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亂十八式,第八式,龍象般若功!”
蕭晨伸出右手,朝著鶴守月的大腳猛地?fù)羧ァ?p> 他的周身,出現(xiàn)(xiàn)了一龍一象的幻象。
“砰”地一聲,那只大腳立即被撞飛了出去,一連撞飛了數(shù)(shù)千米,直到肉眼看不到了。
“什么,這——”
鶴守月愣了愣,它實(shí)(shí)在沒(méi)(méi)有想到,蕭晨的這招“龍象波若功”如此厲害。
那只大腳足足有上千斤重,踩在鯨魚(yú)(yú)身上,鯨魚(yú)(yú)都要被踩成肉泥。
結(jié)(jié)果,這只大腳竟然被蕭晨一拳給擊飛了。
這一拳的力量,實(shí)(shí)在是非同小可。
要是擊在自己身上,自己豈不是要被打爆了。
想想鶴守月都覺(jué)(jué)得有些后怕。
鶴守月抬起了右腳,發(fā)(fā)現(xiàn)(xiàn)右腳上出現(xiàn)(xiàn)了一個(gè)(gè)拳頭般大小的血洞。
鮮血順著血洞源源不斷地流了出來(lái)(lái)。
同時(shí)(shí),一股鉆心的疼痛從右腳上延伸到大腦。
鶴守月疼得齜牙咧嘴。
同時(shí)(shí),內(nèi)(nèi)心憤恨不已。
它從來(lái)(lái)都沒(méi)(méi)有像今天一樣,輸?shù)媚敲磻K。
“太守大人,看來(lái)(lái)這一次蕭天帝勝券在握了?!?p> 曾秘書(shū)(shū)的心情順暢了不少,他還以為,蕭晨不是鶴守月的對(duì)(duì)手。
宋西夏也是對(duì)(duì)蕭晨的表現(xiàn)(xiàn),十分滿(mǎn)意,他說(shuō)(shuō):
“這蕭天帝確實(shí)(shí)出乎意料,只是鶴守月還不肯放棄,要做最后的垂死掙扎?!?p> 聽(tīng)(tīng)了宋西夏的話(huà),曾秘書(shū)(shū)不由地望了蕭晨一眼,神色有些凝重,說(shuō)(shuō):
“莫不是鶴守月要亮出最后的底牌了?”
他倒是有些期待了。
“打得好!”
陳姍姍興高采烈地說(shuō)(shuō)道。
她見(jiàn)(jiàn)到蕭晨打傷了鶴守月,開(kāi)(kāi)心極了。
只要蕭晨能最終殺死鶴守月,那么她們便徹底解放,可以回歸正常的生活了。
“加油啊,蕭天帝,你一定要贏(yíng)??!”
陳姍姍興奮地說(shuō)(shuō)道。
陳姍姍的話(huà),也帶動(dòng)(dòng)了其他人的情緒,她們紛紛為蕭晨鼓舞,吶喊道:
“加油啊,蕭天帝,你一定要贏(yíng)??!”
聽(tīng)(tīng)到那些女孩子們的呼叫聲,鶴守月的臉色,十分難看。
蕭晨雙手抱肩,冷冷地說(shuō)(shuō):
“鶴守月,你和安倍晴雅作惡多端,今天便是你們的死期!”
見(jiàn)(jiàn)到安倍晴雅囚禁了這么多女孩子,蕭晨痛心疾首。
對(duì)(duì)于這些喪盡天良之輩,蕭晨可不是心慈手軟。
鶴守月嘴巴一吐,一道紫黑色的光芒噴射道右腳上,腳底的傷口,一下子變?nèi)恕?p> 疼痛感也一下子消失了。
鶴守月抬起了頭,目光如同寒冰一般凜冽,陰冷地說(shuō)(shuō):
“蕭天帝,你的話(huà)可不要說(shuō)(shuō)得太滿(mǎn)了,最后一招,你要是也能擋住,就算我輸!”
“是嗎?那就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蕭晨舔了舔舌頭,變得有些振奮起來(lái)(lái)。
敵人越強(qiáng)(qiáng),蕭晨就會(huì)(huì)表現(xiàn)(xiàn)得越強(qiáng)(qiáng)。
這也是蕭晨一直熱衷于戰(zhàn)(zhàn)斗的原因。
鶴守月閉上了眼睛,嘴巴一張一合,似乎在念著什么咒語(yǔ)(yǔ)。
四周的氣氛,突然變得詭異起來(lái)(lái)。
不知為何,那些小女孩們突然感覺(jué)(jué),心中有些發(fā)(fā)慌,胸口很悶,有些踹不過(guò)(guò)氣來(lái)(lái)。
“咦,怎么了?我怎么感覺(jué)(jué)呼吸不順暢了?氣管像是被什么給堵住了一般!”
“對(duì)(duì)啊,我也有這種感覺(jué)(jué),而且我感覺(jué)(jué)胸口好悶啊,里面似乎有一塊大石頭給壓制住了?!?p> “你們也是嗎?我還以為只有我一個(gè)(gè)人不對(duì)(duì)勁。不行了,我要好好地躺一會(huì)(huì)兒,站不住了?!?p> “莫不是這鶴守月在施展什么妖法,所以大家的狀態(tài)(tài),都不大對(duì)(duì)勁!”
······
“大姐,你怎么樣?”
陳姍姍走上前,見(jiàn)(jiàn)陳娜娜癱坐在地面上,關(guān)(guān)心地問(wèn)(wèn)道。
陳娜娜臉色有些蒼白,她深吸了一口氣,氣色稍微好了一點(diǎn)(diǎn),語(yǔ)(yǔ)氣有些微弱,她說(shuō)(shuō):
“沒(méi)(méi)事,我休息一會(huì)(huì)兒就好了。”
曾秘書(shū)(shū)捂著胸口,感覺(jué)(jué)呼吸不順暢,非常惡心。
“曾秘書(shū)(shū),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宋西夏感覺(jué)(jué)曾秘書(shū)(shū)的狀態(tài)(tài),有些不對(duì)(duì),好奇地問(wèn)(wèn)道。
曾秘書(shū)(shū)一連喝了好幾口水,氣息才順暢了一些,說(shuō)(shuō):
“就是突然感覺(jué)(jué)有點(diǎn)(diǎn)胸悶罷了,可是還是坐直升飛機(jī)(jī),有些不習(xí)(xí)慣吧。”
宋西夏盯了曾秘書(shū)(shū)幾眼,然后又望向那些病懨懨的女孩兒,說(shuō)(shuō):
“估計(jì)(jì)這鶴守月,要使出什么妖法了!所以導(dǎo)(dǎo)致大家的狀態(tài)(tài),都有些不對(duì)(duì)?!?p> 曾秘書(shū)(shū)一愣,疑問(wèn)(wèn)道:
“太守大人,覺(jué)(jué)得是鶴守月在搞鬼嗎?”
宋西夏不答,他也只是在猜測(cè)(cè)。
“霓裳羽衣!”
鶴守月口中蹦出了三個(gè)(gè)字,隨即,空氣中忽然下起來(lái)(lái)了黑色的羽毛。
每一片羽毛上,都有一輪淡黃色的彎月。
羽毛雨越下越多,整個(gè)(gè)小島都是黑溜溜的一片。
鶴守月暴喝一聲:
“霓裳羽衣舞·黑劍!舞動(dòng)(dòng)吧,黑劍!”
話(huà)音剛落,天空中,那些黑色羽毛紛紛朝著蕭晨爆射而來(lái)(lái),帶著尖銳的撕裂聲。
黑色羽毛,泛著寒光,就如同黑鐵鑄就的匕首一般,極其鋒利。
天空都被撕開(kāi)(kāi)了一道道黑色的裂痕,看起來(lái)(lái),有些觸目驚心。
“咻咻咻!”
“來(lái)(lái)的好!”
蕭晨身形一晃,在空氣中幻化出一道殘影。
那些羽毛旋轉(zhuǎn)(zhuǎn)著,形成了黑色旋風(fēng)(fēng),在蕭晨的周身游走。
蕭晨的身影越來(lái)(lái)越開(kāi)(kāi),在空氣中一連拉出了數(shù)(shù)十道殘影,根本分不出真假。
“咻咻咻!”
沙灘上,也被切割成密密麻麻的裂痕,像是蜘蛛網(wǎng)(wǎng)一般。
眼看著這些黑色羽毛,越來(lái)(lái)越接近半空中的直升飛機(jī)(jī)。
“太守大人,要不我們還是撤吧?!?p> 曾秘書(shū)(shū)生怕被攪拌成碎片,擔(dān)(dān)驚受怕地說(shuō)(shuō)道。
宋西夏沒(méi)(méi)有說(shuō)(shuō)話(huà),他緩緩地伸出右手,口中說(shuō)(shuō)道:
“土影結(jié)(jié)界!”
隨即,直升飛機(jī)(jī)的四周,出現(xiàn)(xiàn)一面七八米長(zhǎng)(zhǎng)的黃色土墻。
“叮叮叮!”
數(shù)(shù)百只黑色羽毛扎進(jìn)(jìn)了黃色土墻中,并沒(méi)(méi)有讓土墻晃動(dòng)(dòng)一下。
曾秘書(shū)(shū)將這一幕看在眼里,吃了一驚。
他從來(lái)(lái)都不知道宋西夏是武道者,心想:
原來(lái)(lái)太守大人,也是絕世高手??峙濾惱鎸?shí)實(shí)(shí)力,根本就不在鶴守月之下。
宋西夏將曾秘書(shū)(shū)的表情看在眼中。
他一直隱藏得特別深,其實(shí)(shí)他身上還有很多秘密,都是曾秘書(shū)(shū)所不知道。
“霓裳羽衣舞·黑劍亂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