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將十顆普通血鬃果合成為一級(jí)(jí)血鬃獅果實(shí)(shí)?
“是!”
江巖手掌一輕,掌心的十顆血鬃果化作血紅色的微光環(huán)(huán)繞旋轉(zhuǎn)(zhuǎn)起來(lái),最終靠攏融合在一起。
啵!
微光散去,一顆大了幾圈的血鬃果落在江巖手中,透過(guò)晶瑩剔透的果皮可以看到其中蜷縮著一頭小獅子。
這就是血鬃花產(chǎn)(chǎn)出的精靈果實(shí)(shí),吃下后可以獲得血系精靈血鬃獅,也是血鬃家族名稱的由來(lái)。
吧唧吧唧……
江巖表演了個(gè)(gè)一口吞,聽(tīng)他吧唧嘴的聲音就知道很好吃,吃完之后他的右手背開(kāi)始發(fā)(fā)燙,一道道血線勾勒出血鬃獅的圖案。
隨后,江巖眼前就出現(xiàn)(xiàn)了血鬃獅的信息。
精靈:血鬃獅
屬性:血系
等級(jí)(jí):一級(jí)(jí)
來(lái)源:血鬃花
技能:血愈術(shù)(shù)
簡(jiǎn)介:我很兇噠!嗷嗚……
血愈術(shù)(shù):可以快速治愈帶血生物的傷口,對(duì)(duì)內(nèi)(nèi)傷有奇效!
“還不錯(cuò)(cuò)!”
江巖滿意的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這樣一來(lái),起碼我能知道精靈的技能了,而且……”
搖頭晃散眼前的文字,江巖抬頭看向無(wú)星無(wú)月的夜空,攥緊拳頭狠狠地朝天揮了揮:“現(xiàn)(xiàn)在有了金手指,我的計(jì)(jì)劃可以大膽一點(diǎn)(diǎn)了。”
……
“得先處理老鼠們。”
低頭看了眼右手背上的圖案,江巖走向了不再慘嚎的街溜子,邊走邊喃喃自語(yǔ)道:“算你們運(yùn)(yùn)氣好,現(xiàn)(xiàn)在不需要拿你們來(lái)當(dāng)(dāng)花肥了……”
“伯爵大人!”
街溜子們?nèi)頰駒讜夭粍?dòng),因?yàn)樗麄兲と胂葳宓哪_掌根本無(wú)法脫離,強(qiáng)(qiáng)行脫離就是大出血的下場(chǎng),然后……就沒(méi)有然后了。
“伯爵大人,饒了我們吧!”
“伯爵大人,我上有五十歲老母……”
“伯爵大人,我招!我全招!”
“伯爵大人,是焰虎家族指……”
見(jiàn)到江巖走來(lái),街溜子們臉色蒼白的苦苦哀求起來(lái),不用拷問(wèn)就說(shuō)出了幕后主使。
“……”
臥底江巖不為所動(dòng)(dòng),舉著火把繞著街溜子們走了一圈,最后來(lái)到刀疤臉埃克托面前瞇眼笑道:“東區(qū)(qū)的刀疤臉埃克托,我現(xiàn)(xiàn)在給你們兩個(gè)(gè)選擇……”
刀疤臉埃克托,是耀光城東區(qū)(qū)小有名氣的街溜子,之所以叫刀疤臉是因?yàn)樗髠?cè)臉上有一道刀疤。
江巖給了他們兩個(gè)(gè)選擇:一是臣服于自己,二是當(dāng)(dāng)花肥。
“我選一!”
刀疤臉埃克托沒(méi)有猶豫,現(xiàn)(xiàn)在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魚肉,血鬃伯爵沒(méi)有直接殺死自己就算仁慈了。
平民擅自闖入貴族種植園,貴族是有處置權(quán)(quán)的。
“我選一!”
“我也選一!”
“……”
其他街溜子也都急忙表態(tài)(tài),但他們?nèi)佳壑樽又貝蜣D(zhuǎn)(zhuǎn)。
只要能度過(guò)今天這一劫,之后是去是留那就不關(guān)(guān)血鬃伯爵的事了,反正腿長(zhǎng)在自己身上。
“很好!”
江巖瞪大眼睛笑了笑,血紅色的瞳孔看得街溜子們心底發(fā)(fā)寒,心想今晚的血鬃伯爵怎么有點(diǎn)(diǎn)不一樣?
……
“血鬃獅!”
江巖抬起右手掌,紅光閃過(guò)后就出現(xiàn)(xiàn)了一只巴掌大小的紅色小獅子,威風(fēng)(fēng)凜凜的昂著腦袋,張開(kāi)小嘴:“嗷嗚……”
江巖舉著血鬃獅,對(duì)(duì)街溜子們呲牙笑道:“我會(huì)(huì)在你們身上留下后手,如果你們膽敢背叛我……”
江巖沒(méi)有直接說(shuō)出后果,但街溜子們?nèi)儉@恐的看著血鬃獅,而后不約而同的脫口而出:“血系精靈使!”
發(fā)(fā)現(xiàn)(xiàn)江巖是精靈使,而且還是極其詭異的血系精靈使,街溜子們瞬間就熄了自己的小心思,他們不敢用生命去試探江巖話語(yǔ)的真假。
只不過(guò),血鬃伯爵什么時(shí)(shí)候成為精靈使了?
……
“忍著點(diǎn)(diǎn)兒啊!”
江巖抓住埃克托踏入陷阱的右腿,直接用力給拽了起來(lái)。
“啊……”
埃克托慘叫一聲,如驢的長(zhǎng)臉上瞬間沒(méi)了血色,唯有那道刀疤還通紅通紅的。
噗……
鮮血從腳底傷口噴涌而出,江巖的地刺可是特別削制的,強(qiáng)(qiáng)行拔出就會(huì)(huì)這樣流血不止。
這樣下去埃克托不就死翹翹了?
當(dāng)(dāng)然不會(huì)(huì),江巖還指望著他們給自己干活呢!
可江巖也沒(méi)有立即展開(kāi)治療,而是將埃克托的腳對(duì)(duì)準(zhǔn)(zhǔn)周圍的血鬃花,被鮮血沾染的血鬃花瞬間抖擻起來(lái)。
“柿子,血愈!”
江巖默默地計(jì)(jì)算著時(shí)(shí)間,在埃克托都快翻白眼的時(shí)(shí)候,他才把血鬃獅舉到維克托噴血的腳邊。
“嗷嗚……”
血鬃獅雖然不滿柿子這個(gè)(gè)名字,但它還是張嘴吐出了一道血紅色的光柱,光柱打在埃克托的腳上,噴血不止的傷口瞬間愈合。
呼……
刀疤臉埃克托長(zhǎng)出一口氣,隨后兩眼翻白暈了過(guò)去,江巖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血污的手掌,目光投向另外一名街溜子。
“不,不不不,不要過(guò)來(lái)啊!”
街溜子嚇破了膽,江巖卻一副習(xí)(xí)以為常的模樣說(shuō)道:“沒(méi)事的,刀疤臉埃克托只是失血過(guò)多暈過(guò)去了而已,醒了后好好養(yǎng)(yǎng)養(yǎng)(yǎng)還能用。”
“用”字一出,所有街溜子不由自主的打了個(gè)(gè)冷顫,這是何等兇殘的人物才能輕描淡寫的說(shuō)出用人?用人血澆灌植物嗎?
“不要過(guò)來(lái)啊!”
“沒(méi)事的,疼一疼就過(guò)去了。”
江巖來(lái)到第二名街溜子旁邊,伸手拽出了他踏入陷阱的腿。
“啊……”
噗……
帶有腳氣的鮮血飛濺中,周圍蔫了吧唧的血鬃花抖擻起來(lái),鬃毛一樣的花蕾將要綻放。
街溜子:感覺(jué)身體被掏空。
血鬃花:嘔~
……
砰砰砰!
慘叫聲引來(lái)了巡邏隊(duì)(duì),深夜還在盡忠職守的他們敲響了血鬃種植園的大門。
江巖聽(tīng)聞后趕忙收起柿子,跑過(guò)去開(kāi)了門,門外站著一隊(duì)(duì)巡邏士兵。
領(lǐng)(lǐng)頭的巡邏隊(duì)(duì)隊(duì)(duì)長(zhǎng)人高馬大,在白金色盔甲的映襯下顯得英武非凡,但他卻很有禮貌:“伯爵大人,請(qǐng)(qǐng)問(wèn)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沒(méi)什么。”
江巖隨意的擺了擺手,笑道:“只是幾個(gè)(gè)偷東西的老鼠罷了,我自己就能處理。”
“這就好。”
巡邏隊(duì)(duì)隊(duì)(duì)長(zhǎng)沒(méi)有多問(wèn),點(diǎn)(diǎn)頭之后就要帶隊(duì)(duì)離開(kāi),可卻被江巖出聲叫住了。
“請(qǐng)(qǐng)等一下。”
江巖做了個(gè)(gè)單獨(dú)(dú)聊的手勢(shì)(shì),巡邏隊(duì)(duì)隊(duì)(duì)長(zhǎng)雖然有些驚訝,但還是和江巖前往了僻靜之處。
在他想來(lái),無(wú)非是江巖拜托他常來(lái)這邊逛逛,然后給他一些酒錢罷了。
這種事并不稀奇,算是巡邏隊(duì)(duì)的一種福利,只是巡邏隊(duì)(duì)隊(duì)(duì)長(zhǎng)沒(méi)想到江巖這次說(shuō)的事有些大。
“請(qǐng)(qǐng)轉(zhuǎn)(zhuǎn)告給國(guó)王陛下,就說(shuō)血鬃伯爵想要一張開(kāi)拓證明。”
江巖小聲說(shuō)了一下自己的請(qǐng)(qǐng)求,然后拍了拍巡邏隊(duì)(duì)隊(duì)(duì)長(zhǎng)的肩膀,一副我看好你的樣子說(shuō)道:“你應(yīng)(yīng)該知道,這件事對(duì)(duì)你們巡邏隊(duì)(duì)的好處也不小,所以請(qǐng)(qǐng)為我保密。”
“嗯。”
回過(guò)神來(lái),心知開(kāi)拓證明是什么的巡邏隊(duì)(duì)隊(duì)(duì)長(zhǎng)重重的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極為欽佩的看了一眼江巖,面色如常的回歸了隊(duì)(duì)伍。
“帶上來(lái)!”
巡邏隊(duì)(duì)隊(duì)(duì)長(zhǎng)沒(méi)有立即離開(kāi),而是揮手將某個(gè)(gè)瘦弱之人帶上來(lái)推到江巖面前,解釋道:“這是剛才路上抓到的,看他可疑的樣子應(yīng)(yīng)該是和這里的老鼠一伙的,就交給伯爵大人您處置了。”
“謝謝啊!”
江巖滿臉笑容的感謝了一聲,他現(xiàn)(xiàn)在正缺人手呢!
事實(shí)(shí)證明,被巡邏隊(duì)(duì)逮住的就是逃跑的那個(gè)(gè)街溜子,這娃也真夠倒霉的。
……
“逃跑的后果你們也知道……”
天亮了,江巖站在一眾面色蒼白的街溜子面前說(shuō)道:“后果就不多說(shuō)了,我現(xiàn)(xiàn)在要離開(kāi)一會(huì)(huì)兒,你們今天的任務(wù)(wù)就是把成熟的血鬃果采摘下來(lái),我回來(lái)后會(huì)(huì)檢查。”
說(shuō)完,江巖就背著雙手悠哉悠哉的離開(kāi)了血鬃種植園。
街溜子們面面相覷,想到江巖的兇殘就直打哆嗦,瘦弱的街溜子更是如此。
為什么?
江巖自問(wèn)是個(gè)(gè)公平的人,瘦弱的街溜子被他按著踏入陷阱,之后就是拔刺放血澆花治療一條龍,享受了和其他街溜子同樣的待遇,公平到他人無(wú)話可說(shuō)。
“今天真是好日子……”
江巖哼著小調(diào)(diào)走進(jìn)(jìn)了耀光城,守在城門暗處的焰虎家族仆從精神一震,轉(zhuǎn)(zhuǎn)身狂奔向焰十字街。
“小少爺,小少爺……”
砰!
仆從被一臉起床氣的肯尼踢翻,隨后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砰砰砰……
片刻后,消氣的肯尼問(wèn)道:“刀疤臉?biāo)麄兓貋?lái)了嗎??p> “沒(méi)有沒(méi)有。”
鼻青臉腫的奴仆趴在地上,言語(yǔ)含糊的說(shuō)道江巖看上去心情很好,這就表明刀疤臉?biāo)麄兪×恕?p> 砰!
再次一腳將奴仆踢翻在地,肯尼牙齒咬得嘎吱響:“血鬃……”
……
“少爺,您可算回來(lái)了。”
江巖剛進(jìn)(jìn)血鬃家族的住宅大門,就被躲在一旁的茂叔拉住了胳膊,關(guān)(guān)上門后茂叔一臉焦急的說(shuō)道:“少爺,耀光王室的暗衛(wèi)(wèi)來(lái)了,你最近是不是惹到王室……”
“沒(méi)有的事兒!”
瞬間想到了那白色的美景,江巖不由得揉了揉鼻子,擺手安慰道:“茂叔你別太擔(dān)(dān)心,暗衛(wèi)(wèi)過(guò)來(lái)是和我談生意的。”
“生意?”
茂叔看著江巖走向客廳的背影,有些摸不到頭腦,血鬃家族中還有什么是王室能看上眼的?那些即將綻放的血鬃花和血鬃果?
怎么可能?這倆玩意兒在耀光王國(guó)可不暢銷,要不然血鬃家族哪會(huì)(huì)如此窘迫?
以往血鬃果成熟之后,都會(huì)(huì)立即銷往耀光王國(guó)的鄰國(guó)烈風(fēng)(fēng)王國(guó),但最近幾年兩國(guó)關(guān)(guān)系越發(fā)(fā)緊張,商路早就斷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