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沉住氣。”小白嫖了一眼邪。
我悶了一口茶,端坐著。
“小白,邪會干什么??!你的工作到底是什么?”小白擺了擺手笑瞇瞇的看了看我。
“大人不急,就快知道了。”
天花板上的爛泥突然沒了色,灰溜溜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偌大的房間也瞬間黑下來。突如其來的黑夜讓我緊張到了極點。手忙腳亂之時我拽住了小白的手。沒有一點溫度。
“好涼!”我驚慌著撤開手,卻又被一股力量推讓著。
是突發情況!似乎是什么不該出現的東西來了,所有在場的妖怪都現了原形。
“大人!”小白在找我,我納悶了,難道剛剛的那只手不是小白的?
沒能來得及回應小白,我借著手機微弱的光,看清了面前的男人。
劉溫言?
他是冷血動物嗎?手這么冰。
劉溫言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好像想說些什么,卻又顧自的走開了。真是個奇怪的人。
“大人!”小白還在找我,不知是為什么,總感覺這房間越來越擁擠了。
幾乎是同一時間,我好像是掉入了深淵,強烈的失重感讓我說不出話。房間塌陷了嗎?
可能是幻想,但我的確是掉下去了,可怕的感覺還在。
“大人!”小白的聲音快聽不見了,看樣子我掉的很遠。
吃痛著站起身,好似仙境的地方出現在我面前。
劉溫言也一樣掉下來了,但沒怎么傷到,相比,人類的身體的確沒有妖怪的耐摔啊!
“...”劉溫言面無表情看著我,眼里有話,但我看不出。
“你沒事吧。”
我還在詫異著,劉溫言開口了。
“我?沒事沒事,小傷。沒事沒事?!?p> “小傷”正在往外溢血,已經不是簡單的擦傷了。
我摸了摸手腕,小白給的紅繩已經斷了,似乎這些東西被破壞就不見了,真是奇妙。
“你額頭破了,還有手腕,膝蓋也是。”依舊是面無表情的。
我氣呼呼著,不用你說也知道啊!好想小白...
我坐在地上,思考著怎么處理傷口,劉溫言再次顧自的走向“仙境”。
我從未想過那個房子下面會有這么一個地方,很讓人心安的地方。
劉溫言停在了一處水源,撿了一塊鋒利的石頭。端詳了好一會,刺向了自己的手臂。
“喂!你不要命了啊!“
劉溫言好像沒聽見,扔掉了石頭,又看了看水源,捧起了一點飲了下去。
“喂!你真不要命了??!”
好像是發現了什么一樣,劉溫言脫去了衣服,露出了皙白的肌膚。
我紅著臉不知所措。
劉溫言捧著水跑到我面前,“喝,有用?!?p> 我呆呆的看著赤膀的劉溫言,他好像是嫌麻煩,沒等我緩過神,托著我的頭將水送了進去。
“?。。?!”在我意識到時已經咽進去了。
我下意識伸出手指開始扣,想借此吐出來。
“別這樣,我不是害你?!眲匮运坪跫绷耍虻袅宋业氖?,因為一直干嘔,眼睛濕潤潤的。
“你傷基本好了,這個水可以愈合不重的傷,這一點我比你清楚?!眲匮栽谖颐媲坝诛嬃艘豢?。
看看身上的傷也的確愈合了,但血漬還在。
此時,小白還在奮戰,是不請自來的人擾亂了今天的行程。
“不應該歡迎我嗎?怎么我一來就刀鋒相對?!鄙衩厝舜笮χ?,自如的躲避著妖怪們的攻擊。
“過去這么多年了,你們還是這么拉跨?!?p> “尤其是你,白羽真!還在為你那小女朋友煩惱嗎?我們妖怪就不應該入這條不歸路!”神秘人哽咽著,突又放肆大笑。
“你那小女朋友今天就會喪生于我手里!白羽真,你準備好了嗎?”神秘人消失了,原本塌陷的房間又變回了原樣,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是那爛泥報的信吧。”小白喘著氣,詢問著。
“白大人,您指的爛泥是?”
“那個臭照明的東西!”從不發火的小白像是被點燃了。
“應該是..白大人消消氣?!?p> “邪呢?還有他那跟班呢?”
“邪已經回去了,至于那跟班...我們也不清楚?!?p> “那老東西溜的還挺快,跟班都沒帶...”小白思索著。
“看見我最好的朋友了嗎?”
“白大人指的是那位女子?”
“是。有看見她去哪里了嗎?”
“不出意外應該還在這里,但如果那位女子當時正好在塌陷上方可能已經掉進那里了...”
小白回想著,之前所在的地方正好是塌陷上方,事發突然,他及時避開了那里忘記了大人。
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