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陽光曬到臉上,感覺有種癢癢的感覺,忍不住伸手遮擋了一下陽光,懷里的胡德這時蠕動了一下,穆青徹底清醒了過來,低頭親了一下胡德的臉頰,戀戀不舍地就走向衛生間。
等到他洗漱完畢,胡德才披散著長發坐了起來,看了一眼鬧鐘,忍不住說道“指揮官起這么早做什么,才七點多。”
“今天不是要確定秘書艦的事情嗎?貝法應該通知你了,我們都要去上班的。”穆青把窗簾拉開,接著說,“快起來,還要吃飯,去晚了讓別人等著可不好。”
胡德有些無語的看著他忙來忙去,撓撓頭說道:“可是上午十點才上班啊!去這么早,也沒人啊!”
“啊?”穆青忍不住喊出了聲,十點上班,那幾點下班,應該是十二點,上午只工作兩個小時嗎?于是他趕緊問了問一天的上下班時間。
“上午十點上班,十二點下班,下午三點半上班,五點下班,不過大部分時間辦公樓只上午有人,下午很少有人去,沒多少事情嘛!”胡德隨口說道,露出了苦惱的神色,她想和指揮官一起多睡一會,畢竟指揮官的懷抱好舒服。
穆青沉默了一下,一天只用工作三個半小時嗎?甚至下午根本沒有人工作,這太幸福了,于是他把窗簾重新拉上,人生苦短,還是再睡一覺吧!
看到他重新回到了床上,胡德馬上就擠進了他的懷抱,呼~,舒服啊!臉上重新露出了優雅的笑容,人生滿足了。
睡覺是不可能再睡的,不過能躺在床上,那也挺不錯的,拿出了手機,開始觀看貝法給他準備的見習指揮官課程,從頭開始觀看,該學的還是要學。
時間不知不覺過得很快,已經九點了,該起床了,只是看著躺在懷里的胡德,又看了看手機上正在播放的課程,他眉頭一皺迅速的把手機一扔,然后就鉆進了被窩.
學習?學個屁。
等到再次準備起床的時候,已經過了二十分鐘,胡德有些無語的看著穆青,現在怎么這么主動了,昨天晚上她就感覺不對勁了。
雖然自己主動縱容占了大部分的原因,可是這也變得太快了,不過強勢的指揮官也不錯啊!我都喜歡。
等到兩人起床走出宿舍的時候,一路上碰到的艦娘,都用古怪的目光看向他。
不過穆青走的堂堂正正,甚至還會對艦娘們微笑致意,他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別人審視的目光,而胡德比他還顯得自然,無一處不優雅。
走進食堂餐廳,兩人匆匆吃了一些東西就趕去辦公室了,因為實在是有點晚了,給胡德穿衣服花費的時間太長了。
走到辦公室門口看了看旁邊掛著的鐘表,還好,還有一分鐘才到十點,準時上班也是一種好習慣。
推開大門,他卻走不動了,因為諾大的辦公室里除了他和胡德,人員全到齊了。
胡德推了一下他,他只好厚著臉皮走到了辦公室最里面,十點上班還險些遲到,他都想批判自己了。
穆青站在指揮官辦公桌前邊,掃試了一下前方,說道:“很好,大家都到齊了,那我們就開始今天的秘書艦人選會議吧!”
眾人都默不發聲,可不是到齊了嘛!你和胡德是最后來的,你們在房間里做了什么,才來的這么晚,指揮官的臉皮太厚了,就算一直盯著,也沒露出什么異色。
眾人只好把目光看向了胡德,胡德眨了眨眼睛,比了一個一會再說的口型,房間里的氣氛這才緩和了一點。
穆青抹了一把頭上不存在的汗,他剛才是真怕有人問他為什么遲到,現在的他有些話是真的說不出口,他還是挺靦腆的一個孩子的。
“關于我們港區的秘書艦人選,說實話我很久以前就有想法了,這次我先把我的想法說出來,大家看看合適不合適。”他嚴肅的看著眾人,隨后才繼續說道。
“企業負責港區所有商店運營。
黎塞留負責港區所有外交事務。
維內托負責港區所有委托派遣。
俾斯麥負責港區所有出擊,演習。
胡德負責港區所有采購事項。
逸仙負責港區大食堂。
天城負責港區消息整合傳播,具體怎么做,你自己意會。
腓特烈大帝一眾科研船以及余燼,負責港區和指揮官的安全事項,主要定期排查港區周邊,是否有損害痕跡或者被入侵的前兆。
蘇維埃貝拉羅斯的任務最重要,主要負責港區艦娘出入人員對照,必須一對一確認,請大家都嚴肅配合這項事務,我會時刻抽查的。
我的想法就這么多,大家每個人做一點事情,剩下拿不定的我們再一起討論,我就不搗亂了,這些工作我甚至都不熟悉。”
辦公室里的眾人聽完了穆青的想法,自動忽視了他最后一句話,開什么玩笑不熟悉港區事務,以前可是指揮官一個人做這些工作的,秘書艦只是擺設,而且做得只多不少。
雖然還有一些細節需要補充,但沒人說出來,因為秘書艦人多勢眾,隨手一做的小事而已。于是大家都認可了指揮官的秘書艦方案。
穆青看著眾人沒有異議,也松了口氣。
這只是他以前無聊的時候的想法而已,大方向沒錯就行了,秘書艦人才濟濟,他一個外行,就不進行細致微操了,有時間多和艦娘聯絡感情多好,這才是他的正經工作。
他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看,看不懂,放回原位。又把筆記本電腦打開,屏幕還沒亮起來就又合上了,無聊啊!忽然他眼睛一亮,想到一件事情,于是在辦公室里閑逛起來。
距離他開完會議已經過了一段時間,辦公室在這短短時間內大變樣。
大廳中央已經擺上了一個橢圓形的小型會議桌,房間兩邊也都擺上了桌子椅子,幸好辦公室很大,不然還真擺不下。
秘書艦們都在認真工作,剛開始肯定要忙一點,以后可能就無事可做了,到時候圍著會議桌聊天喝茶也不錯。
他轉到了企業的身邊,發現她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后,又開始了工作。穆青準備下手了,至少這里人少,丟人的可能性也小。
于是他走到企業的身后,雙手環抱住企業的腰肢,開始對著她的耳朵吹氣,最后忍不住含住了她的耳垂,企業只是身體顫抖了一下,就像沒發生一樣繼續游覽著文件。
有看到這一幕的秘書艦,此時都是目瞪口呆,雖然企業是婚艦,但是辦公室里還有這么多人,你們抱在一起蹭來蹭去的,不覺得羞恥嗎?秘書艦們強烈譴責這種行為。
穆青才不管羞恥不羞恥,反正只要他自己不覺得,那羞恥的就是別人,既然已經決定了,那就要繼續下去,最后親了一下企業的臉頰后,走向了她的旁邊。
俾斯麥現在很慌,她發現指揮官雙眼灼灼的看著她,就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樣,怎么辦?指揮官已經走到了自己的身后,如果像對企業一樣對她,她該怎么辦,她可還不是婚艦,她肯定不會讓指揮官這么做的,她肯定。
事實證明她錯了,穆青抱了她一會,最后也是吻了一下她的臉頰然后離開了,走向了她旁邊的維內托......
等把最后的秘書艦腓特烈大帝吻完,他居然感覺有點累人,九個秘書艦好像是太多了一點,看了一下掛鐘,哎呀!居然快下班了,真是辛苦我了,然后他就溜了,跑得飛快。
等聽不到穆青的腳步聲以后,辦公室的秘書艦們都癱坐在了椅子上,盡管知道指揮官膽子很大,經常騷擾秘書艦,可是一次騷擾九個,這是以前都沒有的。
而且也不好說什么,畢竟前邊的人都沒說話,你阻止了,那不就吃虧了。不對,這是為了大家的幸福必須忍耐的,是這樣的。
他走出辦公樓,左右張望了一下,沒發現一個小蘿莉,有點失望,正準備到處走走,忽然有聲音喊住了他。
“喂!那邊的害蟲,現在還沒到下班時間吧!你怎么跑出來了。”謝菲爾德站在辦公樓門口朝他喊道,同時提著水桶向著水龍頭方向走去,也不管他聽沒聽到。
穆青聽到了,也認出來了這是具有毒舌屬性的女仆謝菲爾德,想了想,反正也沒事情做,就朝著謝菲爾德的方向走到。
看著她把臟水倒出,準備把桶放到水龍頭下的時候,手臂忽然環住她的腰,一下拉進了自己的懷里,緊緊地抱著她,還能聽到水桶鐺的一聲撞擊地面的聲音。
謝菲爾德掙扎了一下,沒掙開,于是抬起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知道自己錯了嗎?屑女仆。”穆青也面無表情的注視著她。
“哪里錯了?”謝菲爾德故作疑惑地看著他,“我明明就是看到一只蟲子而已,誰知道指揮官居然跑過來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這個屑女仆被逮了個現行,居然還敢嘴硬,必須嚴懲。
思考了一下,穆青看著她的裙子開口說道:“聽說你不穿內褲是真的假的,讓我康康,本指揮官為你證明清白。”
“你聽誰說的?”謝菲爾德捏了捏拳頭,“而且我為什么需要你為我證明清白,請放開我,謝謝。”
“現在知道禮貌了,晚了。”穆青摸著她的頭,繼續說道,“我現在以指揮官的正式命令,命令你掀開裙子給我看看,不許拒絕。”
他看著謝菲爾德咬牙切齒的樣子,心里一陣舒坦,果然欺負艦娘最好玩了,算了,這次就先放過她吧!下次再接著欺負。
慢慢松開了懷抱,他正準備再說兩句,可是卻有點說不出來了,因為謝菲爾德的裙子正一點一點往上提,很快就到了腰部,他的眼睛慢慢睜大了,身體也僵硬住了。
啊!我的眼睛究竟在做什么啊!快移開目光,可惜身體完全不聽使喚。
“看夠了嗎?”謝菲爾德提著裙子盯著他說道。
穆青頭腦空白的點了點頭,謝菲爾德把裙子放下來,他才感覺自己的思緒開始流動,只是依舊覺得不可思議,謝菲爾德真的把裙子掀起來給他看,要是這一幕被別人看到,自己名聲不保啊!
于是趕緊四處打量了一下,沒有人,他忍不住舒了口氣,而謝菲爾德像沒事人一樣,拎起水桶又開始打水了。
現在怎么辦,直接跑掉嗎?如果真跑了,他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
那像沒事人一樣默默地走掉,那也不行,太渣了,自己可是一個負責人的人。
穆青看著謝菲爾德面前的水桶快要裝滿了,不管了,先負起責任來吧!于是向前走了兩步,從身后摟住了謝菲爾德的身體。
微微低頭,湊到了她的耳邊輕輕說道:“謝菲,我欠你一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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