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別以為我會怕你,想要殺就要將這個肉身也毀了,怎么不敢?”被惡鬼上身的張屠夫笑道。
一旁張屠夫的魂魄看上去似乎十分絕望,張屠夫的妻子江玉柔心急如焚地看向了古平,希望古平想想辦法,古平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她放心。
古平緩緩地走了過去,那惡鬼看到古平走了過來,似乎十分害怕,“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毀了這個肉身,大不了同歸于盡,到時候張家真的絕后了。”
古平沒在乎他的說法,而是一個快速轉身,來到被惡鬼上身的張屠夫后面,將一道符咒貼在了張屠夫肉身的屁眼上,“逼你出來太簡單了,我只是怕你跑了。”
原來古平走到張屠夫肉身的后面,是為了封住張屠夫的開鬼門,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屁眼,鬼上身后,如果鬼想出來就必須走開鬼門。
緊接著古平的丹田的小元嬰,就跑進了張屠夫的體內,惡鬼見到古平米粒一般大小的元嬰,不由自主地大笑,“哈哈就憑你這么個小不點敢進來消滅我?爺爺我一口就將你吃了。”
小元嬰古平沒有說話,而是伸出小手手就將惡鬼扯了過來,然后就往嘴里塞,惡鬼怎么也想不通,這個小不點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氣,而且它也不知中了什么邪術,動都動不了任由這個小不點兩自己吞了下去,小元嬰將惡鬼吞了下去后,似乎沒有吃飽一般,摸了摸肚子還想繼續吃的模樣。
當小元嬰回到古平體內后,古平對著張老太太說道:“老太太人鬼殊途,你若是有什么執念未消,還是盡快了斷未好,否則害人害己就不好。”
當張老太太對著古平與張屠夫夫婦說了個大概,古平等人才明白原來張家的香爐鼎被惡鬼移動方向了,張老太太生前也曾想勸張家年輕一輩移動回去,結果張家年輕一輩的不相信她,最后她還是被惡鬼害死。
“二嬸,你放心去吧,香爐鼎的時交給俺就行。”張屠夫開口道,聽到張屠夫這么一說,張家老太太就放心地離開了。
“公子我家相公怎么辦?”江玉柔看著張屠夫魂肉分離后說道。
“不急,先回屋。”古平扛著張屠夫的肉身還說道。
緊接著古平喊江玉柔拿了幾碗米撒在床上,然后他將張屠夫的肉身放在了床上,念了幾個咒語,張屠夫就緩緩地回到了肉身上,漸漸地張屠夫睜開了雙眼,“古老弟今晚的事多謝你。”
“張大哥不客氣,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渾身無力?”古平說道。
“嗯,古老弟我這身體不會出什么問題吧?”張屠夫擔心地說道。
“張大哥不用擔心,沒什么事,只要在米床上躺到早上時就會好了,只是張大哥明天的豬肉攤就出不了了。”古平說道。
“那就好,反正最近生意也怎么好,少一天半天的也沒事。”躺在米床上的張屠夫說道。
“那張大哥,在下就先告辭了。”古平看著天色已晚說道。
“古老弟,這怎么行,等天亮再走吧,天色已經這么晚了。”張屠夫開口道,其實張屠夫更擔心的是惡鬼不止兩支,到時候有出現一只惡鬼怎么?所以張屠夫想要古平留下來。
其實江玉柔也有這樣的想法,今晚她已經擔心受怕了,這個屋子里唯一能給她安全感的不是張屠夫,而是古平,“古少俠,你今晚就在這里住一晚吧!”
古平將人家這么熱情便同意了下來,緩緩地走出了張屠夫的房間,來到大廳里,江玉柔還給古平上了一碗豆腐花和一杯茶,“少俠請慢用……”
古平從江玉柔手里接過那碗豆腐花,當江玉柔貼近古平的身邊時就聞到了一股強烈男子的氣息,江玉柔渾身一顫,因為她知道這是就是她幻想過的那個男人,自從這個男人從豬妖的手里救了自己后,她就時常會想起他,在夢里也夢到過與他做那不可描述之事,想到此江玉柔臉上出現了紅暈。
古平拿起了豆腐花剛吃了幾口,卻發現江玉柔被燙到了,趕緊過去幫忙,古平抓起了江玉柔的手吹了吹,古平發出那隱隱的鼻音聽得江玉柔心中一蕩,一下子就倒在了古平的懷里。
灶臺里干柴烈火地燒著,古平與江玉柔也干柴烈火地燒著,突然不小心碰倒了一個茶杯,房間里,張屠夫似乎聽到茶杯落地的聲音,“玉柔,發生什么事?”
大廳里的兩人聽到張屠夫的喊叫聲便停了下來,江玉柔便沖屋里的張屠夫喊道:“沒事,是古少俠吃豆腐時,不小心打翻了一個茶杯。”
“哦,那你們小心點。”張屠夫說道。
其實江玉柔并沒有說謊,古平真的在吃豆腐,只是在吃張屠夫的妻子江玉柔的豆腐。
兩人果然很聽張屠夫的話,接下來兩人變得很小心,沒有碰翻過大廳里的任何東西,而且變得十分有默契,直到張屠夫打起了呼嚕,不知是在什么時候灶臺里升起了煙火,或許是大廳里的炮火結束了之后才升起了煙火。
醒來的張屠夫發現古平正在幫忙做豆腐,覺得古平真是個好人,昨晚不但幫忙驅鬼,今日一早又幫著做豆腐,而且還不收報酬,只是吃了一碗豆腐花。
許久后,豆腐花做好了,江玉柔盛了一碗什么都沒放的豆腐花吃了幾口,那一刻她覺得豆腐花很甜很香,她知道她覺得甜覺得香是因為有他的味道。
張屠夫看到妻子吃豆腐花吃得那么香,于是也盛了一碗,吃了幾口,不禁皺起眉頭,心里想道:“看來以后不能讓古老弟幫忙做豆腐了,還沒我做得好。”
在清風小鎮待了一夜不回,云雷就找到了古平,說什么不要夜不歸宿,好好留在雞毛山上練劍。
有時候古平也在想,他配不配拔劍出來練劍,因為他的劍叫做“念馨”,然而他做了許多背叛這個名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