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guī)湍愕共璋傘!?p> “放一邊吧。”
“師兄,我?guī)湍悴斂磷雷印!?p> “嗯?”
“師兄,我?guī)湍恪?p> “你怎么一直想幫我啊?”葉子倫瞇著眼睛問(wèn)道,“是你覺(jué)得我提不動(dòng)(dòng)刀,還是看我好欺負(fù)(fù)?”
夏侯盛在額頭上摸了一把冷汗,也不知道這系統(tǒng)(tǒng)怎么回事,他幫方雪塵,幫姜鵬,幫無(wú)名的小兄弟,都可以,卻在葉子倫面前折戟沉沙了,這人也太敏感了吧。
他只好干笑道,“我這不是拍拍您的馬屁,以后多照顧照顧我嗎?”
“無(wú)事獻(xiàn)(xiàn)殷勤,非奸即盜。”葉子倫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接著道,“除了秦師兄,我還沒(méi)讓別人幫過(guò)我,你小子想和秦師兄相提并論?”
“師兄你可別害我啊,這種話亂說(shuō)我害怕。”夏侯盛覺(jué)得這帽子有點(diǎn)(diǎn)大,有些不敢戴,秦少白是他目前見(jiàn)過(guò)的第二強(qiáng)(qiáng)者,遠(yuǎn)(yuǎn)不是他現(xiàn)(xiàn)在可比的,過(guò)個(gè)(gè)兩三年還差不多。
葉子倫得意的拿出一本書(shū),“看那膽小的樣子,這本《本草大全》,你拿著,去林子找找有什么可以帶給秦師兄的。”
夏侯盛沒(méi)有遲疑,拿上書(shū)本,背上背簍,打算去森林幫幫小動(dòng)(dòng)物們的忙也是極好的。
葉子倫看著他的背影笑容卻漸漸消失,“一定是懈怠了,打十遍拳,三百個(gè)(gè)引體向上,五百個(gè)(gè)俯臥撐,他回來(lái)之前一定要完成,完不成吃完飯后加倍。”
“呼哧呼哧……”
秋日的晨風(fēng)(fēng)帶著些許涼意,剛出門不久夏侯盛很幸運(yùn)(yùn)的遇上了一個(gè)(gè)潛在受助者。
“你小小年紀(jì)(jì)就得紅眼病真是不幸啊,我?guī)湍閽縟戰(zhàn)餉摚冒傘!?p> 說(shuō)完那一只白白胖胖的小兔子竟然好像聽(tīng)懂的似的,向著他的反方向本跑。
幫人難,難道幫小動(dòng)(dòng)物也難嗎?
夏侯盛不信邪,將手中的砍柴刀狠狠地丟了出去。
噗
一聲沉悶的聲響后,柴刀入土了卻帶著血,五十米外的一只小兔被不規(guī)(guī)則的分成了兩半。
他都有些不敢相信,一次純粹的發(fā)(fā)泄,竟然能夠斬獲戰(zhàn)(zhàn)果。
以前的手很穩(wěn)(wěn),現(xiàn)(xiàn)在他的手似乎還很準(zhǔn)(zhǔn)。
五十幾米投標(biāo)(biāo)槍還差不多,這力道也是他從前萬(wàn)(wàn)萬(wàn)(wàn)不可想象的。
練了幾天功夫,他似乎變得不一樣了,效果這么好的嗎?還是他真的天賦異稟?
夏侯盛從前讀書(shū)從來(lái)不覺(jué)他比別人聰明,成績(jī)(jī)好點(diǎn)(diǎn)只是多用功了一點(diǎn)(diǎn)。
現(xiàn)(xiàn)在夏侯盛練功也比不上葉子倫表態(tài)(tài),他連在監(jiān)(jiān)聽(tīng)的時(shí)(shí)候都在運(yùn)(yùn)功練氣,搬運(yùn)(yùn)氣血,甚至夏侯盛懷疑撒泡尿他都要運(yùn)(yùn)功,以求更快,更高,更遠(yuǎn)(yuǎn)。
運(yùn)(yùn)行練氣功法,注重的是一個(gè)(gè)心靜如水,否則容易岔氣,他卻將其形成了肌肉記憶,好似和呼吸一樣成為了本能,真是一個(gè)(gè)可怕的男人啊。
“蜜橘,味甜,汁多,解膩,配上烤肉簡(jiǎn)(jiǎn)直是絕配,就它了。”
夏侯盛翻動(dòng)(dòng)手上的本子,欣喜的發(fā)(fā)現(xiàn)(xiàn)了一顆不錯(cuò)(cuò)果樹(shù),總算是能完成任務(wù)(wù)了。
將小兔子掩埋進(jìn)(jìn)橘子里,夏侯盛感覺(jué)成就感滿滿。
下樹(shù)的時(shí)(shí)候卻感覺(jué)腳被暗算了,整個(gè)(gè)人摔在地上背簍都?jí)鶴冃瘟耍僮訚L了一地。
“是誰(shuí)(shuí)?出來(lái)吧。”
含著怒火,夏侯盛環(huán)(huán)顧四周。
“哎呀,師弟怎么這么不警惕啊,本來(lái)想試試師弟的身手,沒(méi)想到,就這。”一個(gè)(gè)同樣穿著灰衫的少年從林中走了出來(lái),一臉失望的樣子。
這個(gè)(gè)人正是昨日和夏侯盛有過(guò)一面之緣的王霖僑,也是他已知這一屆最早爬出坑的少年。
“按照入門順序,我的確是該叫你師兄,可以后還要不要叫師兄,就尚未可知了。”夏侯盛回復(fù)(fù)了平靜道,長(zhǎng)(zhǎng)期的困苦生活,讓他明白憤怒和沖動(dòng)(dòng)一次就夠了,再來(lái)一次,只需要刻仇恨。
霽月宗分為外門弟子,內(nèi)(nèi)門弟子,真?zhèn)韉蘢櫻耙粋€(gè)(gè)層級(jí)(jí)要喊后一個(gè)(gè)層級(jí)(jí)的師兄。
夏侯盛的意思很明白,他會(huì)(huì)比王霖僑更快的成為內(nèi)(nèi)門弟子。
“只怕你沒(méi)這個(gè)(gè)本事!”
“那我就幫師兄看看我有沒(méi)有這個(gè)(gè)本事,可好?”
“好呀。”
夏侯盛將感覺(jué)也不是完全那么糟糕,起碼需要他幫助的人來(lái)了。
他將手中的柴刀扔在地上,《瘋狗十三式》里可沒(méi)有一只會(huì)(huì)用刀的,用上了反倒是個(gè)(gè)累贅,發(fā)(fā)揮不出實(shí)(shí)力。
這一幕落在王霖僑的眼中卻是另一個(gè)(gè)意思,他也將手中的劍給插在地上,雙手?jǐn)[出一副起手式來(lái)。
好事連連的,竟然還有,等降低受傷風(fēng)(fēng)險(xiǎn)(xiǎn),他可不會(huì)(huì)傻傻拒絕。
敖犬撲食
夏侯盛一上來(lái)就用上了最兇猛的犬種,試圖先發(fā)(fā)制人以氣勢(shì)(shì)來(lái)壓倒對(duì)(duì)方。
王霖僑的拳頭很硬。
為什么夏侯盛能感覺(jué)到?
因?yàn)橥趿貎S的拳頭還很快,一拳打在撲上去的手掌上逼得他后退了兩步。
“再來(lái)。”王霖僑勾了勾手指。
夏侯盛也沒(méi)打算放棄,鼓動(dòng)(dòng)全身內(nèi)(nèi)力突然靠近,“嗚嗚嗚……”
王霖僑對(duì)(duì)于音波攻擊有些猝不及防,呆了一剎那,整個(gè)(gè)臉都白了,也后退了一步,讓夏侯緊隨而來(lái)的土狗上樹(shù)撲了空。
但也算是還以顏色,扯平了。
“有點(diǎn)(diǎn)東西。”王霖僑沒(méi)有驚慌失措,緊了緊拳頭道,“我要認(rèn)(rèn)真了。”
他的拳頭明明是圓的,夏侯盛卻感覺(jué)到,那的拳頭上散發(fā)(fā)著一股銳利的氣息,好像是一把劍,要將他撕碎。
難道他已經(jīng)(jīng)把自己練成劍人了?
夏侯盛不確定的想著,動(dòng)(dòng)作卻沒(méi)有停頓。
靈緹飛躍
他打算避其鋒芒,之后再用敖犬撲食殺個(gè)(gè)回馬槍。
然而他并沒(méi)有躲過(guò)去。
王霖僑的拳頭好像帶了追蹤系統(tǒng)(tǒng)一樣,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五臟六腑在翻滾著,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在空中肆意飄灑。
背后感覺(jué)一重,他撞在樹(shù)上,停止了后退,幸好有背簍緩沖,否則他怕是要昏迷過(guò)去了。
“師弟還是要勤加練習(xí)(xí)啊,這半只兔子就當(dāng)(dāng)師兄我指點(diǎn)(diǎn)你的謝禮了。”王霖僑抓起掉在地上有些扁的半只兔子大笑而去。
“今日每日一善完成……恭喜宿主獲得《瘋狗十三式》。”
“哎!”
背靠著大樹(shù)他嘆了口氣感覺(jué)難受極了,今天的抽獎(jiǎng)(jiǎng),也不是那么順利,不說(shuō)他一直垂涎的步法,來(lái)個(gè)(gè)體力丹恢復(fù)(fù)一下體力多好呀。
等等,好像也沒(méi)那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