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竟然看著小說就睡著了,果然這兩天太累了。
上班后我接到一個電話,說約我出去談?wù)劇白轄鸚^(qū)”謀殺案的事情,我問對方怎么知道我的聯(lián)系方式,她只說自有辦法,告訴了我一個咖啡廳的地址就掛了。
“現(xiàn)在可是大白天,還是公共場合,還是個女生,我怎么樣也不會有危險吧。”心里想著我拿起包往外走去
“到了約定的咖啡廳,我一眼就看到了戴帽子的人是昨晚易安家里的女孩。
“林記者,這里”女孩招呼我
“要喝點什么?拿鐵可以嗎?”女孩問我
我點點頭,她叫來服務(wù)員點單
“叫我糖糖吧,我們昨晚見過了,不用再詳細介紹了吧。”糖糖先開口給我說道
“你說你知道張玥被殺害的情況是嗎?”我拿出錄音筆和本子問她
“算是知道一點吧。”糖糖清咳了一聲說道
我用眼神示意她繼續(xù)說,我在聽著
“我從小就喜歡易安哥哥,可是他總是把我當(dāng)成小孩,我記得我上初三的寒假的時候,易安哥哥也放假回來,我鼓起勇氣在qq上給他說我喜歡他,他對我說他也喜歡我,我當(dāng)時太開心了,我以為易安哥哥接受了我的表白。我就經(jīng)常找他聊天,我有時候也去他家里找他,可是他總是不在,阿姨說他去找同學(xué)了,我心想大學(xué)生也不用做作業(yè),肯定是到處去玩了。可是過年的時候我和媽媽去易安哥哥家里玩,阿姨和我媽媽聊天的時候說易安哥哥在學(xué)校交了個女朋友,長得還挺漂亮的。”那一刻我的腦子里一片空白,既然易安哥哥答應(yīng)了我的表白,為什么還要找女朋友。我找到機會問他為什么答應(yīng)了我表白又要找女朋友,他好像都不記得這件事情,我提示他看qq他才想起來,他說那天他在打游戲,他沒當(dāng)回事,他一直把我當(dāng)妹妹看。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有張玥的存在。”
“我回家哭了很久,一個一個翻易安哥哥的社交網(wǎng)站,我找到了張玥。從那以后我就開始在網(wǎng)絡(luò)里不停的視奸他們兩個。我甚至把張玥的好友也都看了一遍,她前男友是誰,高中時代的照片,甚至她喜歡什么我都知道,接下來的幾年我瘋狂的搜索關(guān)于張玥的一切信息,我覺得我比易安哥哥都要了解她。”
“三年前,我終于見到了她,她被易安哥哥帶回家,她跟照片上一樣好看,她笑著叫我糖糖妹妹,易安哥哥對幾年前的事情早就不記得了,他根本就不在乎我,我也讓自己不要再去想他們兩個,可是這幾年養(yǎng)成的習(xí)慣怎么也改不掉,我還是會去社交網(wǎng)站看她們兩個的生活。”糖糖的語氣有些悲傷
“我發(fā)現(xiàn)張玥有一個微博小號,她有時候會去那里發(fā)一些心情,一般都是她心情不好的記錄,這個號可能是一個樹洞吧。”
“其實張玥和易安哥哥并沒有看起來感情那么好,他們上大學(xué)的時候也分手過一段時間,還各自有了短暫的男朋友和女朋友。那段時間我就像追劇一樣,甚至還希望兩個人能復(fù)合。是不是很可笑”糖糖有些自嘲的說
我不置可否,示意她繼續(xù)說
“大概半年前,我發(fā)現(xiàn)張玥在微博小號里說她有個男同事總是糾纏她,那個男同事和易安哥哥關(guān)系也不錯,張玥也不想讓這種事情在公司傳播,所以誰都沒告訴,只能自己吐槽。”
“后來她還發(fā)了幾次男同事和其他人去家里吃飯,她覺得很討厭之類的。”
“我覺得這個男同事很有嫌疑,他知道易安哥哥的家在哪里,他們是關(guān)系不錯的同事,他肯定也知道易安哥哥會經(jīng)常出去運動,如果他趁著易安哥哥不在去家里應(yīng)該也是有這種可能吧。”
聽完糖糖的描述,我又想到《龍紋身的女孩》,果然女孩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不知道會遇到多少想要吞噬她們的人,而多數(shù)女孩因為面子,或者害怕等各種理由選擇了閉口不言。
“我覺得你說的那個男同事應(yīng)該沒有這么大膽吧,而且當(dāng)天監(jiān)控里的人都排查過了啊。”我提出疑問
“走樓梯就可以不用被拍到啊”糖糖反駁我
“這些人真的都很奇怪啊,一個個都這么愛走樓梯,那還要電梯干嘛?”我心里默默吐槽
其實我知道糖糖說出這一切只是想幫助易安,她昨天聽了呂斌和大川后來的問的話應(yīng)該是察覺出易安也是嫌疑人,她想找出更多的嫌疑人,不過她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
“好吧,那你為什么不找警察說,我只是記者,沒有辦案的權(quán)力。”我問糖糖
“你不是和昨天來的那個警察認識嗎?昨天發(fā)現(xiàn)刀不見的時候并沒有打報警電話,是你直接給他打的電話。你們也是一起走的”糖糖不以為然地說道
“好吧,你這觀察力還不錯,不愧是專業(yè)視奸別人第一名。”我忍不住揶揄她
“你沒有資格批判我,我只是喜歡易安哥哥。”她突然生氣的拿起包走了。
“哎,你結(jié)賬了嗎就走。”我懊惱自己可能太過分了,畢竟20歲的女孩子臉皮都比較薄,我可能玩笑開過了。
我給大川打電話告訴他今天糖糖告訴我的事情。
“這個工作量很大啊,她并沒有說是哪個男同事,我們要把他們公司所有男性都查一遍。”大川說
“也不用吧,糖糖說張玥微博有說那個男人去他們家吃過飯,只要把去他家吃過飯的人查一遍就好了。”我給大川出主意
“好吧,專家通過賣家提供的刀具詳細照片,初步確定兇器就是那把丟失的菜刀,”大川的話在電話里傳來
“那是不是要展開搜捕?”我問
“早就找過了,這幾天小區(qū)里里外外都翻過了,沒有找到被丟棄的菜刀,這都過了好幾天了,兇手肯定早就把兇器扔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大川語氣里有些無奈
“那怎么辦?”我問道
“能怎么辦,盡量找唄,現(xiàn)在我們壓力都很大,現(xiàn)在是“命案必破”上頭天天詢問案件進展,只有我們苦不堪言啊。”大川抱怨
“人民警察辛苦了,給你敬禮。”我笑著說。
“行了,別貧了,干活吧。”大川掛掉了電話
快下班的時候,我接到陳姐給我打的微信電話,高澤和易安打架鬧到派出所了,她讓我?guī)兔枂柺鞘裁辭闆r,今天她加班,讓高澤自己回家的,可是現(xiàn)在還沒到放學(xué)時的時間,為什么高澤還能和易安起沖突鬧到警局。
看來陳姐還以為我是警察呢,我心里想著只能答應(yīng)去看看就往警局趕,邊去邊給大川打電話問到底怎么回事?
“你現(xiàn)在在來警局的路上嗎?你來了再說吧。”大川好像很忙說了一句就把電話掛了。
我趕到警局的時候,看到兩個人坐在大廳里,身邊站著兩個警察。
因為高澤是未成年人,看起來他還有些害怕,我走到他身邊輕聲問他:“怎么回事,你們不是一直都是鄰居嗎,也沒有什么沖突,為什么突然打架?”高澤沉默不語
一個警察問:你是他什么人,他從來了開始就一直不說話。”
“我是他媽媽的朋友,到底怎么回事啊?”我看著問話的民警問道
“那個男的說是這個小孩子,見到他對他就對他擺臉色,還故意撞他,兩人一言不合就打起來了。”
這時候陳姐也來了。
陳姐一路小跑過來,拉著兒子查看身上有沒有傷。
“警察同志,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們一直都是鄰居,孩子和他都沒說過幾句話,怎么還能打架呢?”陳姐看完兒子就跑過來問警察
“你兒子一直都沒說話,我們也調(diào)取了當(dāng)時的監(jiān)控,的確是你兒子先動的手,念在他是未成年人,你把他帶回去吧,好好教育啊。”民警囑咐陳姐
“好的,謝謝警察同志,我一定好好教育他。”陳姐連連點頭
陳姐走到高澤身邊問他:“你還沒放學(xué)為什么就回家了?是不是我加班的時候你總是逃課?我辛辛苦苦一個人帶著你,你竟然背著媽媽逃課。”陳姐說著嗚咽了起來
我走過去拍了拍陳姐的背,安慰她說:“孩子還小,這個年紀的小孩都調(diào)皮著呢,今天孩子來警察局也受到教訓(xùn)了,你就別說他了。”
“謝謝你啊,舒雅。”陳姐抹了抹眼淚拉著孩子的手讓他起身回家
我看到大川也出來了他走到易安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青春期的小孩就是這樣,你別放在心上。”
易安點點頭準備也跟著離開
“那個,你是不是經(jīng)常和同事一起在家里吃飯?”大川問道
“也沒有經(jīng)常,只是偶爾。”易安回答臉上帶著疑惑
“那去你家吃過飯的男同事,你能把名單給我嗎?”大川又問
“為什么要他們的名單,難道他們和張玥的死有關(guān)系?”易安問大川
“有可能把,這要看具體調(diào)查的情況,”大川回答道
易安接過大川遞過來的紙和筆寫下了幾個人名
“好的,謝謝配合,你可以走了。大川收起紙對易安說
看易安走了我過去給大川說:“大川,我覺得今天這事很奇怪,我和高澤說過幾句話,他看起來很內(nèi)向,怎么可能突然找一個成年人挑釁呢?”
“兩個人對處理結(jié)果都沒有意見,青春期的小孩總是不知道那個點就沖動了,經(jīng)常有這個年紀的小孩打架進公安局,你就別多想了。”
“好吧,也許是我想多了。你快下班了嗎?“我問大川
“還有事要處理,你先自己回家吧。”大川說著往里面的屋子走去
回到家我想了想還是給呂斌發(fā)了信息,我覺得和他還挺有共同話題的,也許他能和我分析一下。
雅:“今天易安和鄰居那個男孩打架進公安局了,據(jù)說還是男孩子挑釁,我總是覺得有點奇怪。”
斌:“我對那個男孩不了解,他是什么樣子的人?”
雅:“今天是我見他的第三次,就是前兩天我去你家還書的時候見過他,還和他聊了幾句,他看起來有些內(nèi)向,不像是會主動挑釁的調(diào)皮小孩。”
斌:“會不會是兩個人之前有仇怨?”
雅:“應(yīng)該不會吧,我問過那個男孩,他連易安的名字都不知道,說明兩人之前肯定都沒什么交流,怎么可能產(chǎn)生仇怨。”
斌:“那我就不知道了,不知道具體情況,我也不能隨便猜測。”
雅:“好吧,應(yīng)該是我想太多了”
我放下手機,又看了一會《情愛的迷惘》,當(dāng)我看到羅朗和教授教授的的妻子阿娜發(fā)生關(guān)系了,我知道教授一定是要回家了,這次逃開的會是羅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