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家族提議!
“獠大叔,有什么事情嗎?這么早...”
第二日一早,天色朦朧,剛剛結(jié)(jié)束了每日的基礎(chǔ)(chǔ)體術(shù)(shù)修行,遠(yuǎn)(yuǎn)遠(yuǎn)(yuǎn)的,犬冢卆就看到等候在自家大廳中的犬冢獠。
“臭小子,沒事就不能你找你嗎?”
一臉悠閑的仰躺在犬冢卆自己編織的藤椅上喝著茶,犬冢獠壓根沒有拿自己當(dāng)(dāng)外人,一臉悠閑的模樣。
“怎么了,沒休息好嗎?”
“不是和你說過嗎?你的傷勢才剛剛好,并不適合太過激烈的運(yùn)動(dòng)。”
抬頭望向犬冢卆,注意到其神態(tài)(tài)略微有些不對(duì)勁,犬冢獠下意識(shí)的皺了皺眉頭。
“不是...”
“我昨天去過澤田老師家里。”
不是沒有休息好,犬冢卆昨夜根本就沒睡。
自從昨天從澤田家中歸來之后,犬冢卆心中就總是有一種莫名的煩躁情緒在心中翻滾。
誠然,對(duì)于這個(gè)世界的忍者來說,死亡是很常見的一種事情,犬冢卆也并非是一個(gè)多愁善感之人,但他到底不是這個(gè)世界的土著,前世近三十年的認(rèn)(rèn)知,還是讓他對(duì)某些事情,無法做到泰然處之。
“這也許就是我們?nèi)陶叩乃廾桑覀兿硎苤呷艘壞鵲餒Y源,在某些方面,也必須承擔(dān)(dān)起我們應(yīng)(yīng)盡的義務(wù)(wù),保護(hù)(hù)這個(gè)國家,既是我們村子存在的使命。”
沉默了一會(huì)后,拍了拍犬冢卆的肩膀,犬冢獠并未多說什么。
“宿命嗎?也許吧!”
對(duì)于宿命之說,犬冢卆原本是不信的,但是來到這個(gè)世界之后,他卻知道,這個(gè)世界還真有宿命這么一說。
“昨天族里開會(huì),族長專提到了你。”
“聽說你被火影大人授予了偵查小隊(duì)隊(duì)長的職務(wù)(wù)?”
“是族里有什么吩咐嗎?”
聽到這話,犬冢卆也瞬間反應(yīng)(yīng)了過來,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
就像犬冢獠了解他一眼,他同樣也了解犬冢獠,二人的關(guān)(guān)系雖然親近,但以犬冢獠的性格,若是沒事,是不會(huì)往他這跑的。
“吩咐倒是沒有,不過族長說過,你現(xiàn)(xiàn)在年紀(jì)(jì)還很小,也是我們?nèi)R蛔邐磥淼鬧е!?p> “族長希望你能夠拒絕這份偵察隊(duì)長的職務(wù)(wù),暫時(shí)跟著族里的上忍一起行動(dòng),至于火影大人那里,自然有家族出面幫你拒絕。”
“這是族長的意思嗎?”
抬頭望了犬冢獠一眼,犬冢卆并沒有立即給出答復(fù)(fù)。
“這不僅是族長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
“雖然現(xiàn)(xiàn)在各大國矛盾日漸升級(jí),但是族里還是認(rèn)(rèn)為,我們還沒有到要把村子的未來送上戰(zhàn)(zhàn)場的地步。”
“其實(shí)不止是我們?nèi)R蛔澹遄永锏母鞔竺匭g(shù)家族,也一致是這樣認(rèn)(rèn)為的。”
“請你幫我轉(zhuǎn)(zhuǎn)告族長,她的好意,我心領(lǐng)(lǐng)了,但請恕我不能答應(yīng)(yīng)這個(gè)要求。”
沉默了半響后,在犬冢獠的注視下,犬冢卆堅(jiān)定的搖了搖頭,斬釘截鐵的拒絕道。
“能說說原因嗎?”
雖然知道這個(gè)后輩從小就極有主見,但是犬冢獠還是沒有想到,他會(huì)拒絕族內(nèi)(nèi)的提議。
其實(shí)自從年初中忍考試結(jié)(jié)束之后,族內(nèi)(nèi)就已經(jīng)(jīng)反對(duì)犬冢卆再去執(zhí)(zhí)行駐守任務(wù)(wù),是犬冢獠力排眾議之下,他這才有了再次出村繼續(xù)(xù)執(zhí)(zhí)行任務(wù)(wù)的機(jī)(jī)會(huì)。
本來以為經(jīng)(jīng)過這一遭打擊,讓這小子見識(shí)到忍界戰(zhàn)(zhàn)爭的殘酷后,他才會(huì)放下骨子里那莫須有的自負(fù)(fù),乖乖呆在族內(nèi)(nèi),但是讓犬冢獠沒想到的是,這小子好像有些不長記性。
“深入敵國的偵察任務(wù)(wù)雖然危險(xiǎn),但也最能使人成長...”
真實(shí)原因犬冢卆自然不會(huì)說,若是有選擇,他又何嘗不想呆在村子內(nèi)(nèi)。
自從來到這個(gè)世界后,其實(shí)犬冢卆也嘗試過各種道路,作為穿越者,他最不缺乏的其實(shí)就是腦洞。
各種異想天開的方法,他都想到過,甚至還為此進(jìn)(jìn)行過各種嘗試,但是,想法永遠(yuǎn)(yuǎn)是想法,真正付諸于行動(dòng)之時(shí),你就會(huì)發(fā)(fā)現(xiàn)(xiàn),想象和真正動(dòng)手,完全是兩回事。
就拿最簡單的醫(yī)(yī)療忍術(shù)(shù)來說,從綱手那里學(xué)(xué)了一肚子的基礎(chǔ)(chǔ)理論,但是當(dāng)(dāng)你真正開始修行醫(yī)(yī)療忍術(shù)(shù)之時(shí),你就會(huì)發(fā)(fā)現(xiàn)(xiàn),沒有天賦就是沒有天賦,并非是完全無法修行,而是修行起來完全就是事倍功半。
最簡單的醫(yī)(yī)療忍術(shù)(shù),陽屬性查克拉和生命能量的相互轉(zhuǎn)(zhuǎn)換,需要極為精細(xì)(xì)的查克拉操縱,光是這一點(diǎn),就攔住了犬冢卆一個(gè)多月。
就連入門級(jí)的醫(yī)(yī)療忍術(shù)(shù)都是如此,更何況是對(duì)各種細(xì)(xì)胞的深入研究,說白了,想法很美好,但是現(xiàn)(xiàn)實(shí)很殘酷,大蛇丸這種頂尖的科研人員,需要的不僅僅是海量的知識(shí)儲(chǔ)備,更為重要的是無與倫比的特殊天賦。
縱觀整個(gè)忍界歷史,能夠和大蛇丸這種頂尖科研人員媲美的有幾個(gè)。
犬冢卆自認(rèn)(rèn)本身就不是什么高智商的人物,硬要在自己不擅長的領(lǐng)(lǐng)域鉆牛角尖,那完全就是自討苦吃。
就連所謂的內(nèi)(nèi)家拳體系,他也不過是提供了一些大概的思路,具體開發(fā)(fā),還是得由邁特戴這種專業(yè)(yè)人士進(jìn)(jìn)行操作。
而且越是了解查克拉這種能量,犬冢卆也越是發(fā)(fā)現(xiàn)(xiàn),自己那些想要取巧獲得力量的途徑有多不靠譜。
縱觀整個(gè)忍界,就連大蛇丸和卑留呼這類頂尖科學(xué)(xué)家,研究出來的各種禁術(shù)(shù)大多都是隱患重重,任何力量都并非是沒有代價(jià)的。
與其追求這些隱患重重的力量,他還不如老老實(shí)實(shí)的按部就班,開發(fā)(fā)精研自己擅長的領(lǐng)(lǐng)域。
而他之所以拒絕犬冢獠的提議,堅(jiān)持要接受猿飛日斬所授予的偵查小隊(duì)隊(duì)長一職,其實(shí)也正是基于這方面。
自從犬冢卆為自己確認(rèn)(rèn)了忍術(shù)(shù)、體術(shù)(shù)二道并行的路線之后,到目前為止,他的實(shí)力已經(jīng)(jīng)達(dá)(dá)到了這個(gè)年齡的某種界限。
體術(shù)(shù)方面,內(nèi)(nèi)家拳卡在進(jìn)(jìn)入化勁的關(guān)(guān)口,雖然已經(jīng)(jīng)開始修行‘釣蟾勁’秘法,但暗勁卻始終無法遍布到腦袋和下陰兩個(gè)部位,無法達(dá)(dá)到暗勁遍布周身,陰陽由心、明暗一體的境界。
八門遁甲也已經(jīng)(jīng)能夠做到常態(tài)(tài)之下打開第二門,距離不損傷自身的情況下保持常態(tài)(tài)三門還有一定的差距。
火遁忍術(shù)(shù)這一點(diǎn)不用提,各種火遁忍術(shù)(shù)純屬使用,就算是不借助滾球獸的火屬性增幅,查克拉的性質(zhì)(zhì)變化也掌握得極為純熟。
至于自身開發(fā)(fā)的各種忍體術(shù)(shù),其實(shí)大多都是基于本身對(duì)于體術(shù)(shù)和忍術(shù)(shù)的掌握,并沒有太過高深的技巧,無非就是力量和速度上的爆發(fā)(fā),再加入一些內(nèi)(nèi)家拳的運(yùn)勁方式。
其實(shí)忍界的體術(shù)(shù),大多都是如此,在這種個(gè)體素質(zhì)(zhì)差異過大的世界中,技巧的作用已經(jīng)(jīng)被壓制到了極點(diǎn)。
簡單來說,比如后來邁特凱的體術(shù)(shù),朝孔雀和晝虎,有多少技巧在其中,不過就是對(duì)速度和力量的發(fā)(fā)揮罷了,只要力量夠大,速度夠快,在這種絕對(duì)的力量差距下,所謂的技巧,能頂多少用。
綜上所述,犬冢卆的實(shí)力現(xiàn)(xiàn)在已經(jīng)(jīng)達(dá)(dá)到了某種瓶頸,若是按部就班的修行下去,至少短時(shí)間內(nèi)(nèi),限于年齡因素,不會(huì)有太大的長進(jìn)(jìn)。
他現(xiàn)(xiàn)在唯一突飛猛進(jìn)(jìn)的機(jī)(jī)會(huì),就是前往戰(zhàn)(zhàn)場,收割進(jìn)(jìn)化能量,促使?jié)L球獸進(jìn)(jìn)化。
而且犬冢卆很清楚,一旦錯(cuò)過了第三次忍界大戰(zhàn)(zhàn)這種光明正大的收割機(jī)(jī)會(huì),他以后若是再想肆無忌憚的收割進(jìn)(jìn)化能量,恐怕就沒有這么容易了。
當(dāng)(dāng)然,最關(guān)(guān)鍵的還是,這一次在河之國的遭遇,促使他的心態(tài)(tài)已經(jīng)(jīng)發(fā)(fā)生了某種本質(zhì)(zhì)上的變化,這個(gè)過于殘酷的世界,也促使著他對(duì)力量的渴望短暫性的壓過了他對(duì)死亡的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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