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妖怪協(xié)會帶走的劉溫言一臉茫然,頭上的血跡已經(jīng)消失了,轉(zhuǎn)而代之的是被雷劈的痕跡。
“你們....要帶我去哪里?我是死了嗎?是要去贖罪了嗎?是去地獄嗎?也是,我這樣的人只配去地獄。”劉溫言自言自語著。
“喂,登記一下,從今天開始你不能再以人類的身份生活下去了,你要記住,你是妖怪。”登記處的妖怪抿了一口茶,手指了指登記表。
劉溫言依舊蒙在鼓里,但還是乖乖簽了字。
“簽好了。”
“嗯,”登記處的妖怪瞟了一眼,“那我告訴你,是誰讓你變成妖怪的吧,你有知曉這個的權(quán)利。”妖怪又抿了一口茶,看向劉溫言。
“是...是誰?”劉溫言很吃驚,他從未想過會被人算計。
“是一個女孩,和你之前一樣是人類,她現(xiàn)在也還是人類。只不過她能看見我們,也能和我們交流。”
“能告訴我她的名字嗎?”
“不方便,你問的太多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妖怪了,自己慢慢探索吧。”登記的妖怪喝完了最后一口茶。
劉溫言纂著茶杯,想著那個人類女孩。
“人類嗎...能把我變成妖怪的人類嗎?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劉溫言自言自語著回到了之前的那棵樹,挺倉促的,變成了妖怪,與人類再無關(guān)系。卻還念叨著她。
陽光下,崔欣鑫喝著保溫杯里的水,還是最初劉溫言送給她的保溫杯。是懷舊的味道,但人已不是曾經(jīng)的那個人。
劉溫言在暗處,看著崔欣鑫,現(xiàn)在的崔欣鑫還是同以前一樣,溫文爾雅。但可惜她的身旁已經(jīng)沒有他的身影,也許這次的確有些過火了。
好在人類看不見他,他現(xiàn)在的模樣太狼狽了。如果讓崔欣鑫看見可能更加難堪。
劉溫言自主的告別了崔欣鑫,雖然還是不清楚妖怪的作息,但一定會慢慢適應的。至少是換了種生存方式又活了下去。
“妖怪嗎?呵,真是奇妙。”劉溫言自嘲的走開了,還順走了一位女士包里的紙巾。
劉溫言還在自言自語著,把玩著順來的紙巾。
“喲,新妖怪啊?稀奇啊,少年,你叫什么。”樹上,一個態(tài)度傲慢的妖怪躺在枝丫上,冷不丁的望著劉溫言。
劉溫言壓根沒看見他,還在把玩著手里的紙巾。
“這少年居然無視我,膽子可以啊。”妖怪來了興趣,跳下了樹,悄無聲息的來到劉溫言身邊。
劉溫言心事很重,沒有在意到身后的妖怪。
“少年,你這樣很危險的,孤身一人來別的妖怪的地盤。”妖怪一手直接搭在劉溫言肩膀上,絲毫沒有膽怯。
劉溫言把玩的手停下了,機械的扭頭和身后傲慢的妖怪對視。雙目無神的劉溫言讓妖怪有些手無足措。
“別,別這樣看我,我是邪哥,你叫什么,少年。”邪哥友好的伸出手。
劉溫言依舊是無神,面無表情,“我叫劉溫言。”很干脆利落,沒有一句多言。
這孩子是傻了嗎?邪哥瞬間就對面前面無表情的新來的來了興趣。
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