊還跟著一個(gè)(gè)小尾巴,正是宇智波拓的隊(duì)(duì)友卯月清顏。
旗木朔茂來(lái)到眾人身前,對(duì)(duì)著宇智波拓的父母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然后看著綱手問(wèn)道“我只懂得刀術(shù)(shù),但對(duì)(duì)治療卻一竅不通,你告訴我我應(yīng)(yīng)該怎么做?!?p> 綱手沒(méi)有在門外跟旗木朔茂具體介紹治療方案,而是示意他跟著先進(jìn)(jìn)病房再說(shuō)。
病房門關(guān)(guān)閉,只留下一臉擔(dān)(dān)憂的眾人在門外焦急的等待。
進(jìn)(jìn)了病房,旗木朔茂看著躺在床上的宇智波拓,皺了一下眉頭,然后上前兩步將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并成劍指抵在了宇智波拓的眉心。
綱手對(duì)(duì)于旗木朔茂的動(dòng)(dòng)作并沒(méi)有阻攔,因?yàn)樗廊綣@個(gè)(gè)世界有誰(shuí)最有可能救得了宇智波拓,那么這個(gè)(gè)人一定是眼前這位。
過(guò)了良久,旗木朔茂收回了手,然后有些遲疑的說(shuō)道“問(wèn)題說(shuō)大不大,說(shuō)小不小,我可以喚醒阿拓,但是這股刀意我卻去除不了,因?yàn)檫@股刀意已經(jīng)(jīng)跟他自身的刀意融合了。”
綱手聽(tīng)完旗木朔茂的話大喜,在她的角度看來(lái),只要宇智波拓能醒就好,至于其他的什么刀意融合這些都無(wú)所謂啦,畢竟相比成為植物人,這樣的結(jié)(jié)果已經(jīng)(jīng)很好了。
想清楚后,綱手趕緊讓旗木朔茂開始施救。
旗木朔茂也不多說(shuō),再次將手指像宇智波拓的眉心,只是這一次他渾身散發(fā)(fā)出一股驚人的刀意,讓一旁的綱手都感覺(jué)心底一寒,暗道木葉白牙果然名不虛傳。
“??!”宇智波拓突然睜開雙眼,就像一個(gè)(gè)溺死的人回光返照一樣,渾身汗如雨下,大口喘著粗氣。而此時(shí)(shí)他睜開的雙眼竟然自主的開啟了寫輪眼,圍繞著瞳孔的三個(gè)(gè)勾玉竟然在不斷的高速旋轉(zhuǎn)(zhuǎn),隱隱好像有一個(gè)(gè)圖案要生成,但過(guò)了幾秒,一切又恢復(fù)(fù)了正常,連寫輪眼也逐漸關(guān)(guān)閉。
這一幕不論是宇智波拓本人,還是他身前的旗木朔茂都沒(méi)有發(fā)(fā)覺(jué)異常。唯獨(dú)(dú)站在后面的綱手一臉震驚的看著宇智波拓,但是在寫輪眼關(guān)(guān)閉之后,她臉上的震驚也很快隱藏了起來(lái)。
宇智波拓定了一會(huì)(huì)神,他感覺(jué)自己好像做了一個(gè)(gè)很長(zhǎng)(zhǎng)的噩夢(mèng)(mèng),在夢(mèng)(mèng)里有一個(gè)(gè)跟他長(zhǎng)(zhǎng)的一樣的人在跟他進(jìn)(jìn)行殊死搏斗。
那個(gè)(gè)人他也會(huì)(huì)刀術(shù)(shù),也會(huì)(huì)千鳥,也會(huì)(huì)寫輪眼,反正只要是宇智波拓自己會(huì)(huì)的,那個(gè)(gè)人都會(huì)(huì),所以戰(zhàn)(zhàn)斗從開始到結(jié)(jié)束,他倆都一張不分勝負(fù)(fù)。
最后,好像是有一道森冷的刀光劃破了那個(gè)(gè)空間,宇智波拓的對(duì)(duì)手就莫名的消散了,而他本人也跟隨著醒了過(guò)來(lái)。
不過(guò),他好像隱約聽(tīng)到那個(gè)(gè)人影消失的時(shí)(shí)候好像對(duì)(duì)他說(shuō)了一句話:我還會(huì)(huì)回來(lái)的。
“小鬼,你現(xiàn)(xiàn)在感覺(jué)怎么樣?”
一道熟悉的女聲響徹在宇智波拓耳邊,打斷了宇智波拓的回想。
宇智波拓看著綱手和旗木朔茂道謝道“感謝兩位大人了,我現(xiàn)(xiàn)在感覺(jué)還不錯(cuò)(cuò),就是肚子有點(diǎn)(diǎn)餓?!?p> 綱手聽(tīng)到宇智波拓還有心思開玩笑,就知道他應(yīng)(yīng)該是沒(méi)事了,正要開口懟兩句。
旗木朔茂卻開口打斷了綱手
“你身上那股刀意可沒(méi)清除掉啊,反而扎根到你的身體里了,你難道感覺(jué)不到嗎?”
宇智波拓收起笑容,十分冷靜的說(shuō)道“既然已經(jīng)(jīng)扎根了,那么我再擔(dān)(dān)心還有什么用”
他頓了一下繼續(xù)(xù)道
“而且,我不相信我還馴服不了一道沒(méi)有意識(shí)(shí)的刀意?!?p> 看著一臉堅(jiān)(jiān)定的宇智波拓,旗木朔茂欣慰的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本來(lái)他還擔(dān)(dān)心宇智波拓就此消沉,畢竟就連他本人也對(duì)(duì)那道刀意束手無(wú)策。
“好吧,刀意暫且不論,我再給你做個(gè)(gè)全身檢查吧,別剛出醫(yī)(yī)院就掛在了路上?!?p> 綱手說(shuō)完就上前開始檢查
宇智波拓有些無(wú)奈,本來(lái)檢查什么的都無(wú)所謂,但是綱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手上的力道可不輕啊!
檢查完畢,綱手一臉滿足的留了一句“你可以出院了”
然后就瀟灑的轉(zhuǎn)(zhuǎn)身離開了病房。
只留下欲哭無(wú)淚的宇智波拓,他感覺(jué)身上一些地方指定已經(jīng)(jīng)青紫交加了。
而病房外等待的眾人在綱手出去后,都從門口魚貫而入。
第一個(gè)(gè)到宇智波拓身邊的并不是他的母上宇智波羽,而是他的好隊(duì)(duì)友加長(zhǎng)(zhǎng)工的卯月清顏。
這丫頭一進(jìn)(jìn)來(lái)就撲倒了宇智波拓身上開始大哭,嘴里還喊著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的話。
連本來(lái)想要表達(dá)(dá)一下愛(ài)子之情的宇智波羽都愣在了一旁。
宇智波拓雖然很感動(dòng)(dòng),但是看著周圍眾人的表情,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
他一臉黑線的推開卯月清顏,讓她站一邊冷靜冷靜。
一切回歸正常,病房里面一副母子情深的畫面。
最后在深情了半小時(shí)(shí)后,受不了的宇智波都率先提出要回家舉辦宴會(huì)(huì),來(lái)慶祝宇智波拓平安的晉升中忍。
最后得到一片好評(píng)(píng),宇智波拓受傷事件到此結(jié)(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