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虹不禁冷冷一笑,看來這是解釋不清了。
不過該說還是要說,不能無緣無故的就被冤枉。
旋即他看著丁長老平靜的說道:“丁長老,如果我說我是正當防衛你信麼?事實上,是他先動的手。”
“我信你個鬼,你個小兔崽子滑頭的很。證據都在這放著了,你還想要狡辯?”丁長老直接懟回。
“什么證據?的確是他先動的手,只不過他技不如人沒能傷到我罷了,不信你問問其他人。”說著魏青虹看向剛剛的那三個人。
這時丁長老也眼睛陰冷的看向那幾人,只見幾人眼睛一陣閃爍,旋即忙道:“是…是這個叫魏青虹的先動的手!”
“對,他剛進來就十分囂張的說吊打高師兄,而高師兄則說年輕人不要太狂,然后他們就發生了口角,然后…他就動手打人了…”其余兩人也跟著一頓瞎編,說的有模有樣。
這不禁讓魏青虹想起了一個故事:
從前有一個叫珍的女孩,非常漂亮,她每天都要去鎮上賣花籃,花籃非常精致,有品位!
特別的好賣,總是供不應求!但是珍不會編花籃,珍她爸也不會,鄰居們說,珍她媽會編!
……
這時丁長老轉過來頭盯著魏青虹,道:“魏青虹,這次你還有什么話說?”
“呵……”魏青虹搖頭一笑。
這幾人明顯蛇鼠一窩,看來自己是有口難辯了。
“看樣子,現在我說什么都沒用了?”魏青虹平靜的說道。
他已經不想說太多了,眼前的局勢他的確處于劣勢,沒人替他作證,而且眼睛看到的確實是別人受了傷,他還好好的。
丁長老不禁輕輕一哼:“哼哼,敢動手,卻不敢承認,不過承不承認都沒關系,結果都是一樣。”
“廢話不多說了,內門弟子魏青虹,私自毆打他人,根據宗門制度,現在接受以下處罰。”
“一,罰后山面壁三天三夜;二,扣除一個月俸祿;三,記過一次;四,賠償受傷弟子對應治療費用;現在執行!”
“來人,先將其押往后山!”
話音剛落,頓時從門外進來了兩個穿著執法堂服飾的人,接著就要將魏青虹扣住。
“別動,我自己走。”魏青虹胳膊一甩,冷哼道。
兩人也沒強迫,就一左一右的跟著魏青虹前往后山,而丁長老在前面領著。
不過剛走沒多遠,就看見不遠處的陸祁山還有皇甫成剛向這邊走來,似乎他們剛看到魏青虹,旋即疾奔而來。
看著一眾人圍著魏青虹,不禁眉頭皺起,旋即說道:“魏兄,這是怎么回事?”
魏青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你們怎么過來了?”
陸祁山道:“我與成剛師弟在宿舍等了良久也不見你回來,擔心會出什么事,所以就準備過來看看。”
聞言魏青虹微微一笑,心中一暖,正欲說話,卻見丁長老說道:“魏青虹私自毆打其他弟子,現在罰其面壁思過,你們不要多管閑事。”
“怎么可能!”陸祁山頓時驚道,“魏兄不可能無緣無故動手打別人的,肯定有什么誤會!”
“哼,事實都擺在眼前,還有什么誤會,帶走!閑雜人等趕緊離開。”丁長老冷哼出聲。
陸祁山還要說什么,卻見魏青虹對他微微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兩人只得焦急而又擔憂的看著魏青虹一眾人遠去,兩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時也插不上手。
片刻后,一眾人來到了后山入口,旋即丁長老走上前去,對著山門前兩個護衛說道:“此人,三天,看管好。”
兩個護衛看了一眼魏青虹,隨即微微拱手道:“長老放心。”
魏青虹環顧了一下四周,頓了頓,然后走了進去,丁長老等人看到他乖乖進去后,也都轉身離開了。
后山,一片空曠,一座非常高的山巒置于北面,周圍有些許樹。
此刻,已然是亥時,天已完全黑透。
夜色如水,天上有些許星光灑落,微風輕吹,使得樹葉沙沙作響,魏青虹獨坐在地,眺望著遠方。
許久過后,其視線不禁朦朧了起來。
“娘親,你在哪里,過得還好嗎,兒子好想你…”魏青虹雙眼沒有焦距的看著遠方,腦海中又浮現起當年娘親在身邊的時刻。
這么多年,他其實一直都在想著娘親,只是他從來都沒有在別人面前說過,包括他的師傅凌虛子。
他只是把這些埋在心底,因為他知道說了也沒用,誰也不能替他分擔,而且,他娘親的身份也十分特殊,他甚至都不能胡亂向別人打聽。
師傅曾告訴過他,什么時候他能達到靈武境,方能有夠去尋找他父母的下落,如若不然,在這個過程中都可能隨時喪命。
所以,這些年,他一直十分努力刻苦的修煉著,也將自己的心智磨煉的十分堅韌,因為,他沒有父母在身邊替他遮風擋雨。
一切,都要他自己去面對!
他不得不變得強大,變得成熟。
“娘親,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片刻后,他輕輕擦去眼角的淚痕,拿起身邊的劍便開始舞了起來,這樣,他才不會想太多。
因后山無人,他便舞起了凌虛劍法。
皎潔的月光映射著他華麗的劍法,倒是一番別致的風景,只可惜,無人欣賞。
而就在這時,場中突然出現了一陣掌聲。
“啪啪啪…”
魏青虹頓時一驚,“誰!?”
看樣子對方已經來了有一會了,而自己竟然毫無察覺!要知道,自己的感知力可是非常強大的。
“好!好劍法。”隨著一陣中氣十足的聲音傳出,一道身影從不遠處走了出來。
魏青虹趕忙向來人看去,當看到其面龐后,頓時松了口氣,不過又有些驚訝,原來是宗主玄清子!
靈武境強者,果然深不可測!
隨即魏青虹趕緊行禮:“見過宗主!”
玄清子微微抬手,“不必拘禮。”
而當他看到魏青虹的面容時,不禁微微一怔,不過又微微搖了搖頭。
旋即他又說道:“你剛剛舞的劍法,很不一般吶,不過我好似曾經在哪里見過,不過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了。”
玄清子扶了扶胡須,微微皺眉,似在回想著什么。
“這…”聞言魏青虹猶豫了一下,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不知這么晚宗主為何會來這里。”
“噢,這個,我就是專程來找你的。”玄清子答道。
“找我?”這倒是讓魏青虹有點迷糊了,宗主為何會無緣無故的找自己呢?
玄清子又道:“對的,其實早就想來找你了,只是一直沒有空閑,今天下午尋你時,聽說你去月隱森林做試煉任務去了。”
“所以就等到晚上了,到你宿舍時,卻聽說你與人斗毆被丁長老罰到這里面壁思過了,我就直接過來了。”
“原來是這樣,那不知宗主找我到底所謂何事。”魏青虹微微點頭,旋即又問道。
玄清子呵呵一笑:“我記得你考核的時候好像拿出了一枚令牌對吧。”
“令牌?你是說天玄令?”魏青虹訝然道,也對,作為宗主,肯定會知道的。
玄清子微微點頭,“是的,天玄令,此令當年由尊師玄道子親自鑄造發放,一共三枚,而每一個擁有之人,我都知道是誰。”
“不知道你這一塊,是誰傳授于你的?”
說著其語氣一正,盯著魏青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