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針對慈恩寺和清虛觀,蘇明倒是不太擔(dān)心。若是針對十五位女童,就只可能十逃走的紫袍男子了。
“若真是他,我一定讓他體會一把什么是正義的鐵拳。”
正午時分,庭院內(nèi)的修士都已經(jīng)走出臥室,在涼亭內(nèi)交流修煉心的。
被帶進(jìn)蘇明所在庭院的修士,修為都是煉氣化神,身上也沒有什么傷勢,慈恩寺應(yīng)該將來到湖景城并未鬧事的修士與那些惹事的修士分開管理了。
“各位道友,慈恩寺將我們軟禁于此,諸位可有見到過那些女童。”一個面容貌蒼老的道士站起身道。
“道友,我們應(yīng)該是一進(jìn)城就被關(guān)押在這,哪有可能見到那些女童。”玉竹搖頭道。
“這樣啊,既然我們被軟禁在這里,已經(jīng)沒有進(jìn)入藥圃,尋找靈藥的資格了。但是我們不能白來一趟,不如,我們在此論道一場,也不枉來湖景城一趟。”
“對”
“不錯。”
……
見到老道士在涼亭中央侃侃而談。
眾人見他知識淵博,對他們提出的問題一一耐心解答,都深感佩服。
蘇明與玉竹兩人呆在一起,竊竊私語。
“道友,你可認(rèn)的這老道士。”
玉竹道:“未曾見過,應(yīng)該不是附近的修士,看他周身纏繞著死氣,怕壽元無多了,來湖景城搏一搏,尋找靈草突破境界的。”
“道友,我發(fā)現(xiàn)老道雖然身纏死氣,但是我觀察他的生命氣息非常強(qiáng)勝,不是他天賦異稟,壽命悠久,就是他隱藏了修為,混進(jìn)煉氣化神的隊伍里了。”
“你能確定嗎。”玉竹道。
“自然,我曾修煉過一種瞳術(shù),可以看穿偽裝。”
“能確定他的修為嗎。”
“不能,不過,我猜測他的修為最低也是煉神返虛,甚至更高。”
……
“兩位道友,貧道甚虛道人,我見二位道友一見如故。不知二位道友名諱。”老道士走到玉竹和蘇明身前道。
玉竹站起身道:“藥仙谷,玉竹。見過甚虛道友。”
“散修,明光。嗯,見過腎虛道友。”
“腎虛見過二位道友。”甚虛對于蘇明的感到話很奇怪,可是也找出什么問題。“玉竹道友,沒想到你是藥仙谷的道友,老道我早就聽聞過藥仙谷救死扶傷、懸壺濟(jì)世之名。我見道友氣宇軒昂、玉樹臨風(fēng),實(shí)在是天之驕子。”
“哪里,都是先輩們的功績,哪有我什么事。”玉竹也是連忙謙虛道。只是嘴角略微翹起,哪里能滿的過甚虛這個老狐貍。
“玉竹道友,你乃是藥仙谷的高徒,沒想到慈恩寺連你也敢軟禁,我等怕是沒等到慈恩寺找出藥圃前,怕是不可能出去了。”甚虛滿臉悲痛道:“哎,難得的一場大機(jī)緣,就這么錯過了。”
蘇明對于甚虛的表演,是不可能相信的,在場的人都是修煉了幾百的老怪物,就算在傻,經(jīng)歷多了,都已經(jīng)成為老油條,哪里還不知道甚虛想找個有實(shí)力和慈恩寺也要忌憚,不敢隨意出手打殺的人去打聽城主府的虛實(shí)。
忽然,玉竹也是滿臉的憤懣道:“慈恩寺如此霸道,我自然也要為諸位道友討個公道。”
蘇明滿臉疑惑,這不是明擺著的陷進(jìn)嗎?玉竹怎么就真的往里跳了。仔細(xì)思索片刻后,他算是知道了,現(xiàn)在這種情況,如果不想成為慈恩寺?lián)踉誶懊嫻吶諢遙橢荒莧フ頁侵鞲俏粺捥摵系賴男奘坷碚摚驗檎l也不知道隱藏在暗中的大修士什么時候出手,自然是越早找慈恩寺的修士理論越好。但是修為不能太低,身份也要能夠引起慈恩寺的注意。
如果慈恩寺的修士出手傷了玉竹,藥仙谷也就有理由直接出手,甚至?xí)脅簧賱萘Φ娜藥兔ψ鐾剖鄭瑹o需顧忌宗門間的潛規(guī)則。是慈恩寺先壞了規(guī)矩,我們只是在討回公道而已,何錯之有呢?
“我這去找慈恩寺的修士理論。”
“等等,玉竹道友,我陪你一起去。”蘇明現(xiàn)在還不能讓慈恩寺大亂,慈恩寺亂了,十五個女童也就越有危險:果然,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帶她們離開就不會有這么都麻煩了,也不會讓她們陷入危機(jī)當(dāng)中。
蘇明現(xiàn)在只想帶著那些孩子離開湖景城這個是非之地,到時,隱藏她們的天機(jī),找個地方安全過一生也不妨是一件好事,起碼不會經(jīng)歷如此多的廝殺,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一生也是一種幸福。
“多謝明光道友,只是這一件事有我就足夠了,不需要麻煩道友。”
“無妨,我也有事要找和尚理論。”蘇明滿臉的不甘心道。
甚虛皺著眉道:“不知道友,想找那些和尚理論些什么,若是可以此事過后,在找他們也事可以的。”
“是啊。”
“甚虛道友所言在理。”
“……”
他們現(xiàn)在并不想蘇明跟著玉竹一起去。腎虛道:“難道道友是和尚們派來監(jiān)視我們的。”
“哼,你不要污蔑好人,我看你賊眉老鼠眼,又挑起矛盾,讓玉竹道友找和尚們理論,你怎么自己不去。“蘇明瞪著眼,怒視道:“你敢保證那些和尚不會向玉竹道友動手,要知道那些煉虛合道的修士,手段神鬼莫測。”
“道友,莫生氣,我們也只是擔(dān)心那些和尚不講武德,萬一道友是和尚的人,故意引誘和尚發(fā)怒,反而傷了玉竹道友而已。”甚虛姍姍笑道。
……
蘇明與玉竹剛到門口,就被兩個健壯的武僧擋在門口,“二位道友,最近湖景城有妖人作祟,還請不要離開庭院。”
玉竹淡淡道:“我有要事想找你們的管事之人詢問一件事。”
“抱歉,道友,師叔祖事務(wù)繁忙,二位還是請回吧。”
“哼,慈恩寺好生霸道,將我們軟禁不給個理由嗎。”
“二位,等湖景城內(nèi)的妖人被斬殺后,我們自然回放諸位道友出去。二位道友難道在庭院內(nèi)住的不安生,想去大堂住嗎?”
玉竹憤懣道:“你們慈恩寺好生霸道,欺我藥仙谷沒人嗎。”
二位武僧也是一愣,他們沒想到玉竹會是藥仙谷的人,藥仙谷勢力不僅不下與慈恩寺,而且因為救人無數(shù),有不少人欠了藥仙谷的人情,連慈恩寺的某位老祖現(xiàn)在還欠著藥仙谷的人情沒幻,要是單論影響力,十個慈恩寺都比不上藥仙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