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給你臉不要,就別怪我
劉家兄弟剛服軟,張煩卻突然開口,兩人一時沒多想就回答:“劉大慶,劉二慶”
郝東升疑惑,眼看對方要答應和解,怎么突然問人家名字,不過馬上就眼露精光,范局長跟他提過一嘴,說張煩很像一種人。
有著很廣泛的關系網,或者說消息渠道,只是一般這種人都表現的很干凈,平時看不出。但關鍵時刻他們的消息可能比公安還靈,這到是不是說公安不行。
而是鼠有鼠道貓有貓路,有些人他就是愛好這個,也不愿意跟警察多接觸,寧愿把一些消息分享給同在渠道的陌生人。
他猜出張煩可能就屬于這種,只是他的消息渠道卻不得而知。
果然,在眾人眼下張煩拿出手機胡亂按了一會后走到郝東升面前指著劉大慶道:“這個人有問題,他好像是去年酒駕肇事逃逸的人!”
此話一出整個病房都安靜了,連旁邊拉上簾子的一家人也大開簾子探頭出來。
郝東升不愧是多年干警,一聽這話連忙一個跨步堵在門前,伸手就要在后腰上掏什么,摸了半晌才想起來沒有公務不準帶槍。
“你,你,你,你胡說!”
這劉大慶也不知什么毛病,一緊張竟然開始結巴。
劉春蘭也傻眼了,這事她知道,當初還是她給劉大慶支的招讓他逃跑,說那一帶沒監控。
“你有什么證據嗎?”
郝東升雖然很愿意相信,但還是提出疑問。
“他的左手食指和無名指的疤痕就是當初受傷的,還要我說的更清楚嗎?劉大慶?”
張煩面帶冷漠的看著對方,本來他不想這么費事,賠個5萬塊就算了,反正對他來說5萬也是個啥,但是越看這兄妹越是煩躁膩歪。
還有一個原因,他不太想一天出名太多次,警察終歸是警察,萬一把自己標記上了多不好,可現在他管不了那么多了。男人嘛就要快意恩仇。
“我,我,你,你,瞎說”
劉大慶急了,劉二慶也趕忙拉著他哥就要離開,卻被郝東升一把按住,并且掏出電話打了出去,卻又聽張煩囑咐一句。
“多叫點人!”
郝東升張了張嘴隨即點頭,叫了兩車人過來。
張煩此時干脆拉了個凳子座上上面,翹著二郎腿看著他們慢悠悠的說道:“你撞了人后下車了查看,見對方昏迷你本想把車門拉開,卻不小心刮道了手,在疼痛的刺激下,你想起自己喝酒了如果被抓到絕對后果嚴重。”
“然后你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你車上掉落的零件全部撿走然后打了電話給她!”
張煩說著,突然猛地一指劉春蘭,后者被他嚇了一跳慌忙胡亂的擺手說:“沒有沒有我沒有”
張煩笑了:“沒有什么?我還什么都沒說呢!大姐。”
不理對方,繼續說道:“劉春蘭接了你的電話后慫恿你逃逸,更加讓你覺得這么做沒錯,于是你就不管那人死活開車離開了,對是不對!”
張煩說著劉大慶已經面色慘白毫無一絲血跡,他知道自己完了,但他非常搞不懂他的這些事對方是這么知道的那么清楚的!
最后一句話張煩突然大喝一聲,就連辦案老手郝東升都被他嚇一跳,隨即猛的看向兩人,雙眼已經瞇了起來心下暗道:“沒跑了!”
幾分鐘后隨著幾名干警到來,劉大慶和劉春蘭被帶上了手銬,一個醉酒駕駛肇事逃逸,一個教唆犯罪窩藏罪犯,哪一條都不會輕了。
郝東升這下是真佩服了,看著張煩的臉他都想抱著上去親一口,一個勁的拉著他的手晃悠還說著:“老弟,你可真是我親老弟!”
不怪他失態,這案子說實話沒得辦,那名被撞的人雖然沒死,但一直躺在醫院成了植物人。
而他們警局也為此遭受不少百姓的唾沫,說他們無能啊,一辦案監控就壞呀,什么什么的。
“下面的事,應該不用我提醒了吧,當年應該在受害者的車窗上找到不屬于他的血液吧?”
郝東升哪還不懂,當初可不是是找到了可以血跡,但實在沒有比對出來,這玩意如果劉大慶一輩子不去采血入庫,可能真一輩子破不了了。
旁邊床位的病人家屬此時也出來一個勁的對著張煩鼓掌夸贊,說他是個了不起的偵探,這倒讓張煩老臉通紅,他哪是什么偵探。
李兵是聽的一愣一愣的,到現在還滿眼疑惑,郝東升直接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你也是條漢子,給你個建議,以后就跟著張小哥混吧哈哈!”
郝東升走了,他要趕著回去干大快人心的事。
從他對張煩的幾種稱呼就能看出他的態度,張先生,張老弟,老弟,兄弟,張小哥。
這幾種變化從陌生到熟悉,到親近,到佩服和敬重。
“小煩,你哪里學來的這一套!我都聽蒙了。”
“呵呵,等你好了,過來幫我,咱兄弟倆一起做強做大共創輝煌!”
“干啥?”
“秘密!”
兩人打鬧后,張煩去問了醫生被告知李兵還需要半個多月才能出院。又給卡里充了些錢便先告辭了。李兵暫時一個人休息,他住院的事沒告訴老父親,怕他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