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嫡子王離,嬴政賜婚
“她生了個妖孽,關我什么事?
粗狂男子勃然大怒,當著眾人的面一腳將她踢開:“賤人,她你也配說得!”
眾人色變,攔的攔拉的拉爭相來勸,粗狂男子雙腮顫動,恨意猶且不平,轉頭望見桌上一套茶具,揚手狠狠擲在她腳邊,碎片四濺,驚得一旁在乳保懷中哇哇大哭,才終于喚回他瀕臨失控的理智。
他微微喘著氣,冷漠地掃一眼伏在地上痛哭小妾,轉身大步走開。
來蔡氏旁邊,柔聲道:“夫人,別理會這賤人,這孩子就算是一條狗,他也是我王賁的種。何況屈屈一印記。”轉頭看了一眼眾人,森寒的臉上帶著殺意說道:“誰若是在敢在府里妖言惑眾,就地斬殺。”
迷迷糊糊間,王離聽見喧雜的吵鬧聲,下意識的睜開雙眼,入目的是一片陌生的環境。而且自己還是個嬰兒。
“臥槽,穿越了,喝水都能嗆死的我,竟然穿越了。王賁,王賁,那不就是王翦的兒子么?大秦...”王離很無語,心里直罵娘。
“父親,您怎么來了?”蔡氏看著門口,丫鬟正攙扶著微醉的王翦。說完準備施禮。
“不用多禮,你現在身體非常虛弱,就不用要多走動了,好好修養。我剛才讓這臭小子過來帶孩子去,讓我看看,磨磨蹭蹭的,可著急死老夫了。”
“咳...咳,是啊,夫人,你就好好修養就是,我一會讓下人好好準備藥膳。父親,小家伙在搖籃里,你過來看看!”王賁一陣尷尬,每次都讓老家伙罵的狗血淋頭,屬實難看。”
王翦這才注意到地上還兢兢業業的趴著一個婦人,看了一眼,示意下人趕緊帶出去,瞪了兒子一眼。
便走到搖籃,從搖籃里抱起孩子,眼睛里已是老淚縱橫,看著眼前的這個嬰兒,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新生,回憶起以前自己的往事。
“父親,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有,沒有,老夫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往事,一下子沒忍住,我沒事,老夫這是高興啊!”王翦擺擺手,搖頭道。
王翦一臉慈祥的說:“臭小子啊,好了,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現在不是好了嗎,你看,這孩子多招人喜歡啊,眉心還帶一朵蓮花,這是福兆,這可是你和蔡氏的福氣啊!”
王賁聽完王翦的話,這才仔細的看了看懷里的孩子,長的跟蔡氏特別像,他發現嬰兒眉心那朵蓮花很奇怪,其他地方都很正常。一家人都開始討論給孩子取個什么樣的名子好。
內堂左側房間,當地放著一張黃花梨大理石書案;案上磊著各種名人法帖,并數十方寶硯。各色筆筒筆海內插的筆如樹林一般。西墻上當中掛著一大幅煙雨圖,左右掛著一幅字畫,寫著“誰主沉浮,為吾縱橫”八個大字!”
王翦書房內。
“父親,您看這孩子,和他母親長得很像,眉心有帶朵蓮花,看這樣子,我們家以后可能要出文臣了。我看不如叫“王離”,你看如何?離者,才也,《易經》中,離者,明也。王離,字明。我們就叫他王離,父親認為可好?”
“臭小子,有點進步啊。好名字,就叫王離。”王翦欣慰的點點頭。
“夫君,這名字取的真好,就叫王離,小王離啊,你喜歡你父親給你取的這個名字嗎?”
嬰兒又看著母親笑了起來。
……
十日后
武成侯府大門處,武成侯王翦笑容滿面,接待著來參加王家添丁的好友親朋。
這場酒席可是是熱鬧非凡啊:“帝師啊,王家添丁也不知會孤,可是覺得孤不住你王家?嗯?”
龍攆緩緩進入眾人視線,嬴政在龍攆上略微沉吟。
太監喊:“秦王到!”
“拜見主公!”
嬴政笑著制止王翦:“王老愛卿請起,年老體邁,日就不必如多禮了。”
“謝主公。”
王翦恭敬請嬴政入府:“主公請。”
嬴政:“孩子呢?快抱過來給孤瞧瞧。”
王翦朝一旁的婢女揮了揮手:“去把少爺抱來。”
嬴政也朝太監旁邊小孩招手:“過來見過老將軍。”
王翦笑著:“見過扶蘇太子。”
扶蘇:“見過武成侯。”
許久后,婢子把王離給抱來了。
嬴政笑著接過王離,逗著懷里的王離。
王離一見到嬴政就咯吱咯吱的笑起來,眼神一亮,心里想著。“秦王嬴政么?還不是始皇帝啊,估計也差不多了。”
“剛出生的他,看著古色古香的環境,就知道是穿越了,重活一世,感覺真是不容易。為了驗證是不是真的穿越了,前幾日,更是打了自己所謂的父親一巴掌。現在身體孱弱,靈魂更是虛弱不堪。腹中還有一顆詭異的蓮子,一直吸收他的精氣,也明白了為什么母親身體差的原因了,蓮子和他一體,也吸收著蔡氏的元氣。”
嬴政笑著說:“這孩子以后定是不凡,孤的兒子女兒見到孤還沒有一個笑的出來的。”
太監也笑著:“嬰兒得見天顏,定是喜笑顏開。”
嬴政把王離遞給一旁的婢子,笑著坐下:“這孩子與孤頗有些緣份,今日孤送上一份大禮!”
太監連忙拿出早已備好的圣旨,一眾官員跪地聽旨。卻扶起一旁的武成侯。
“王離此子深得孤心,賜號云中君與王女贏陰嫚喜結良緣!咸陽城外,可另建府邸!”
待太監宣讀詔書,嬴政緩緩開口:“孤與帝師便是平齊平座了,這等俗禮便免了,何況以前,孤還得向武成侯大人行禮呢。”
王翦看了看婢子懷中的王離:“承蒙主公厚愛。”
底下眾大臣不禁唏噓:誰都明白王翦王賁父子手握大秦鐵血之師,有許多將士都是王翦的弟子門生,而這王離是王家嫡傳血脈中唯一的后人。此舉擺明了是把王家綁在了大秦和王室的車輪上……
酒宴辦的熱熱鬧鬧的,可這宴席上的人可都懷著小心思!
傍晚,王翦和王賁看著搖籃里熟睡的嬰兒,兩人一陣苦笑,王翦對著嬰兒自言自語:“我是你爺爺!雖是貴為武成侯,可老夫連你的婚姻大事都做不了主......”
王賁在一旁安慰道:“那王女贏陰嫚或許也不差,說不準以后離兒和王女對的上眼呢?”
“你真是他娘的蠢貨,我說的是這個意思么,簡直對牛彈琴。滾滾滾,老夫,想靜靜!”
而另一邊,中車今趙府趙大人在酒宴之后便板著臉,一臉陰冷,眼睛微瞇,似乎又在算計什么,下人們都不敢湊到他跟前去......
公元前221年。
秦王嬴政滅六國后,以王號不足以顯其業,乃稱皇帝,因始,便號始皇帝。
“朕統六國,天下歸一,筑長城以鎮九州龍脈,衛我大秦,護我社稷。朕以始皇之名在此立誓!朕在,當守土開疆,掃平四夷,定我大秦萬世之基!朕亡,亦將身化龍魂,佑我華夏永世不衰!此誓日月為證,天地共鑒,仙魔鬼神共聽之。”
“昭告天下,普天同慶。”
同年,六月,武成侯府邸。
這是一處后花園,清晨的陽光在彩色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絢爛的光華,照射在池塘里。亭臺樓閣,小橋流水,錯落有致。
陽光下,三歲的王離,打著曾經在部隊里學習的軍體拳。因為太小,倒顯得不像在打拳,像是瞎子摸象。旁邊的丫鬟,心中愕然:“這少爺果真不凡,生下來不哭不鬧,作息規律的嚇人。現在打出的拳法,自己看不懂,但配上小小的身影,卻是有幾分可愛。”
王離一套動作打完,自認為行云流水,嘴角微微一笑。可旋雙眼泛紅,眼中略有嗜血之意。
“該死,怎么又發作了。”王離來不及多想,便亦步亦趨的跳進池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