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紫嫣心知她和司徒皓月一樣,都不過是宮景靄心底里的一個(gè)縮影罷了。
見到司徒皓月,她只有厭惡。
她隨即轉(zhuǎn)身,再次看向?qū)m景靄,她的眼神中除了仇恨外,更多的還有對面前男人的失望,“我多希望那天我真的死了,現(xiàn)(xiàn)在就不會站在這兒。”語頓,她唇角的笑意加深,“爺,你還記得你曾經(jīng)說過離不開我的,你說你最喜歡的就是我的溫柔體貼了,難道這些你都忘了嗎?”
坐在椅子上的寒國公實(shí)在是聽不下去,連忙起身,“大膽,此女何人?竟敢在小女大喜之日說些污言穢語。”
“污言穢語?”李紫嫣再次放聲大笑,“這男女之間的情話,怎么被寒國公說成污言穢語了呢?
那你殊不知這監(jiān)(jiān)國大人還和我說了很多那?
你想聽嗎?”
寒國公氣得直咳嗽,“快給我拉出去......”
下一秒兒,寒國公怒視宮景靄。
宮景靄面色陰沉,殺氣布滿周身,揮袖,“來人......”
嗖!嗖!嗖!
一股腦兒,竄出來幾名身穿黑衣,臉上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
“慢著!”
司徒皓月見事有不妙,擋在李紫嫣身前,躬身行禮道:“寒國公、監(jiān)(jiān)國大人,微臣覺得此事尚未查清,不應(yīng)對李姑娘動用私刑。
不如這樣,將此事交由微臣調(diào)查清楚,還監(jiān)(jiān)國大人還有寒國公一個(gè)說法。”
要啥說法,她再明白不過他們之間這檔子事。
可她就喜歡窮攪合!
端木可和上官銳在一旁看戲,上官銳壓低聲音道:“這司徒大人,有點(diǎn)多管閑事了?”
端木可單眉微挑,“好戲才剛剛開始......”
宮景靄此時(shí)走至她面前,湊近她,壓低聲音警告,“不要多管閑事。”
司徒皓月反諷一笑,“監(jiān)(jiān)國大人,這個(gè)閑事我還真就管定了!”
太子荀逸適時(shí)走上前,“監(jiān)(jiān)國大人,本太子覺得此事交由司徒大人來辦最為合適,畢竟她是女人,調(diào)查起來也很方便?!?p> “既然太子殿下都說話了,那就按照太子殿下說的辦吧!”語落,寒國公怒視宮景靄,氣憤之余拂袖而去。
太子荀逸略帶挑釁的目光看向?qū)m景靄。
畫外音:完了,兵符沒了!
宮景靄心里早已歇斯底里,面上依舊云淡風(fēng)輕。
含香兒戴著紅色的頭紗,再看向站在對面衣冠楚楚的宮景靄,心里五味雜陳,說不出什么滋味?
禮畢。
監(jiān)(jiān)國府大擺宴席。
一水的奢華流水席。
監(jiān)(jiān)國府也是請的安城最有名的廚師,做的都是蜀國的名菜。
慕容鄂和賈新姍姍來遲。
“哥,還是來晚了,錯(cuò)過了最精彩的好戲呀?”賈新一臉遺憾狀。
慕容鄂剛要問,瞧見了兩國國主,“等等,我先過去一趟,打個(gè)招呼?!?p> 賈新“嘖嘖”出聲,“這宮景靄人雖說討厭了點(diǎn),可這面子是真大呀,兩國國主都來了?!?p> 慕容鄂躬身行禮道:“慕容鄂拜見二位國主?!?p> 端木可和上官銳紛紛起身,連同上官燕出于保護(hù)他哥安全,也一同起身,走至跟前,眼底瀲著警惕。
上官銳:“原來是慕相國,剛剛怎么沒見到你?”
端木可:“相國大人貴人事忙,可能剛剛有事,就沒出現(xiàn)(xiàn)吧?”
慕相國莞爾一笑,“屬實(shí)是有些私事?!?p> 端木可聽后唇角瀲著笑意,“相國大人,若是朕沒猜錯(cuò)的話,這私事莫不會是和女人有關(guān)吧?”
慕容鄂是蜀國的好色之徒。
風(fēng)流成性早已流傳他國。
慕容鄂聽后只笑不語。
是那么回事也不能說。
宮景靄見此處的幾人,也不約而同的走了過來,見他過來,幾人紛紛看向他。
“恭喜、恭喜!”
眾人紛紛道賀!
宮景靄雙手拱拳,“今日適逢我大喜之日,出于事情繁雜,多有怠慢之處,還望眾位莫要見怪。”
含香兒也在一旁微微伏低身子,行禮。
端木可揮手作罷,“朕能理解,不過剛剛那女子...,算了,既然是監(jiān)(jiān)國大人的家事,朕也不方便多加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