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 找機(jī)(jī)會(huì)(huì)離開(kāi)
沒(méi)讓兩人等多久,郭若琴就發(fā)(fā)了短信過(guò)來(lái)。
依舊沒(méi)有什么進(jìn)(jìn)展。
林沿兮想到從前和父親在一起的時(shí)(shí)光,看著手機(jī)(jī)里的照片,眼淚無(wú)聲的落下。
“爸爸。”
看她一臉難過(guò)的樣子,洛奕嘆了口氣,柔聲安慰:“師傅也不會(huì)(huì)想看到你像現(xiàn)(xiàn)在這樣難過(guò)的,你放心,我一定會(huì)(huì)找到幕后兇手,將害了師傅的人繩之於法的。”
林沿兮沒(méi)有說(shuō)話,只是抱著照片,哽咽的哭著。
這一夜,林沿兮不知道什么時(shí)(shí)候,哭著哭著就睡了過(guò)去,可洛奕卻陪著她一晚上,一夜未眠。
次日,費(fèi)(fèi)業(yè)(yè)興一來(lái),就看到了疲憊不堪的洛奕。
看看躺在沙發(fā)(fā)上還在睡的林沿兮,又看看洛奕,費(fèi)(fèi)業(yè)(yè)興調(diào)(diào)侃道:“怎么,你這是做賊了?心虛的一晚上沒(méi)睡嗎?”
“你想多了,我就是在想案子的細(xì)(xì)節(jié)(jié)而已,你這么早過(guò)來(lái)干嘛?”洛奕沖著他翻了個(gè)(gè)白眼,擋在門(mén)口問(wèn)道。
“當(dāng)(dāng)然是有事才來(lái)這么早的,走吧進(jìn)(jìn)去說(shuō)。”費(fèi)(fèi)業(yè)(yè)興說(shuō)著就要進(jìn)(jìn)門(mén),卻被洛奕推了出去:“等一下。”
“啪。”的一聲房門(mén)被關(guān)(guān)上了。
差點(diǎn)(diǎn)被門(mén)撞到鼻子的費(fèi)(fèi)業(yè)(yè)興:......
什么意思?
關(guān)(guān)上房門(mén),洛奕回身走到沙發(fā)(fā)旁,將林沿兮從沙發(fā)(fā)上抱了起來(lái),進(jìn)(jìn)了臥室。
被放在床上,林沿兮迷迷糊糊地睜開(kāi)了眼睛,就看到洛奕俯身看著自己。
“怎么了?”
“沒(méi)事,你繼續(xù)(xù)睡。”洛奕低聲說(shuō)著,給她蓋上被子才出了臥室。
就在費(fèi)(fèi)業(yè)(yè)興想再次敲門(mén)的時(shí)(shí)候,門(mén)再次被打開(kāi)。
“進(jìn)(jìn)來(lái)吧。”
進(jìn)(jìn)門(mén)后沒(méi)在沙發(fā)(fā)上看到林沿兮的身影,費(fèi)(fèi)業(yè)(yè)興哪里還能想不明白,洛奕剛才為什么不讓自己進(jìn)(jìn)門(mén)呢!
不過(guò)他也沒(méi)再調(diào)(diào)侃,而是和洛奕說(shuō)起了正事。
“我讓人調(diào)(diào)查過(guò)了,溫北和曹斌沒(méi)有任何的關(guān)(guān)系。”費(fèi)(fèi)業(yè)(yè)興將調(diào)(diào)查資料拿出,遞給了洛奕。
“估計(jì)(jì)曹斌出現(xiàn)(xiàn)在地下賭場(chǎng)(chǎng),也只是去玩得,畢竟你們也看到了,哪里什么樣的人都有,也許只是巧合而已。”
聽(tīng)到費(fèi)(fèi)業(yè)(yè)興這樣說(shuō),洛奕卻不贊同他的話。
“事情不會(huì)(huì)那么簡(jiǎn)(jiǎn)單,曹斌在賭場(chǎng)(chǎng)里雖然沒(méi)有什么異常,可那些人對(duì)(duì)曹斌的態(tài)(tài)度可恭敬的很,還是不能放松,繼續(xù)(xù)讓人查下去吧。”
費(fèi)(fèi)業(yè)(yè)興挑了挑眉:“本來(lái)人就不夠用,也查不出什么,這樣豈不是很浪費(fèi)(fèi)警力?”
“叮咚”
手機(jī)(jī)忽然響了一聲,洛奕低眸就看到是郭若琴發(fā)(fā)過(guò)來(lái)的信息,直接點(diǎn)(diǎn)了開(kāi)。
當(dāng)(dāng)看到里面?zhèn)鱽?lái)叼HY料,洛奕玩味的笑了笑,將手機(jī)(jī)拿給費(fèi)(fèi)業(yè)(yè)興看。
“你看看這個(gè)(gè)。”
費(fèi)(fèi)業(yè)(yè)興低頭看了一眼,上面是溫北和褚浩然在一起相談盛歡的照片。
溫北他早就看到過(guò)對(duì)(duì)方的照片,而且因?yàn)椴榱瞬鼙蟮餒Y料,也知道了褚浩然是跟在曹斌身邊的人。
看到這張照片,他還有什么可拒絕的,立馬道:“我這就讓人去查。”
費(fèi)(fèi)業(yè)(yè)興來(lái)也匆匆,走也匆匆。
只是調(diào)(diào)查的結(jié)(jié)果卻不是很理想,幾人將關(guān)(guān)系藏得太嚴(yán)(yán)了,費(fèi)(fèi)業(yè)(yè)興根本就沒(méi)有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在費(fèi)(fèi)業(yè)(yè)興煩躁的抓頭的時(shí)(shí)候,洛奕的電話打了過(guò)來(lái)。
“怎么了?”費(fèi)(fèi)業(yè)(yè)興壓下心里的煩躁接起了電話。
“準(zhǔn)(zhǔn)備些化妝品送過(guò)來(lái),記得多買(mǎi)點(diǎn)(diǎn)。”洛奕透過(guò)電話對(duì)(duì)費(fèi)(fèi)業(yè)(yè)興叮囑著。
“要那么多化妝品干什么?”費(fèi)(fèi)業(yè)(yè)興嘴角抽了抽,不知道那些東西很貴的嗎?他經(jīng)(jīng)費(fèi)(fèi)有限啊!
畢竟是要做偽裝的,自然不能用便宜貨,不然妝花了,到時(shí)(shí)候豈不是會(huì)(huì)露餡?
“自然是有用。”洛奕解釋道:“曹斌見(jiàn)過(guò)我們,必須靠化妝來(lái)偽裝,不然你是想等著我們被發(fā)(fā)現(xiàn)(xiàn)嗎?”
他都這么說(shuō)了,費(fèi)(fèi)業(yè)(yè)興還能拒絕嗎?當(dāng)(dāng)然不能。
“行,我知道了,一會(huì)(huì)就讓人給你送去。”
應(yīng)(yīng)下之后,費(fèi)(fèi)業(yè)(yè)興立馬就安排人去買(mǎi)化妝品給兩人送去。
夜晚,林沿兮和洛奕再次偽裝,去了地下賭場(chǎng)(chǎng)。
剛一進(jìn)(jìn)門(mén),就有守衛(wèi)(wèi)來(lái)請(qǐng)(qǐng)人。
“兩位,樓上有人請(qǐng)(qǐng)。”守衛(wèi)(wèi)的態(tài)(tài)度強(qiáng)(qiáng)硬,不容拒絕。
兩人對(duì)(duì)視一眼,心里有些疑惑,但還是跟著守衛(wèi)(wèi)上了樓。
到了樓上,洛奕就察覺(jué)到了分為有些奇怪,尤其是那些守衛(wèi)(wèi)的人,看他們的眼神和以往不一樣。
借著給林沿兮整理耳邊的碎發(fā)(fā),洛奕用兩人能聽(tīng)到的聲音對(duì)(duì)林沿兮道:“等一下找借口先離開(kāi)。”
林沿兮瞬間就有了不好的感覺(jué),不安地反問(wèn)道:“那你呢?”
“不用管我,我會(huì)(huì)自己找機(jī)(jī)會(huì)(huì)離開(kāi)的,離開(kāi)之后就直接去找費(fèi)(fèi)業(yè)(yè)興。”洛奕輕輕地捏了捏她的手。
在前面的守衛(wèi)(wèi)看過(guò)來(lái)的時(shí)(shí)候,收回了手。
林沿兮一時(shí)(shí)間有些遲疑,但最后還是同意了他的話。
“唔。”突然她捂著自己的肚子,靠在了洛奕的身上。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嗎?”洛奕立馬關(guān)(guān)心詢問(wèn)。
“我肚子好疼。”林沿兮一只手抓著他的衣衫,一只手捂著自己的肚子。
“是不是吃壞肚子了?”洛奕一臉緊張,就要帶她離開(kāi)。
意料之中的,被人給攔住了,一個(gè)(gè)服務(wù)(wù)員上前,詢問(wèn)道:“這位小姐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嗎?我們這里有醫(yī)(yī)生,可以幫你檢查一下。”
對(duì)(duì)方這么說(shuō),明顯是不想兩人離開(kāi)。
“我沒(méi)事,就是想去洗手間。”林沿兮聲音‘虛弱’,搖了搖頭。
全程心卻高高的提著。
“那我扶您去洗手間吧。”服務(wù)(wù)員笑了笑,上前接過(guò)林沿兮,就向著洗手間走去。
林沿兮回頭看了一眼洛奕,眼低滿是擔(dān)(dān)憂。
洛奕沖著她笑了笑,眼里帶著安撫。
進(jìn)(jìn)了洗手間,拒絕了對(duì)(duì)方的陪同,林沿兮直接將洗手間的門(mén)被關(guān)(guān)上,還上了鎖。
只是半響,也沒(méi)聽(tīng)到外面的人離開(kāi)的腳步。
她知道對(duì)(duì)方依舊在外面守著。
心里一時(shí)(shí)間有些焦急,這樣她想離開(kāi)都離開(kāi)不了。
視線落在一旁的垃圾桶上,林沿兮靈光一閃,沖著門(mén)外喊道:“喂你還在嗎?”
“小姐,您有什么需要嗎?”門(mén)外傳來(lái)服務(wù)(wù)員的聲音。
“我來(lái)月事了,你去幫我買(mǎi)包衛(wèi)(wèi)生巾,要XX牌子的。”林沿兮繼續(xù)(xù)沖著門(mén)外說(shu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