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女尊浪蕩世子(10)
“好香……”
他身上帶著清爽的少年氣息,少年清俊挺拔,背部摸上去卻是堅(jiān)韌的觸感。
腰身緊束,勁瘦的讓人愛不釋手。
喜服上的花紋精細(xì)(xì),但是容易被勾絲,江茵有些嫌棄,直接一把將沈鶴的腰帶扯開。
沈鶴猝不及防,下意識(shí)的捂住腰間搖搖欲墜的布料,清澈的眼眸望著江茵。
“干什么?”
江茵脫口而出,“答案顯而易見。”
沈鶴一時(shí)沒反應(yīng)(yīng)過來,保持著和江茵僵持的姿勢愣了片刻。
片刻之后,他的臉黑了又紅,對(duì)江茵怒目而視。
“襟裾馬牛,衣冠狗彘!”
“一,我不是讀書人,二,你怎么還罵人豬狗不如呢?”
沈鶴纖長的手指緊緊的攥著岌岌可危的腰帶,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江茵挑眉:“再說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豬狗不如,你是什么?”
指節(jié)(jié)用力的發(fā)(fā)白,可以看得出來沈鶴是很不想承認(rèn)(rèn)他嫁給江茵的事實(shí)。
“與你何干!”
“怎么與我沒關(guān)(guān)系了,咱們可是一體的!”
“呸!”
江茵瞧他被逗的面紅耳赤的模樣就心癢癢,笑著扯著手里的腰帶。
“洞房花燭夜,要羞恥干嘛?嘛也干不了呀。”
果然,當(dāng)(dāng)惡霸是會(huì)上癮的,江茵已經(jīng)(jīng)沉浸于自己的人設(shè)(shè)無法自拔。
“進(jìn)(jìn)了我循王府的門,一輩子都是循王府的人,我是你的妻主你的天你的地,出嫁從妻知道不知道?”
農(nóng)(nóng)民翻車把歌唱的快感油然而生。
江茵一時(shí)得意,絲毫沒注意到旁邊的沈鶴面上的緋色驟然褪去,變得冰冷。
“你是我的妻主……是我的天……我的地?”
耳畔傳來幽幽的重復(fù)(fù)聲。
江茵小人得志的挑眉,心道這小子還挺好調(diào)(diào)教的,“當(dāng)(dāng)然了。”
……
【黑粉蚊子:笑死,當(dāng)(dāng)然了~】
【仙孜櫻花:當(dāng)(dāng)然了~】
【當(dāng)(dāng)然了~】
江茵:?
江茵:你們?cè)陉庩柟謿馐裁矗磕銈冊(cè)诠方惺裁矗磕銈冊(cè)谛κ裁矗?p> 洞房花燭夜,龍鳳燭搖曳成雙,喜慶的剪紙隨處可見,喜床上床帷半遮半掩。
而江茵——洞房花燭夜的女主角。
孤零零的抱著一床被子,站在床的不遠(yuǎn)(yuǎn)處。
眼巴巴的看著不遠(yuǎn)(yuǎn)處的床,“新婚之夜,你居然膽大包天,讓妻主睡地上?!”
床上傳來干脆悅耳的嗓音,“豈敢冒犯妻主,是妻主有言在先,愿與天地為伴,我就只能忍痛成全妻主大人了。”
“???”
“不是,我什么時(shí)候說我要和天地為伴,幕天席地的睡覺?”
“我剛剛說的是這個(gè)意思嗎?”
“不是嗎?”
沈鶴做恍然大悟狀,拖長尾音,略帶歉意,“但事已至此,被子都垂地上了,妻主可不要辜負(fù)(fù)它。”
江茵被氣笑了,“辜負(fù)(fù)一床被子?”
“嗯哼。”
“好啊,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的確是不能辜負(fù)(fù)。”
江茵獰笑一聲,雙手一松,踩著被子就餓狼撲虎似的直接沖破床幔,撞了上去。
直播間被封之間,還特意為自己正名。
“真不是我自己想撲上去的,都是限時(shí)金手指的鍋,不要慫,直接上!”
直播間的諸位看官們:……

孜孜懵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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