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吸收,這結(jié)(jié)界就沒了。”你每天什么事情都不做,就看著這個(gè)(gè)墓室嗎?
“對(duì)(duì)啊,結(jié)(jié)界沒了,我就能出去了,白亦呢?怎么還沒回來?”
“他不要你了,跑了,所以,你要嫁給我嗎?”
真是沒正經(jīng)(jīng),我抬手讓他看了看那個(gè)(gè)生死契,翻了個(gè)(gè)白眼。
“生死契嘛,他死了就沒了。”
我一個(gè)(gè)瞬閃過去,掐住他的脖子,“他在哪?你敢殺他,我就殺了你全族。”
“放心,他很快就回來了。”我松了手,生死契在,白亦就沒死,又瞪了他一眼,真是虧了這張臉了,只是,白亦去哪里了呢,我試著意念找了下,沒在,說明他離我很遠(yuǎn)(yuǎn)。
“你也別發(fā)(fā)呆了,繼續(xù)(xù)看病吧。”說完就進(jìn)(jìn)來了十幾個(gè)(gè)人,這次人少,可是卻都是重傷,而且像是剛剛才受的傷。
“你們是雪狼族還是雪狐族啊?你叫什么啊?現(xiàn)(xiàn)在什么時(shí)(shí)辰了?”
“廢話真多,你管我什么族呢,治病。”
神經(jīng)(jīng)病!你也得治!翻了個(gè)(gè)白眼就往病人方向走去。
“我叫佳玨。”
切,我管你叫什么呢,沒理他。
“現(xiàn)(xiàn)在是傍晚。”
傍晚?來北大陸兩天了?
“你已經(jīng)(jīng)來第四天了。”
什么?四天了?就睡了一覺而已,這石室里看不到日出都沒有時(shí)(shí)間觀念了,那白亦出去多久了,我睡了多久呢?
“白亦已經(jīng)(jīng)出去兩天了,你從早上睡到現(xiàn)(xiàn)在。”
我轉(zhuǎn)(zhuǎn)身瞪著他,你神經(jīng)(jīng)病啊,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就你那腦袋瓜子能想什么?趕緊治病吧,一會(huì)(huì)還有人來,幸好沒娶你,還得像個(gè)(gè)小孩一樣照顧你。”說完就走了。
誰讓你照顧了,誰想嫁給你了,真是自作多情,翻了個(gè)(gè)白眼就去給他們治病。
我不知道這些傷者都是誰,每次進(jìn)(jìn)來的時(shí)(shí)候穿的衣服都一模一樣,可是這次和前幾次明顯不同,傷者一直都沒有間斷,甚至我還看見幾個(gè)(gè)人渾身是血的進(jìn)(jìn)來,又被人拉了出去,換了衣服才進(jìn)(jìn)來。
外面不是在戰(zhàn)(zhàn)斗吧?我和白亦掉下來的時(shí)(shí)候,靈狐族和稽查隊(duì)(duì)在外面,如果佳玨說的是真的,四天了,也許吳升已經(jīng)(jīng)派人來到了北大陸,那森林那邊是不是也派人來了?通訊石白亦和娘都沒有回話,不會(huì)(huì)真的出什么事了吧。
終于再?zèng)]有新傷員進(jìn)(jìn)來了,我跟在最后一位傷者后面想偷偷溜出去,結(jié)(jié)果,他出去了,我卻被擋了下來,難道是那衣服的原因?
我把手放在石板上又開始吸收。
“你在干什么?都說了你再吸這結(jié)(jié)界就沒了。”佳玨的聲音,卻沒見人。
“我餓了。”
憑空出現(xiàn)(xiàn)了一個(gè)(gè)桌子,上面放滿了肉,這到底是什么技能,這個(gè)(gè)石室可以這樣隨心控制?我正在吃肉,又進(jìn)(jìn)來一個(gè)(gè)傷者,我抬頭看了一眼,直接把肉扔了,跑過去扶住他,“白亦,怎么會(huì)(huì)這樣?”
白亦的衣服到處都是血痕,臉上也有一道劍傷,走路都一瘸一拐的,我扶他坐在地上,眼淚又不爭(zhēng)氣的流了出來,一邊哭一邊治療,結(jié)(jié)束后,我看著他,“為什么都要瞞著我?”
看看這一身的傷,明明就是和人打架了,為什么打架都不叫我,就把我關(guān)(guān)在這破石室里,白亦擦了擦我的眼淚,摸了摸我的臉蛋,“如果你受傷了,那么誰給我們治療呢,如果你被他們傳送走了,我們要去救你就更難了,既然這樣,把你放在這里,才是最安全的。”
我撲進(jìn)(jìn)白亦的懷里,眼淚吧嗒吧嗒的,“傻瓜,別哭了,這不是好好的嗎?今天已經(jīng)(jīng)沒事了。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我坐起來,兇兇的說道,“老實(shí)(shí)交代!”
還沒等白亦說話,白甫爹爹、爺爺、我的外公、院長(zhǎng)還有佳玨都進(jìn)(jìn)來了,身上多多少少都有傷,得了,先治病吧,其他的治完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