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在自己的衣柜前猶豫了一下,慕伶很愛給她設(shè)(shè)計(jì)(jì)裙子,每一件都異常的好看,只不過她從心底里不喜歡穿裙子的感覺,即使是跟著柳故出去參加宴會(huì)(huì),也是一身女士西裝。
柳慕搖了搖頭,從衣柜里拿了套咖色工裝套裝穿上,便下了樓。慕伶看到柳慕這一身裝扮,滿意的瞇了瞇眼
“不愧是我閨女,真漂亮。”木伶從一旁拿了一個(gè)(gè)同色系的發(fā)(fā)帶給柳慕系上,得意的拍拍手。
“柳先生,夫人,車已經(jīng)(jīng)備好了。”劉管家站在一旁說(shuō)到。
“好。”柳故牽好自家夫人,向門外走去。
柳故對(duì)(duì)于這種情況已經(jīng)(jīng)見怪不怪了,穿好鞋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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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紀(jì)(jì)家,柳故熟門熟路的打開大門,“虞楠,好久不見啊。”還沒等柳故進(jìn)(jìn)門,慕伶就快步走進(jìn)(jìn)去,和虞楠來(lái)了個(gè)(gè)大大的擁抱。
“嗯,真的好久沒有見過了,小慕也長(zhǎng)(zhǎng)成大姑娘了啊。”虞楠朝木伶身后的柳慕看去。
一旁的柳故和紀(jì)(jì)文兩個(gè)(gè)大男人看著自家夫人們又開始聊天,無(wú)奈的對(duì)(duì)視了一下,這個(gè)(gè)場(chǎng)(chǎng)景已經(jīng)(jīng)無(wú)數(shù)(shù)次發(fā)(fā)生在他們面前。
柳慕聽到這話,只笑不說(shuō)話笑:“虞姨還是那么好看。”
木伶和虞楠自上學(xué)(xué)的時(shí)(shí)候便是好友,兩人同進(jìn)(jìn)同出,被同學(xué)(xué)戲稱為“木魚組合”。
兩人牽著手坐下,開始興致勃勃的開始敘舊,全然不像兩個(gè)(gè)大設(shè)(shè)計(jì)(jì)師,柳故和紀(jì)(jì)文兩人只在一邊談?wù)撘恍╆P(guān)(guān)于商業(yè)(yè)上的事情。
柳慕再一次被遺忘在一邊,只好一個(gè)(gè)人刷起了手機(jī)(jī)。
“你兒子呢,不下來(lái)見見?”柳故對(duì)(duì)著紀(jì)(jì)文說(shuō)。
“這不聽說(shuō)你們要來(lái),給你們買禮物去了,現(xiàn)(xiàn)在還沒回來(lái)。”紀(jì)(jì)文白了柳故一眼。
“柳小姐,您還是和檸檬水嗎?”李嬸算是紀(jì)(jì)家的老人,雖然紀(jì)(jì)文他們遷去了e市,但她還是留在這里,柳慕就是她和劉管家一起看著長(zhǎng)(zhǎng)大的。
“嗯,如果有薄荷糖的話,幫我拿幾顆吧。”柳慕對(duì)(duì)著自己熟悉的人冷艷的眉眼都軟和了下來(lái)。
李嬸看著柳慕的樣子,笑意從眼底暈染開來(lái)“好,您稍等會(huì)(huì)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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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無(wú)聊,就是柳慕百無(wú)聊賴的刷手機(jī)(jī),最終還是打開聽歌軟件開始聽歌。
“柳小姐,檸檬水和薄荷糖。”
聽到李嬸的聲音,柳慕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lái),不知從什么時(shí)(shí)候開始,柳慕開始喜歡起了薄荷,總是喜歡收集各式各樣薄荷味的小物件。
柳慕拿了一塊薄荷糖放到嘴里,清涼的甜味頓時(shí)(shí)彌漫在口腔。柳慕舒服的瞇瞇眼,繼續(xù)(xù)聽起了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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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系熊]:你這以后就不會(huì)(huì)來(lái)了啊?
出租車上的青年看到這條微信,略微皺了皺眉,在手機(jī)(jī)上打了幾個(gè)(gè)字發(fā)(fā)了過去。
[Q]:嗯
[Q]:誰(shuí)讓你問的?
網(wǎng)(wǎng)絡(luò)(luò)那一邊的人看到這句話,不禁打了個(gè)(gè)寒顫,這位哥的微信除了他加上了,其他那些姑娘都沒機(jī)(jī)會(huì)(huì)。
他便變成了那個(gè)(gè)傳聲筒,不過傳話費(fèi)(fèi)還是挺貴的。
[星系熊]:呃……
[Q]:不說(shuō)的話就閉嘴
青年敲下這幾個(gè)(gè)字后便把手機(jī)(jī)調(diào)(diào)成靜音放回了口袋里,眼不見心不煩。
他抬眼望向太陽(yáng)落下的地方,橙黃色的余暉灑滿了半面天,另一面則是墨藍(lán)(lán)色的天地。
看著路邊的景物隨著車輛的行駛向后倒去,他抬手扶了扶眼鏡,將手邊的禮品盒整理了整理,視線再次投向車窗外。
阿慕,我回來(lá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