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蒙仙君器重之人
村人們一談到如戰(zhàn)(zhàn)神般存在的長(zhǎng)公主,歐墨便想到了那個(gè)來過鐵匠鋪的李秀寧。
只是一時(shí)半會(huì)兒的,很難把兩個(gè)形象聯(lián)(lián)系起來。
一個(gè)窩窩囊囊讓人添堵,一個(gè)殺伐果決國(guó)之戰(zhàn)(zhàn)神。才過了沒幾天的功夫,這變化也太大了。
不過歐墨并沒有在這個(gè)問題上糾結(jié)(jié),很快便被另外一樣事物給吸引住了。
“老丈,這是何物所制,竟然如此美味?”歐墨拿著剛剛咬過的一張面餅,十分震驚的模樣。
村人都比較友善,聊了一會(huì)熟悉些,想到這主仆二人應(yīng)(yīng)該還沒吃東西,老漢便主動(dòng)從家拿來幾張面餅。
初看到面餅,歐墨恍惚了一下。
在鐵匠鋪的一萬(wàn)年里,歐墨一口水都沒喝過。充沛的靈氣鍛體洗髓,根本不會(huì)產(chǎn)(chǎn)生饑餓感覺。
吃飯這件事,早已不再日常范圍。至于食物是什么味道,更是早已忘的干干凈凈。
嘗試性的咬了一口,歐墨頓時(shí)是震驚了。
這味道,這口感,絕世美味。
“客人真會(huì)說笑話。”老漢顯然沒把歐墨的震驚當(dāng)(dāng)真,但也很是高興。“就是些尋常面餅,你要是喜歡就多吃些。”
“多謝老丈。”歐墨小口咬著面餅,細(xì)(xì)細(xì)(xì)品其味道。
雖然現(xiàn)(xiàn)在離開了鐵匠鋪,可依然沒有饑餓的感覺。面餅吃到肚子里,也沒有絲毫飽腹感。但是面餅中的糧食香味,卻非常讓歐墨享受。
阿豹也拿了一個(gè),三兩口咽下肚,沒有任何感覺。
見歐墨吃的香,阿豹撓了撓頭,又要過兩張吃了起來。
既然是主人覺得好吃,那就肯定是好吃。自己吃不出來,那是因?yàn)闆]有主人優(yōu)(yōu)秀。
主仆二人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張的,不一會(huì)就將老漢拿來的面餅吃凈。
“讓老丈見笑了。”歐墨拿出兩錠金子,遞給了老漢。“這些老丈拿著,權(quán)(quán)當(dāng)(dāng)是買面餅的錢。”
老漢嚇了一大跳。“太多太多,幾個(gè)大錢的餅,用不了這多。”
“不多。”歐墨道:“如此美味的食物,只給這些俗物已然是我占便宜了。”
“哪里哪里。”老漢十分不好意思。“要說好吃的食物,縣城里的吳風(fēng)(fēng)樓才是真的好。尤其是他們秘制的鹽水雞,十里八鄉(xiāng)(xiāng)遠(yuǎn)(yuǎn)近聞名。就連州府的那些貴人,都時(shí)常會(huì)去品嘗呢。”
“哦?”歐墨頓時(shí)來了興趣。
在和村人們的談話中,除了長(zhǎng)公主的傳奇故事,歐墨也收集到了想要的情報(bào)。
他們?nèi)勻輝跁x國(guó)的境內(nèi)(nèi),當(dāng)(dāng)前所在是北疆吳州府。北面是延極山和北荒大澤,越過去后便是蠻族的領(lǐng)(lǐng)地。
如果沒有什么意外,想要尋找的后天神兵,大概率在蠻族的手里。
蠻族雖然被稱為蠻族,但只是一個(gè)稱謂。雖然是部落文化,但并不野蠻,熱情好客并不好戰(zhàn)(zhàn)。而且相對(duì)于中原地區(qū)(qū)的戰(zhàn)(zhàn)亂,大多數(shù)(shù)蠻族的生活很和平。
弄清了地理位置,了解到基本情況,歐墨原本打算直接出發(fā)(fā)。可是聽到老漢所言,頓感口腔有些潤(rùn)滑。
“既然是入世修行,便要多貼近普通人的生活。”歐墨改變了主意。“先去縣城轉(zhuǎn)(zhuǎn)一轉(zhuǎn)(zhuǎn)吧,或許不錯(cuò)的鐵匠師傅。還有那吳風(fēng)(fēng)樓,也可以順道看看。”
……
就在歐墨心心念吳鳳樓時(shí),有人正在吳鳳樓吃飯。
縣尊馬學(xué)(xué)農(nóng)(nóng)親自做東,官員豪紳乃至邊軍將領(lǐng)(lǐng)多人作陪,宴請(qǐng)都城來的貴人。
“張大人蒞臨鄙縣,全縣上下蓬蓽生輝。希望張大人能多住幾日,我等以便能聆聽教誨。”
“末將雖然遠(yuǎn)(yuǎn)在邊關(guān)(guān),但也時(shí)常聽到張大人的威名,今日得見實(shí)乃三生有幸。”
“是啊,張大人本為我晉國(guó)第一才子,十年前自仙人處取得神劍后又棄文從武,跟隨長(zhǎng)公主立下不世功勛,實(shí)乃我輩楷模。”
“張大人,小女尚未出閣,十分仰慕大人。大人若是方便,希望能過府一敘……”
馬學(xué)(xué)農(nóng)(nóng)是一位頗有資歷的官員,二十年前本來就能夠升到州府任職。可他念及一方百姓,便上書請(qǐng)留。平時(shí)就算是州府府尊和邊軍大將見到,也都是要禮讓三分。
可是今日面對(duì)一位三十出頭的儒生,卻顯得十分恭敬。
“馬大人客氣了,諸位大人客氣了。”儒生很矜持。“文生只是長(zhǎng)公主身邊的小小主簿,一凡夫俗子爾,當(dāng)(dāng)不起這些謬贊。”
“張大人才是客氣。”馬學(xué)(xué)農(nóng)(nóng)笑道:“誰(shuí)人不知,大人這個(gè)主簿,給個(gè)尚書都難換。況且能在鐵匠鋪里取得仙家之寶,又有哪個(gè)凡夫俗子能做到。”
儒生依然是謙虛連連,可是臉上也不由得露出幾分笑意。尤其是摸著腰間的佩劍,驕傲之情更是溢于言表。
他最大的驕傲,不是官職,不是出身,而是腰間這把劍。
十年前,于鐵匠鋪中拿到的劍。
仙家鐵匠鋪于薊陽(yáng)現(xiàn)(xiàn)世的事,早已經(jīng)(jīng)傳遍了六國(guó)。普通百姓或許了解有限,但在官員貴胄之間已不是秘密。
長(zhǎng)公主取人王之兵,二十三名世家子弟獲宰輔之器。如今以長(zhǎng)公主為首,二十三世家為輔,是晉國(guó)境內(nèi)(nèi)最大的勢(shì)力。
這位儒生,便是那二十三世家子弟之一,長(zhǎng)公主的左右手,主簿張文生。
“諸位,我確實(shí)不便在此地久留。”張文生道:“長(zhǎng)公主起行在即,文生是來打個(gè)前站。許多應(yīng)(yīng)用之物,需趕在長(zhǎng)公主到來前準(zhǔn)(zhǔn)備妥當(dāng)(dāng)。”
縣尊馬學(xué)(xué)農(nóng)(nóng)道:“需要什么,張大人盡管示下,下官著人去做。如果是在州府,送個(gè)信便是了。”
“不可。”張文生道:“公主做事細(xì)(xì)致認(rèn)(rèn)真,凡事不可有絲毫偏差。不是信不過大人,只是許多事不由文生親自準(zhǔn)(zhǔn)備,公主只怕不會(huì)滿意。”
一名年輕公子笑道。“張大人和長(zhǎng)公主如此默契,看來以后要改口叫張駙馬了。”
席間眾人都笑了起來,不過張文生并沒有笑。
“馬公子慎言。”張文生正色道:“我確實(shí)是公主的仰慕者之一,但并不敢有那般非分之想。只需跟隨在公主身邊,已經(jīng)(jīng)是我的福分了。”
年輕公子是馬學(xué)(xué)農(nóng)(nóng)的兒子,顯然沒聽懂張文生話里隱含的意思,又笑道:“張大人,你們這些世家公子就是太謹(jǐn)(jǐn)慎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什么不敢說的。即便長(zhǎng)公主將來……”
“閉嘴!”馬學(xué)(xué)農(nóng)(nóng)勃然大怒。,抬手就給了兒子一嘴巴。“喝多了就滾下去醒酒,在這里胡說八道什么!”
馬公子很是委屈,但也不敢頂嘴,捂著臉悻悻而去。
“張大人贖罪。”馬學(xué)(xué)農(nóng)(nóng)明顯很緊張,甚至有些驚慌。
“下官這個(gè)兒子速來不爭(zhēng)氣,本想著今日帶來見見大人,哪怕能學(xué)(xué)些皮毛也是進(jìn)(jìn)益。誰(shuí)承想這般胡言亂語(yǔ),冒犯大人和公主,實(shí)在大罪……”
“無妨,嚴(yán)(yán)加管教也就是了。”張文生并未生氣。“公主寬宏大量,不會(huì)為這些事動(dòng)怒。”
“啊?……多謝,多謝張大人。”馬學(xué)(xué)農(nóng)(nóng)一時(shí)都沒反應(yīng)(yīng)過來。
在座之人更是吃驚張文生的氣量,沒想到他竟然就這樣放過馬家公子。
張文生看著眾人,心中頗不以為然。
他和長(zhǎng)公主都是進(jìn)(jìn)過鐵匠鋪,并蒙仙君器重之人,又怎會(huì)為這點(diǎn)破事輕易動(dòng)怒?除非你們自己作死,和前太子和瑞王一般冒犯仙君,那樣想放過都難。
…………
PS:有書友反應(yīng)(yīng)節(jié)(jié)奏拖沓,作者君反思后亦深以為然。最終決定狠心刪掉存稿,加快劇情進(jìn)(jìn)度。
今天暫時(shí)一更,后面調(diào)(diào)整下大綱。
打下這行字真心在心痛,我的存稿啊……~~~~(>_<)~~~~

十年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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