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鐘離家怎么樣了?”聊著聊著,鱷魚王突然說。
“鐘離家安好,族中強者無數,新生代還在崛起,不過聽說這代鐘離家少主是個廢柴中的朽木。”鐘離冬自然接過話茬,談笑風聲,私下里卻冷汗直流,暗罵:這老鱷魚怎么回事,在測試我嗎?
“噗嗤,頭一次見到有人這么作踐自己的,”老鱷魚笑了笑,張開血盆大口“我不喜歡不誠實的孩子。”然后鱷魚王用法術召出一堆較小的枯骨,說“這會是你的下場嗎?”
鐘離冬嘆了口氣,說“前輩何苦為難我,我不過一介凡修,怎么惹前輩了,晚輩還想活命呢,另外我姓鄭,不是副姓。”然后轉身準備離去,說“前輩既然如此晚輩只好告辭。”
鱷魚王看著鐘離冬如此不上,不經暗嘆,“不愧是天下第一茍王的后代,”于是說,“實話實說把,我這有個秘境只允許鐘離家血脈踏入,其間更是藏著鐘離家至寶《乾坤山水圖》的器靈,只要找到。就能讓鐘離家更加強盛。”
遠處鐘離冬的聲音傳來“前輩說什么強盛,晚輩聽不清楚。”
鱷魚王暗罵,小狐貍,不肯吃虧。于是又說,“只要你肯去,我答應你一個不觸碰底線的要求。”忽然,遠處鐘離冬的身影猛然消散,在鱷魚王的鼻子上浮現一道身影,如夢如幻,仔細一看不正是鐘離冬嗎,鐘離冬看著鱷魚王碩大的金色眼球,說:“前輩,秘境在什么地方。”一雙小小的眼睛里充滿了期待。
原來鐘離冬通過望星瞳施展了星隱術,投射了一個影子,真身影藏。鱷魚王眸子閃爍,不知在思考什么,他說“八天之后的正午,我送你過去,現在先修煉,好好提升實力。”“好,不過前輩的目的是····”鐘離冬答應下來,面色如常地問。
“不愧是聰明人,看來白丫頭的情報不準確啊,”鱷魚王感慨萬分,說“我要你把秘境中的小鱷魚帶出歷練,你可以讓它做除了死外的任何事。”
“為什么?”鐘離冬問。“那是我的妹妹,身體虛弱卻有我族最強血脈,從小被我們保護起來。我被封印連帶她一起受了牽連,后來被你鐘離家一神秘人救出,放如一處秘境,但那人留言,千百后,鐘離現,鐵鎖斷,神鱷為其座下騎·····”鱷魚王回答,同時抬頭望天,說“接下來是一場盛世,你要早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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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后,小冬同學被劇痛打斷修煉狀態,只見他雙手雙腳被綁住,鮮血從他的眉心不斷噴涌而出,頃刻灌滿了下方的祭祀盆子,他雙目透出痛苦,對著前方身披白袍的中年玉面書生說“不是只有一點痛嗎,這撕心裂肺的痛是哪來的。”鱷魚王平靜的看著鐘離冬留下一句“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后拿捆住他雙手雙腳的鎖鏈當椅子。
儀式進行的異常順利,鐘離冬開始還鬼哭狼嚎,當發現流出的血只是身體的雜質后他開始不斷與鱷魚王嘮嗑,但隨著儀式的結束,鐘離冬徹徹底底的昏了過去。而混著鐘離冬體內雜質的水盆被放到鱷魚王邊前,他看著水盆,心疼地拿出幾株藥草喂給鐘離冬。
“好痛,感覺頭痛,手腳酸啊。”鐘離冬悠悠轉醒,看著散發勃勃生機的身軀意外不一,只見鱷魚王臉色陰沉地看著鐘離冬說“這個回身草果然好用,可惜給了個小混蛋。”
“說誰呢,你才是小混蛋,你全集都是混蛋。”鐘離冬撐起身子嘴硬回道。
小混賬,鱷魚王冷哼一聲,心里卻樂開花了,這小混蛋不愧是星辰之體,恢復這么快,這樣阿妹就更有希望了。不過提升他防沙能力的藥好貴啊。
兩天后,某人被某鱷一腳踹進旋渦,嘴里還罵道“我跟你沒完,鱷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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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陵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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