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讓悠悠去
進(jìn)(jìn)入宅院后,那兩個(gè)(gè)小孩,因?yàn)橄渥硬煌6秳?dòng)的緣故,害怕得跟了進(jìn)(jìn)來(lái),然后炭治郎又被善逸一頂,成功從四人分成兩小組,被迫隔離開(kāi)。
是的,沒(méi)錯(cuò)(cuò),這個(gè)(gè)住宅的房間會(huì)不停地變幻。
前提是要敲特殊的鼓,房間才會(huì)開(kāi)始移動(dòng)(dòng)。
然后,善逸在小心翼翼打開(kāi)門(mén)的剎那,發(fā)(fā)現(xiàn)(xiàn)了有一只戴著豬頭的怪人,他光著膀子手持兩把日輪刀,從豬鼻孔里噴出兩團(tuán)(tuán)氣。
這詭異的一幕直接把膽小的善逸嚇傻了。
嗯,換作是個(gè)(gè)正常人,都會(huì)感到十分闊怕。
偏偏,在善逸離譜至極的表現(xiàn)(xiàn)下,整個(gè)(gè)場(chǎng)面就變得十分喜感。
明明是一個(gè)(gè)殺鬼劍士,卻比普通人還要怕鬼,一直哭鬧著想要退出,簡(jiǎn)直丟人現(xiàn)(xiàn)眼,讓人不齒。
好在豬豬也是殺鬼劍士,詭異的出場(chǎng)過(guò)后就溜了。
炭治郎這邊情況則比較嚴(yán)(yán)峻,因?yàn)椋惱胺匠霈F(xiàn)(xiàn)了曾經(jīng)(jīng)的十二鬼月,連忙捂住快要嚇到尖叫的小女孩,兩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生怕會(huì)被門(mén)口側(cè)(cè)站著的壯碩鬼察覺(jué)到。
同時(shí)(shí),炭治郎壓低聲音,讓小女孩到后方,找個(gè)(gè)衣柜或者啥的躲起來(lái)。
準(zhǔn)(zhǔn)備開(kāi)始他的表演。
“要是沒(méi)他們...要是沒(méi)他們礙事的話...”
身上鑲嵌著鼓的鬼,站在那自言自語(yǔ)。
炭治郎輕聲道:“照子,你要忍住不要叫。房間會(huì)移動(dòng)(dòng),所以不要到走廊上去。往后退,躲在架子后面。”
小女孩聽(tīng)話地躡手躡腳往后退去。
“可惡,可惡。都是因?yàn)樗麄儯排芰艘粋€(gè)(gè)。那可是鄙人的獵物啊!為什么一個(gè)(gè)個(gè)(gè)的,都愛(ài)跑到別人家里。令人火大,那可是鄙人的獵物。是鄙人在自己地盤(pán)發(fā)(fā)現(xiàn)(xiàn)的,屬于鄙人的獵物。那些可惡的家伙,那些可惡的家伙!”
在那只鬼嗶嗶完,炭治郎抽出日輪刀:“喂!你!我是鬼殺隊(duì)(duì)階級(jí)癸的灶門(mén)炭治郎!接下來(lái)要砍殺掉你!”
側(cè)(cè)站著的鬼,都沒(méi)抬眼看他,繼續(xù)(xù)嘀咕著:“那可是我發(fā)(fā)現(xiàn)(xiàn)的有著罕見(jiàn)血液的孩子!”
就在炭治郎揮起長(zhǎng)刀,飛奔過(guò)去準(zhǔn)(zhǔn)備砍到鬼時(shí)(shí)...
得手了!
下一秒,那個(gè)(gè)鬼,一拍鼓。
整個(gè)(gè)房間的方向都發(fā)(fā)生改變。
炭治郎連忙穩(wěn)(wěn)住身形,發(fā)(fā)現(xiàn)(xiàn)榻榻米變了,房間發(fā)(fā)生了旋轉(zhuǎn)(zhuǎn),這就是那個(gè)(gè)鬼的血鬼術(shù)(shù)。
整個(gè)(gè)宅邸,都是這個(gè)(gè)鬼的地盤(pán)!
炭治郎眉頭微皺:怎么回事?有奇妙的氣味在靠近...不是鬼!
“哈哈哈!哈哈哈!”
“豬突猛進(jìn)(jìn)!豬突猛進(jìn)(jìn)!”
——
看著灶門(mén)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兩人內(nèi)(nèi)訌,陳沐玄忍不住又倒了杯豆?jié){,他現(xiàn)(xiàn)在感覺(jué)自己像是在二刷一樣。
突然有點(diǎn)(diǎn)想跳到下個(gè)(gè)世界了...
要不,直接把鬼舞辻無(wú)慘給滅了?
嗚嗚...這個(gè)(gè)主意倒是不錯(cuò)(cuò),就是怕系統(tǒng)(tǒng)那邊判定失敗。
在陳沐玄絞盡腦汁,想要快速通關(guān)(guān)時(shí)(shí),千仞雪已經(jīng)(jīng)蘇醒過(guò)來(lái),睡眼惺忪,打著哈欠,慵懶地趴在枕頭上。
似乎是察覺(jué)到枕邊沒(méi)有人,她的小手在不安揮動(dòng)(dòng)好幾下后,終于睜開(kāi)幽深紫色的美眸,薄如羽翼的修長(zhǎng)睫毛微微泛動(dòng)(dòng),疑惑地看向不遠(yuǎn)(yuǎn)處鼓著兩腮啃肉包的銀發(fā)(fā)美人:“你不繼續(xù)(xù)瞇一會(huì)兒?”
“我昨天沒(méi)睡。”
咽下口腔中的肉包餡,陳沐玄誠(chéng)實(shí)(shí)地說(shuō)。
千仞雪猛地坐起身,質(zhì)(zhì)問(wèn)道:“為什么!是我滿足不了你了嗎?”
“......”
陳沐玄狂翻白眼:“水土不服行不行?”
“真的?”
“真的。”
“真的真的?”
“蒸的蒸的...”
好不容易應(yīng)(yīng)付完黏人的大金毛,陳沐玄決定先用替身,去會(huì)一會(huì)炎柱,看能不能給予一定指導(dǎo)(dǎo)。
畢竟,在后來(lái)對(duì)戰(zhàn)(zhàn)上弦之叁時(shí)(shí),作為炎柱的煉獄杏壽郎,因?yàn)軼w力不支無(wú)法堅(jiān)(jiān)持到最后一刻。
當(dāng)(dāng)初看到他犧牲的時(shí)(shí)候,感覺(jué)還是蠻可惜的說(shuō)。
猗窩座,十二鬼月中的上弦之叁。
論其人生經(jīng)(jīng)歷,也是個(gè)(gè)可憐鬼。
還是人類的時(shí)(shí)候,親人相繼過(guò)世,為了給身患重病的父親買(mǎi)藥,他只能不斷地去偷竊,然后練就一身本事,免得被抓住后遭遇報(bào)(bào)復(fù)(fù)。
后來(lái)父親上吊自盡了,覺(jué)得是自己拖累兒子,也不希望他繼續(xù)(xù)行偷竊之事。
被趕出家鄉(xiāng)(xiāng)的猗窩座,流落街頭,卻遇到了生命中的貴人——慶藏師傅。
對(duì)方發(fā)(fā)掘了猗窩座的潛能,將其打敗后帶回自己的素流道場(chǎng),成為唯一的一個(gè)(gè)弟子。同時(shí)(shí),并讓其照顧自己的女兒。
不過(guò),狛治(猗窩座)始終認(rèn)(rèn)為自己是罪人,因此覺(jué)得自己不適合照顧慶藏的女兒,于是開(kāi)口詢問(wèn)把只有女兒一個(gè)(gè)人在家的房子交給了他這個(gè)(gè)罪人是否放心時(shí)(shí),慶藏卻表示:我已經(jīng)(jīng)把身為罪人的你收拾掉啦,沒(méi)問(wèn)題的!
后狛治與戀雪(慶藏女兒)確定關(guān)(guān)系,然而命運(yùn)(yùn)再一次與他開(kāi)了玩笑。
掃墓回來(lái)后,發(fā)(fā)現(xiàn)(xiàn)自己的妻子,和老丈人中毒無(wú)了。
而罪魁禍?zhǔn)拙谷皇歉舯誚?jīng)常找茬的劍道場(chǎng)時(shí)(shí),他精神徹底崩潰了,赤手空拳殺了劍道場(chǎng)67人,沒(méi)有一個(gè)(gè)留有全尸。
唯一幸存的女仆也因此瘋掉。
迷失了方向的狛治,遇到了鬼舞辻無(wú)慘,被洗去記憶,成為一枚打手:猗窩座。
至于煉獄杏壽郎,他出身于鬼殺隊(duì)(duì)所屬的煉獄家族,世世代代擔(dān)(dān)任著炎柱的職責(zé)(zé)。從小就被作為前任炎柱的父親栽培,修煉炎之呼吸劍技。
受父親影響,性格開(kāi)朗,樂(lè)觀活剝...
錯(cuò)(cuò)了,是活潑!
總之,他是一個(gè)(gè)大好人。
可惜,不長(zhǎng)命。
被猗窩座給干掉了。
......
“你要跟我出去一趟嗎?”
“去哪?”
千仞雪習(xí)(xí)慣性地掛在陳沐玄身上,抬起頭好奇地詢問(wèn)道。
后者開(kāi)口解釋:“去和這個(gè)(gè)位面的世界,比較厲害的殺鬼劍士,稍微切磋一下。”
“你要?jiǎng)郵鄭俊鼻ж鷓久肌?p> 陳沐玄搖了搖頭:“不,讓悠悠去。”
系統(tǒng)(tǒng):???
我特喵的!
聽(tīng)到這個(gè)(gè)回答后,千仞雪笑呵呵地說(shuō):“沒(méi)問(wèn)題~”
白悠悠:......
【宿主,求求你當(dāng)(dāng)個(gè)(gè)人吧!】
陳沐玄挑了挑眉:話不能這么說(shuō),人家是炎柱,你也是用火的,同屬性稍微切磋一下,有何不可呢?
【我怕控制不住力道,待會(huì)把他給打死了。】
陳沐玄:放心,我有創(chuàng)(chuàng)生之力,你盡管虐就完事了。
反正,只要稍微給煉獄杏壽郎點(diǎn)(diǎn)撥一下,讓其實(shí)(shí)力更精進(jìn)(jìn)幾分尚可,又不是讓人家直接羽化成仙,與神肩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