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舌戰(zhàn)群英
“憶君,你太胡鬧了!”
喬震龍發(fā)話,一群人全都看戲,沒人出面幫喬憶君說話,而后者也臉色蒼白,她完全沒料到連爺爺都很不看好張煩,這下糟糕了。
如果沒人相信,那就爭取不到時間。張煩再厲害怎么可能在一點都不了解的時候就能幫她解決呢。
不由得看向張煩,眼神里帶著的歉意和無助,那模樣直叫張煩暗吞口水,不過也只是人類本能罷了。
“你們不信沒關系,給我?guī)追昼娮屛易C明給你們看,喬老爺子認為如何?”
這里能做主的就只有這老頭了,張煩直接問他,如果對方不愿意那他就會走,自己雖然是來賺錢的,但他也不會死乞白賴的給人當孫子不是。
“爺爺!”
看著孫女的眼神,喬震龍覺得給她一個機會,其實他心里也很希望張煩能有本事,可看著那雙手插兜吊兒郎當?shù)臉幼釉趺匆残挪涣恕?p> “好吧,就給你十分鐘時間,如果說不出一些我感興趣的,你就可以走了,并且我還會讓律師告訴詐騙!”
“臥槽!你這老頭。”
“你說什么?”
“沒什么!”
張煩慢悠悠的走到那最大的一張椅子前直接坐下,這里原本是喬震龍的位置,可他現(xiàn)在用不著公司里也沒敢座。
一屁股坐下引來不少的人的不滿,卻沒人說話,這里出了喬家人還有集團高層,幾乎都在。沒人想跟這個小屁孩較真,那樣只會跌份。
“小子,你還有8分鐘!”
喬飛抬著手露出那名貴的手表挑眉說道。
“跟我老板說話客氣一點,我忍你很久了。”
雷軍直接瞪了喬飛一眼,后者臉色竟然瞬間煞白,雷軍的氣勢那實打?qū)嵉挠袎浩雀校皇且话愎痈缒軐沟摹@总娫缇涂茨切∽硬豁樠哿耍豢谝粋€小子讓他非常不爽。
“好了老雷,不用跟他一般見識待會有他哭的時候!”
眾人沒說話,就這么靜靜的看他表演,這都已經(jīng)過去好幾分鐘了,看他還能裝到何時。
掏出一包軟華子抽出一根緩緩點上,慢慢吐出一口煙圈淡淡的道:“既然你叫的那么歡,就先說說你吧!”
【喬飛與秘書的秘密是否查詢】
【喬飛與公主的秘密是否查詢】
【喬飛與三中老師的秘密是否查詢】
【喬飛與名模的秘密......】
剛才看到對方頭上那一大串的提示,張煩心里簡直臥槽了無數(shù)聲,這才是大少該有的秘密啊,陳曉峰跟他比簡直是天線寶寶。
要不是為了在眾多秘密中找尋有價值的線索,張煩也根本不用費那么多話擺架子。
“你的秘術程小琳于本月21號跟你開房的時候偷偷用你的指紋打開你的手機。”
“你的得力干將許之文把你辦公室的鑰匙偷偷配了一把!”
“你喝醉的時候跟一個叫Lina的女孩說等你爺爺和你爸死了你就能繼承喬氏集團。恨不得他們明天就嗝屁。”
“.......”
張煩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說出一大堆聳人聽聞的話,好半天都沒有人回應,他抬頭一瞧所有人震驚的望著他,隨后整齊劃一的望著喬飛面露詭異。
喬震龍也是一樣,整張臉都有些氣到變形。
“你,你,你胡說八道。保安保安呢給我把他轟出去。”
喬憶君最先反應過來,立馬對著屋里的保安說道:“別聽他的,你去將剛才張先生說的那兩個人給我叫來。”
保安看了一眼喬震龍后者也是微微點頭,嘴里還在呼呼的喘氣。
“兔崽子,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喬震很暈也很生氣,雖然他懷疑是假的,可對方有的連幾月幾號都說的清楚,更多的派人一查就明白。
“爸,我沒說,他誣陷我,再說了跟她們睡個覺怎么了,而且上次也查了他們并沒有問題。”
不一會就有一男一女被帶了進來,安保咔嚓一聲將辦公室的門反鎖的起來,看來素質(zhì)不錯。
“他們就是許之文和程小玲,張先生!”
“嗯!”
張煩回答一聲后便不再說話,而是靜靜的注視著他二人,這兩人還不知道發(fā)生什么,只能傻愣愣的站在那。
其余人也不著急,反正是吃瓜看熱鬧等等就等等唄。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十分鐘的事了。
“先說你吧,美女。”
“我?”
“對,你從那個傻子那獲得了天海集團老總發(fā)給他的信息,里面記錄了天海集團老總的行賄記錄,于是你將它交給了一個叫小龍的人對不對,隨后,天海集團就暫停了與喬氏集團的合作!”
“什么?”
“這怎么可能?”
“爸!我沒有”
“你個孽子!”
喬震不傻,以他對自己兒子的了解這基本就是事實了,狠狠給了喬飛一巴掌卻被喬飛母親顧言琴攔住。
“我不知道你是哪里來的小雜種,你可以誣陷別人,但是我兒子絕對沒有受賄,你要是敢誣陷我跟你沒完,我會讓你走不出這座大樓!”
母老虎果然厲害,顧言琴也是有底氣,她是顧家的人,背后的集團也不小而且她老爹還是黑道起家,早年弄死個把人跟玩一樣。
張煩還沒說啥,雷軍直接一個健步?jīng)_上去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顧言琴不敢置信的捂著臉,顫抖的指著雷軍一時說不出話來。
“拙劣的演技,兒子不是好東西,這老媽也非同一般。”
“你什么意思?”
喬震還呆在那邊沒反應過來他老婆被打了,剛要準備動嘴叫人卻聽見張煩說話,下意識問道。
“顧言琴,偷偷將你們喬氏的幾處生意的投標額告訴她爹,結果顧家扶持的一個公司果然就中標了!”
“咳咳,一群混賬!”
喬震龍再也忍不住,氣的大聲咳嗽,不過這時卻有個明白人突然道。
“小兄弟,你說的這些雖然聽起來有理有據(jù),但似乎沒有確鑿證據(jù)啊!”
本來還在顫抖害怕的秘術小姐突然眼睛一亮,對呀,他怎么可能會有證據(jù),自己都沒留證據(jù)啊!
看了出聲的男人一眼,帶著眼睛斯斯文文,但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思想著實惡心。
“張先生,麻煩您一件一件事的解決,我,我都有些跟不上您的節(jié)奏了。”
喬憶君每句話都不離您字,她現(xiàn)在是知道張煩的恐怖,才一個晚上的時間,能幾句話就把在場這些人給說的臉色大變這幾乎已經(jīng)不需要證據(jù)了。
“張先生,您說吧,今天這里的話語權交給你了,保安!把人守好。”
“是,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