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里的皇后寢殿中,皇后看著手中的字條,鳳眸里透著些許疑惑,開口問道:“你說,她這信中有幾分真,幾分假?”一旁的嬤嬤思考片刻后,回道:“依老奴只見,離王妃斷不會作假,畢竟那女子的性命可在娘娘您的手中。離王妃如此在意那女子的性命,便斷不會拿她的性命開玩笑。”
“你說的不無道理,但是本宮要做;就要做有把握之事。你傳本宮懿旨,讓離王妃來宮中賞花。”皇后慵懶的側(cè)身倚在貴妃榻上,玩弄著手指上的丹青。嬤嬤聽后應(yīng)聲離開。
“夏柒雅,你可不要讓本宮失望啊,本宮;對你的期望;可是很大的?”皇后愉悅的笑著喃喃自語。
很快,夏柒雅就被召進(jìn)宮中了……
夏柒雅行了禮后,就站在那里,皇后抬起眼眸,看向夏柒雅,“你信中內(nèi)容是否屬實?你可知欺騙本宮的下場?”夏柒雅站在那里,不卑不亢的回答道:“是真的,我親眼在他書房中看到的,不會有錯。”
皇后得到夏柒雅肯定回答后,才揚(yáng)起一抹笑容:“你做的很好,本宮就喜歡你這般灑脫不羈的性格,好了,你先回去吧。你朋友的解藥本宮會定時給你的。”夏柒雅隨即面無表情地離開了寢殿。
夏柒雅魂不守舍地回到離王府,她剛準(zhǔn)備進(jìn)去就碰上了迎面而來的御楚修和疏影二人。夏柒雅看著他們問道:“王爺,這是要去哪里?”御楚修還是一如往常般溫柔,“本王今日有些事,會晚些回來,晚膳就不必等本王了。”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夏柒雅一眼,便轉(zhuǎn)身離去了。
夏柒雅望著他們騎馬而去的背影,這才想起來他們肯定是去了信中的地方,心里很是擔(dān)心。這時正好看到走過來的墨錦蕭,墨錦蕭剛想說話,卻被夏柒雅搶了先。“小蕭蕭,快;帶我追上御楚修!”墨錦蕭見她很是著急,直接摟上夏柒雅的腰,說:“抱緊我!”
說完便直接施展輕功追了上去,突然間的騰起,讓夏柒雅害怕的鉆進(jìn)墨錦蕭的懷里。這還是她頭一次看見輕功,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在天上飛的感覺,是那么的刺激。
很快,墨錦蕭就帶著夏柒雅到了御楚修所在的比較偏遠(yuǎn)的院子外,而御楚修和疏影已經(jīng)進(jìn)去了。夏柒雅小心翼翼走到緊關(guān)著的大門外,貼著耳朵聽著里面的動靜。她隱隱約約聽到里面有很多聲音,看來信中的內(nèi)容應(yīng)該是真的了,如果,真的讓皇后抓到御楚修通敵叛國的證據(jù),那御楚修不就難逃一死嗎?那我豈不是害死了名義上的老公嗎?
正當(dāng)夏柒雅陷入沉思中,后面的墨錦蕭走上前,小聲問道:“你在干嘛?”嚇得夏柒雅趕緊將墨錦蕭拉到一旁,小聲說:“你小聲點。”
墨錦蕭疑惑不解,“怎么了,你為什么來這里?”夏柒雅時不時的看向院子,邊回答:“我現(xiàn)在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以后再告訴你吧。你先找個地方躲一下。”
說完就直接走上前,將門推開走了進(jìn)去,里面正廳的人紛紛看向夏柒雅。御楚修站了起來,夏柒雅朝御楚修走過去,直接牽起他的手,說:“御楚修,你趕緊跟我走!”還沒等御楚修說話,門外又傳來聲音,“你們認(rèn)為還走的了嘛?”只見門外進(jìn)來了很多官兵,為首的是皇后的親侄子,任職大理寺卿。
御楚修看著他,冷冷的說:“不知張大人今日來此所謂何事?”張裕景似笑非笑的看著御楚修,說:“離王,我是收到您王妃的密告,說離王您;在此私會敵國奸細(xì),欲行通敵叛國。所以我是特地來抓奸細(xì)的。”
御楚修聽后臉色陰沉的看向了夏柒雅,一字一句的問道:“小雅,是你做的嗎?”夏柒雅遲疑了,因為她不知道該如何告訴他,猶豫了半晌,才說了句,“對不起!”這句話無非已經(jīng)告訴了御楚修答案,夏柒雅從御楚修眼里看出了失望,痛心,她又何嘗不是呢?都是身不由己!如果可以,她誰都不想傷害。
御楚修別開視線,看向張裕景,說:“不知張大人可有本王通敵的證據(jù)?”張裕景把弄著手中的劍,說:“自然是有,我不僅有物證,還有人證。”
隨即從胸口里拿出了一張紙,夏柒雅一看,這不是御楚修書房中的信紙嗎?怎么會在他手中?
張裕景得意的看著御楚修,問道:“不知離王,可認(rèn)得這封信?”
只見御楚修遲遲不說話,張裕景認(rèn)為這次御楚修必死無疑了,心中可高興了,臉上的笑容就沒有停過。他揮了揮手,說:“來人,將離王等人抓起來,等候發(fā)落!”就在張裕景身后的官兵準(zhǔn)備上前抓人時,御楚修開口了:“慢著!”
張裕景不屑的問道:“怎么,離王可是有遺言要交代?看在您是王爺?shù)姆萆希f無妨。”
一旁的疏影看不過去了,一個小小的大理寺卿竟敢對自家王爺如此說話,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可隨即想起自家王爺?shù)慕淮膊缓冒l(fā)作,只好默默記著,來日必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御楚修慢慢坐了下來,不緊不慢的說:“張大人,你再看一下你手中所謂的證據(jù),是否如你所言,真的能治本王的罪?”
張裕景疑惑的將目光移到手中的信紙上,不看不知道,一看著實把他嚇一跳。只見信紙上的內(nèi)容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很快;就只剩一張白紙。
這不僅看呆了他們一眾人,就連夏柒雅也被嚇到了,里面的內(nèi)容就這樣消失了。
張裕景不敢相信地反復(fù)查看手中的紙,口中喊道:“不可能,怎么會突然消失了?肯定是你搞的鬼,對不對?”他邊說邊指著御楚修質(zhì)問,
御楚修看著他,眼中浮現(xiàn)濃濃殺意,是的,御楚修已經(jīng)起了殺心。
“來人,張大人污蔑本王通敵叛國,其罪當(dāng)誅!”
話畢,屋內(nèi)其他人立馬把張裕景和其他官兵全部圍了起來。這時,張裕景才反應(yīng)過來,指著御楚修和夏柒雅怒罵道:“夏柒雅,你竟然聯(lián)合御楚修設(shè)下圈套,引我上鉤?”
御楚修懶得與他廢話,直接示意疏影,把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