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小姐,你是在和我作對(duì)嗎!”天海一手用大小如嬰兒的粉嫩手指抓著一瓶藥劑,向清水美津子咆哮道。
天海從輪椅上起身,把它推到清水美津子面前,“不知道清水小姐愿不愿意我?guī)闃販匾幌攣覀冎g美好的回憶?”
此時(shí)清水美津子面色慘白,額頭上也滲出細(xì)(xì)密的汗珠,這一切都天海看在眼里。
天海坐回輪椅,無(wú)奈問(wèn):“你和你父親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啊,怎么研究東西老出意外。”
清水美津子小聲道:“再給我點(diǎn)(diǎn)時(shí)間。”
“行吧。”天海還能怎么辦,“那這東西呢,靠譜嗎?”
清水美津子看著天海的手指,壓下好奇心回答:“只差志愿者臨床應(yīng)(yīng)用。”
天海再三確認(rèn)(rèn),“安全嗎,會(huì)不會(huì)出意外。”
清水美津子保證,“放心吧,這款藥就算失敗也不會(huì)對(duì)人有影響的。”
“那走吧。”天海起身把清水美津子拉到輪椅上,見她還要反抗,立刻說(shuō),“你做好,你這次要是趕跑,我以后天天來(lái)找你。”
“我們要去哪里?”哪怕是坐在輪椅上,清水美津子的腿還是抖個(gè)不停。
天海推著清水美津子出了實(shí)驗(yàn)室,“去見見志愿者。”
“嗚嗚嗚!”這次的速度更快,路上清水美津子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lái),
路到半途,天突然下起了大雨,這個(gè)路段位置尷尬,回去和咱去的地方的時(shí)間都差不多。
天海摸了摸腦袋,突然的大雨把身體淋了個(gè)半透,跑去躲雨也沒什么用,去商場(chǎng)買衣服,兩人又都沒帶錢。
天海脫下衣服,把自己個(gè)清水美津子的手機(jī)(jī)包好,他的手表是防水的,所以不用。是的,最后那塊透視手表,來(lái)生瞳還是還給了天海。算是情人節(jié)(jié)情人節(jié)(jié)那天他能回頭的獎(jiǎng)勵(lì)吧。
來(lái)生淚覺得,既然能回頭,手表有什么作用,天海用手表干什么,這些都是小問(wèn)題而已。
繼續(xù)(xù)出發(fā)(fā),因?yàn)榇笥辏旌R暰€受到影響,他開輪椅的速度到也降了許多。
清水美津子心里苦啊。
來(lái)生財(cái)團(tuán)(tuán)對(duì)底下人都是這么嚴(yán)(yán)厲的嗎?只是出了一次意外就要受這種懲罰。現(xiàn)(xiàn)在這款藥也有錢可賺,更何況還能挽救不少瀕臨破碎的家庭呢。
“你怎么來(lái)了。”牙羽獠拿著傘正要出門。
天海語(yǔ)氣羨慕,“牙羽先生,這一整棟房子都是你的嗎?”
“怎么樣。”牙羽獠讓雨中的兩人進(jìn)(jìn)入房子。
天海評(píng)價(jià),“雖然舊了點(diǎn)(diǎn),但房子很大。”
清水美津子打著哆嗦,插言道:“天海先生,我們……我們是不是先擦一下身子比較好。”
天海見清水美津子臉色有些發(fā)(fā)白有些歉意,自己體質(zhì)(zhì)強(qiáng)(qiáng),倒是把她忽略了。天海對(duì)牙羽獠說(shuō)道:“麻煩你先帶她去換見衣服,可別動(dòng)手動(dòng)腳啊。還有,為她準(zhǔn)(zhǔn)備一碗熱湯暖暖身體。”
“你還真不客氣啊。”
天海的藥水往桌上一放。
“這是……難道這是……”牙羽獠瞪了瞪眼。
天海眉毛一挑,“清水小姐的成果。”
“我這就去準(zhǔn)(zhǔn)備衣服!”牙羽獠立刻閃身上樓。
天海示意清水美津子跟上樓去,自己則參觀起了牙羽獠的房子。他挺意外的,沒想到牙羽獠這個(gè)人能把家打理的井井有條。說(shuō)來(lái)慚愧,自己家要不是有小瞳,還不知道會(huì)亂成什么樣子呢。
這時(shí),天海聽到屋外有熄車聲。天海對(duì)車沒什么了解,只見是和阿笠博士的甲殼蟲差不多。車上下來(lái)的好像是牙羽獠的搭檔!
槙村秀幸此刻很不好,左眼鏡片碎裂,衣服被打濕,但不像是被雨淋的,反而像是在地上滾了幾圈。
天海跑出去把人扶住,“你還好吧。”
“你是……”他對(duì)天海有點(diǎn)(diǎn)印象,似乎是阿獠認(rèn)(rèn)識(shí)的人,“帶我去見阿獠。”
天海近身才發(fā)(fā)現(xiàn)(xiàn)槙村秀幸身上足以致命的傷口,一臉感動(dòng),“你死前要見的人竟然是他,真愛啊。”
此刻天海淋著雨,他刻意抹了抹眼角的雨水,以表真誠(chéng)。
果然,能跟阿獠當(dāng)(dāng)上朋友的都是……
“咳……能不能帶我去見阿獠,我撐不了多久了。”
“別著急,待會(huì)兒見也不遲。”天海把人扶到輪椅上。同時(shí),牙羽獠聽見動(dòng)靜也下樓了。
牙羽獠單膝跪在槙村秀幸面前,“槙村!”
“出現(xiàn)(xiàn)了新的天馬。”槙村秀幸虛弱說(shuō)著,“能替我折斷他的翅膀嗎?阿獠,這是這是我的委托,你能完成吧。”
“報(bào)酬是……”
牙羽獠神色哀傷,“已經(jīng)(jīng)收到了,那是銘刻在我內(nèi)(nèi)心里與你共度的日子。”
聽著兩人的對(duì)話,天海的少女心滿溢。真想知道他們之前是怎么共度的。
“有什么要轉(zhuǎn)(zhuǎn)告阿香的?”
槙村秀幸從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一個(gè)小盒,“把這個(gè)交給阿香。以后阿香就拜托你照顧了。”
牙羽獠做著最后的告別,“放心吧,我會(huì)安排好的。”
天海擼了擼袖子,露出他的手表。
“兩位聊好了嗎,如果好了,麻煩讓一讓。”天海拍了拍牙羽獠的肩。
牙羽獠推開天海,“不要打擾我們的生死離別。”
那也得等有人死了呀。
天海心里默默道,他聳了聳肩走到一邊。看牙羽獠的樣子,熱湯是沒法提清水美津子準(zhǔn)(zhǔn)備了,還是要靠他。
時(shí)間就這么一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過(guò)去,天海都快把湯煮好了。
此刻牙羽獠和槙村秀幸兩人默默無(wú)語(yǔ),最后牙羽獠憋不住問(wèn)了一句。
“你怎么還沒死?”
天海拿勺子嘗了嘗湯的味道濃淡,說(shuō)道:“也快了,等他傷口的血再多流一點(diǎn)(diǎn)。”
天海關(guān)(guān)火,取下圍裙,再次問(wèn)道:“現(xiàn)(xiàn)在能讓讓嗎?”
“是你!你之前對(duì)槙村做過(guò)什么?”牙羽獠意識(shí)到現(xiàn)(xiàn)在槙村秀幸還活著的原因,可能就是眼前的天海。
天海沒有回答,而是看著槙村秀幸。他之前瞧過(guò)傷口,是子彈造成的。但沒有貫穿,所以子彈還留在身體里。
天海舉起手臂,對(duì)準(zhǔn)(zhǔn)槙村秀幸的傷口,從手表中射出飛索。
他想用爪鉤把子彈抓出來(lái)。
可惜,雖然這是講求柯學(xué)(xué)的世界,可他終究還是沒去夏威夷練習(xí)(xí)過(guò),失敗了!
天海在試了試,還是不行。最后他對(duì)牙羽獠說(shuō)道:“用你的奎爾特對(duì)著他的傷口,再射一槍,把卡在里面的子彈打出來(lái)。”
“你沒開玩笑?”牙羽獠十分懷疑這家伙是想讓他親手結(jié)(jié)束槙村的生命。
“放心,只要不是因?yàn)橛喜涣说膫冢瑥亩鴮?dǎo)(dǎo)致流血過(guò)多而死。你就是再給他幾槍,也死不了。”
牙羽獠猶豫著掏出手槍,對(duì)準(zhǔn)(zhǔn)槙村秀幸的傷口。
槙村秀幸心驚膽戰(zhàn)(zhàn),問(wèn)天海,“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別動(dòng),到時(shí)候打偏了可要再挨幾槍的。”天海摁住槙村秀幸,又催促牙羽獠,“別磨磨蹭蹭的。”
“砰!”
清水美津子放下碗筷,摸了摸肚子。
“身體暖洋洋的,好舒服!”
現(xiàn)(xiàn)在清水美津子穿的是一身印有性感女郎的睡衣,她肚子的位置正好是女郎的翹臀。清水美津子摸著肚子,加上臉上享受的表情,現(xiàn)(xiàn)在活脫脫就是一個(gè)女變態(tài)(tài)的樣子!
天海簡(jiǎn)直不忍直視,轉(zhuǎn)(zhuǎn)頭對(duì)牙羽獠埋怨到,“你就沒點(diǎn)(diǎn)正常人穿的衣服嗎?”
槙村秀幸能活下來(lái)后,牙羽獠本性又暴露了。
自己的睡衣穿在清水小姐身上,雖然寬松,但她那渾圓的翹臀卻還是將衣服撐得沒有一絲褶皺。
牙羽獠盯著清水美津子的臀部,眼神火熱,沒有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