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忘記了,你還是這里的地頭蛇之一啊。”涉谷澤島說這話時臉上帶著不屑的表情,很明顯是對之前的“歡迎儀式”還記恨在心。
“過去式過去式。”科文眼見情況不對,連忙狡辯兩句,隨后支開話題,“我只是想說如果有的組織有心想要一個人消失,其實是能夠辦到的,只不過代價有點大。”
“這么說的話,你對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有了頭緒?”涉谷接道。
面對這個問題,科文卻是搖了搖頭,然后解釋道:“我現在掌握到的信息是大概十年前的,至于現在這塊地盤是怎么個情況,我就不了解了。”說到這里,科文想了想后繼續添加道,“即使是十年前二分之一的概率,我也不會去嘗試的,因為一旦問錯人,那就會讓對方手中有一張價值比我們更高的底牌。”
涉谷澤島點了點頭后,望著科文的眼睛思考了幾秒后,隨后再道:“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
“所以說呢,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最好還是將這張底牌牢牢捏在自己手中,更何況呢,我這還說的是十年前的情況,現在畢竟過去了這么久,有什么大的變故也不足為奇......”科文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前言都還沒說完,后文就直接問出來了,“對了,你們了解過‘鎖匠’的能力嗎?”科文這個“你們”自然指的是七大罪的所有人。
“很遺憾。”涉谷澤島癟了癟嘴,無奈地說道,“等到我們有足夠的情報網的時候,‘鎖匠’就已經消失不見了----話說他這次出現是以怎么樣的一個身份出現的?”
科文思考了一下,隨后便道:“這次的話他是以一位名叫‘白胡子‘的碼頭人員出現的,回來期間,我簡單調查過這個人,他的身份里面挑不出任何瑕疵,我懷疑想讓他消失的組織早就備好了這么一個身份,過去的幾十年,‘白胡子’這個身份都是其他人在幫他活。”抿了抿嘴唇后,科文接過自己的話尾,“而對于他的能力,我是有所了解的,想必你們這些沒有或者沒能調查過他的人會被外界的‘制造一把堅不可摧的鎖’這個說法欺騙,實際上他的能力遠比這種說法里的要復雜得多。
我的線人給我的信息里面,光是他展現在外的能力都有三種,而這三種能力顯然是由同一種能力演化而來的,其中第一種。”科文豎起一根食指,“就是你們常說的制造鎖的能力,這一點那怕是沒有查過他的人都予以贊同的。”緊接著,科文豎起再豎起一根手指,“而這多數人所不知道的第二種能力是偏向于戰斗的,我管它叫做‘空間鎖’,顧名思義也就是在一個空間內制造一個無形的禁錮區域,從而達到留人或者囚禁的效果,不過這個空間鎖的強度有多強,我就不得而知了。”介紹完“鎖匠”的第二個能力,科文豎起最后一根手指,介紹到自己所了解到的最后一種能力運用,“他的第三個能力,很特殊,據說他可以將人的情緒鎖起來,當然,這個被鎖的對象必須要比自己的能力等級低。”
涉谷澤島皺了皺眉頭,不解的問道:“封鎖情緒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說呢,他可以將你的‘快樂’暫時封印起來,這樣一來你在這段時間內就不會感受到快樂了,而其他的情緒則會加厲,封印的如果是生氣,理智,傷心也同理,根據被封印的情緒不同,其他負面或者正面情緒的激發也有所不同。”科文早就料到了涉谷會問上這么一句,所以想都沒怎么想就把自己早就想好的說法解釋了出來。
這樣一來,涉谷澤島自然是了解了這個能力,但有的事不是你了解后就能安心,就像涉谷澤島,了解了之后,反而更加不安了。
通過一些聯想,她發現這個“鎖匠”搞不好還跟七宗罪有點淵源。
而這里呢,就有必要提一下七宗罪的各位情況了。
眾所周知呢,七宗罪或稱七大罪或七原罪,屬于天主教教義中對人類惡行的分類。歸入這一類別的,能夠直接形成其他不道德的行為或習慣。罪行按嚴重程度,由重到輕依次為「暴食」、「貪婪」、「懶惰」、「嫉妒」、「驕傲」、[**]、「憤怒」,而但丁在《神曲》中的排序又有所不同,他在《神曲》里根據惡行的嚴重性順序從輕到重排列七罪宗,其次序為:
**(拉丁語:luxuria,英語:lust)--放縱自己的欲望,只重視肉體的滿足,忽略心靈的溝通交流。色欲是指過于強烈的、不合乎道德的欲望。對性愛的渴望,對刺激的追求等都是色欲最極端的罪行。(但丁的標準是“過分愛慕對方”,而這樣便會貶低了神對人們的愛。
暴食(拉丁語:gula,英語:gluttony)--浪費食物,沉迷享樂。
狹義的觀點認為“暴食”等于浪費食物。從廣義來說,就是指“沉迷”于某事物,如酗酒、濫用藥物、屯積不必要的物品、沉溺于賭博玩樂而不思進取等。(但丁的觀點是“過分貪圖逸樂”。)
貪婪(拉丁語:avaritia,英語:greed)--希望占有比所需更多的事物。
尤其是指金錢或權力的過分追求。圣多瑪斯·阿奎納認為貪婪是“背向神的罪惡,正如所有朽壞的罪惡一樣,是人為了會腐敗的東西,放棄永恒的東西。”與貪婪有關的罪包括偷竊、打劫、貪腐、叛國等。(但丁的觀點是“過度熱衷于尋求金錢上或權力上的優越”。)
懶惰(拉丁語:acedia,英語:sloth)--逃避現實、無責任心及浪費時間。
懶惰被宣告為有罪是因為:1.其他人需更努力工作以填補缺失。2.該做的事情還沒有做好,對自己是百害而無一利。(從但丁的神學觀念上去看,怠惰是“未能全心愛上帝,未能全副精神愛上帝,未能盡全人之心靈愛上帝”,具體來說包括怠惰、怯懦、容易滿足及無責任感。)
暴怒(拉丁語:ira,英語:wrath)--憎恨他人。產生無理的憤怒,對人復仇。在律法所賦與的權力以外,行使懲罰他人的意欲亦被歸作憤怒。歧視、過分的警戒心、對他人有傷害的意圖也算是暴怒。(但丁描述為“把對公義的愛護歪曲為復仇和憎恨”。)
嫉妒(拉丁語:invidia,英語:envy)--因對方所擁有的資產比自己豐富而惱恨他人。嫉妒跟貪婪一樣,是一種因為不能滿足的欲望而產生的罪惡。貪婪通常跟物質財產有關,而嫉妒則跟其他方面有關,例如愛情,或他人的成功。(但丁說:“對自己資產的喜愛變質成了忌恨其他更美好事物的擁有者的欲望”。)
傲慢(拉丁語:superbia,英語:pride)--最嚴重的罪惡,包括對上帝不敬、對他人兇殘。
(以上轉自百度百科,這不是湊字數,只是為我省下了查資料或者自己編寫的時間,所以好像還是在湊字數,那不重要。)
今天呢,此書中的有關于排名的劃分就不那么瑣碎了,他們的排列順序完全就是按照入組順序來決定的。
而七宗罪的七位成員曾經都是有著自己相應稱謂的那一罪的缺失,也就是說,身位“**”的涉谷澤島在自己的封印解除,加入七宗罪之前,完全是不會有這方面的想法和需求的。
也比方說身為“憤怒”的科文,是從來不會有憤怒這種情緒的,那怕是這么多年的報仇之路,他都不知道是為何而堅持的,可能是因為仇恨,但從未產生過怒意,甚至是在自己“憤怒”覺醒的那一刻開始,他心中對于報仇的芥蒂就這么放下了。
而七宗罪的成員們一旦將自己所對應的情緒覺醒,每一次觸發之后,自己都會變得越來越強,但也會越來越不受控制,這不斷進化的代價則是會不斷吞噬其它的情緒直到只剩下唯一獨屬于自己的那一份“罪”,所以說,平日里,私下里,那怕是戰場上,即使是覺醒了缺失已久的那一種情緒,七人仍然會選擇壓制,而不是放縱,因為他們知道,一旦被吞噬,那迎來的就是萬劫不復。
而涉谷澤島將這一切聯系起來,從而就得出了他們日前的封印或許是跟這個傳聞中所謂的“鎖匠”有關,但是偏偏有沒有證據。
再者最早進入組織的“暴食”之罪亞伯尼·李年齡都已經逼近三位數了,而根據他自己的說法,連他都還不是“七宗罪”的創始人,那么要是連初代“七宗罪”都是因為“鎖匠”的情緒封印而成為“七宗罪”,就很難想象這個“鎖匠”的真實年齡究竟是多少了,至少也能肯定絕對不像是科文所說的那樣。
涉谷澤島愈發深想越覺得頭疼,難不成“鎖匠”這種能力也會因為繼承而傳續幾代?這她真心沒辦法去確認。
“你還好嗎?”科文見思考中的涉谷澤島臉色不太好,因此這么問上了一句。
涉谷澤島擺了擺手,表示自己并沒有什么大問題。
現在沒有什么大問題就不代表以后能夠善身,未來會發生什么,也沒有人會知道,神明現在還很孱弱,以至動不了毀滅這個世界的想法,那以后呢?
以后的事?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