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反目,弟子秦昊
“還是太年輕了。“
“沒想到,宗主既然會(huì)(huì)直接放棄對(duì)于宗門新血的把控。”
在一間密室中,招賢堂長(zhǎng)老和外務(wù)(wù)堂長(zhǎng)老坐在一起喝靈茶。
百曉生直接放棄宗門新血的招納權(quán)(quán)利,卻是讓他們開心至極。
“長(zhǎng)老果然神機(jī)(jī)妙算,宗主心氣浮躁,估計(jì)(jì)是修行上出了岔子。”
“如此一來(lái),拔掉宗主,無(wú)生宗上下,宗主之位,非長(zhǎng)老莫。”
青衣弟子躬身一笑,內(nèi)(nèi)心卻是暗道:“老不死的東西。”
兩人都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顯然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交流了。
高權(quán)(quán)摸著自己的胡須笑道:“若是本仙能夠當(dāng)(dāng)選宗主,自然有你的好處。”
“我那個(gè)(gè)師兄還是太嫩了,他以為自己能夠好好的當(dāng)(dāng)這個(gè)(gè)宗主,可是到了最后還不是給我們當(dāng)(dāng)了陪襯。”
青衣弟子連忙站起身來(lái):“都是長(zhǎng)老神機(jī)(jī)妙算。”
剛剛在外務(wù)(wù)堂發(fā)(fā)生的一切,都是在場(chǎng)這兩人的陰謀。
在百曉生傳承宗門的時(shí)(shí)候,他們就開始了對(duì)宗主之位的算計(jì)(jì)。
高權(quán)(quán)身為儲(chǔ)(chǔ)寶堂長(zhǎng)老,在宗門中聲望赫然。
而青衣弟子就在宗主峰給高權(quán)(quán)出主意。
身為宗主峰的老二。
高權(quán)(quán)暗中籠絡(luò)(luò)棋子,調(diào)(diào)動(dòng)(dòng)宗門上下。
將宗門上下無(wú)論是多么雞毛蒜皮的事情都交給百曉生處理。
暗中的減少白曉生的修煉時(shí)(shí)間的同時(shí)(shí),在宗門內(nèi)(nèi)部養(yǎng)(yǎng)了一大批的親信。
而在關(guān)(guān)于宗門資源分配的事情上,卻是從來(lái)不讓百曉生過(guò)問(wèn)。
要是換了任何一個(gè)(gè)人,可能都會(huì)(huì)當(dāng)(dāng)一個(gè)(gè)甩手掌柜。
可是當(dāng)(dāng)初的百曉生卻是一個(gè)(gè)執(zhí)(zhí)拗的性格。
數(shù)(shù)年來(lái),他一直兢兢業(yè)(yè)業(yè)(yè),直到修為倒退。
期年以來(lái),最讓宗主煩悶的就是這新弟子的事宜。
現(xiàn)(xiàn)在百曉生甩手不干了,弟子遴選的事宜自然也就到了他們的手里。
青衣弟子道:“既然宗主現(xiàn)(xiàn)在當(dāng)(dāng)了甩手掌柜,我等還是要和宗主一氣連枝。”
“我和長(zhǎng)老聯(lián)(lián)合上書,規(guī)(guī)勸宗主。“
“只有這樣,到時(shí)(shí)候我們才能在這地方站穩(wěn)(wěn)跟腳。”
“這一次也是一樣,宗主無(wú)德,但是宗門弟子一事,事關(guān)(guān)宗門命脈。”
“豈能輕易的讓了出去?”
“我等的謀算,也不能讓其他人得利才行。”
高權(quán)(quán)此時(shí)(shí)倒是正經(jīng)(jīng)了起來(lái)。
他畢竟是宗主峰的人,若是現(xiàn)(xiàn)任宗主把宗門權(quán)(quán)利拋了出去,就等于在這朝野上開了一個(gè)(gè)壞頭。
畢竟,他的目的是得到宗門。
宗門本身的缺損,對(duì)他來(lái)說(shuō)也不是一件好事。
青衣弟子看到高權(quán)(quán)這幅模樣,此時(shí)(shí)卻是笑道:“長(zhǎng)老不必?fù)?dān)心,我自然有妙計(jì)(jì)在手。”
看著一臉陰險(xiǎn)(xiǎn)的青衣弟子。
高權(quán)(quán)疑惑道:“哦?莫非你有何高見。”
青衣弟子只是淡淡一笑就道:“長(zhǎng)老莫非是忘了,那時(shí)(shí)候我們可是恰巧收獲了上任宗主的一魂一魄。”
“百曉生能站在這宗主的位置上,最大的原因還是因?yàn)檣弦蝗巫謚韉膫鞒小!?p> “到時(shí)(shí)候,我們略施小計(jì)(jì),百曉生那個(gè)(gè)家伙,絕對(duì)坐不穩(wěn)(wěn)宗主的位置,就會(huì)(huì)像一條狗一樣咕嚕嚕的滾下來(lái)!”
高興笑道:“這個(gè)(gè)形容我喜歡,一條狗!”
自從百曉生即位以來(lái),他就一直瞧不起百曉生。
這一次突然發(fā)(fā)難,也是瞧準(zhǔn)(zhǔn)了百曉生剛剛走火入魔受到了重創(chuàng)(chuàng)。
事到如今,百曉生終于出事故了。
整個(gè)(gè)無(wú)生宗的權(quán)(quán)利,自然也就到了他們幾個(gè)(gè)的手里!
高權(quán)(quán)摸著自己的胡須淡淡道:“不過(guò)即使是如此,我們也不能對(duì)宗主掉以輕心。”
“這一次宗主身體不適,我等身為臣子,當(dāng)(dāng)然要為宗主大人盡心盡力。”
一旁的弟子笑道:“長(zhǎng)老不愧是長(zhǎng)老,這百曉生自然是逃不過(guò)你我的手掌心。”
他本意是恭維高權(quán)(quán),可是下一刻高權(quán)(quán)的臉色卻是突然變了。
高權(quán)(quán)陰惻惻道:“大言不慚,誰(shuí)跟你我們!”
站在一邊的弟子暗叫不好,想到高權(quán)(quán)拿到了權(quán)(quán)利,就要過(guò)河拆橋。
連忙喊道:“高長(zhǎng)老,我是黯忍宗的真?zhèn)韉蘢憂婀櫻覀兪嗆獻(xiàn)麝P(guān)(guān)系!”
高權(quán)(quán)邪魅一笑,似乎是疑惑道:“合作?我為什么要和你們合作?”
千面公子終于忍不住了。
俗話說(shuō)伴君如虎,高權(quán)(quán)既然終于指鹿為馬成功了。
那么他的作用就微乎其微了。
若真是高權(quán)(quán)過(guò)河拆橋,那他就只能拋出自己的底牌了。
一時(shí)(shí)間他的腦海中宗門大義和自己的小命無(wú)限徘徊。
就在他猶豫的時(shí)(shí)候,高權(quán)(quán)已經(jīng)(jīng)一只手死死的捏住了他的脖子。
“雖然我圖謀宗主之位,可是也知道與虎謀皮的道理。”
“既然你們與我無(wú)用,宗主之位有近在咫尺,你憑什么認(rèn)(rèn)為,我不會(huì)(huì)殺你?”
高權(quán)(quán)和千面公子合作了三年。
若是百曉生真的退出了宗主之位,宗門就會(huì)(huì)重新選擇宗主。
白曉生堅(jiān)(jiān)定的立場(chǎng)和堅(jiān)(jiān)挺的生命力,才讓兩人合作如此長(zhǎng)久。
可是今日,百曉生突然放權(quán)(quán)。
結(jié)(jié)果就是,兩人終于要反目了。
百曉生返回自己的宗主峰,正好遇見了打包行禮的徒弟秦昊。
徒弟秦昊雖然是個(gè)(gè)人魔,但是卻是宗主峰的人。
正好這邊的事情處理完畢,他自然也要?jiǎng)由砣ナ嗇沽恕?p> “宗主萬(wàn)安。”
“秦昊,你我之間,不必如此拘泥。”
百曉生隨口一答。
守墓人一行,說(shuō)到底還是危險(xiǎn)(xiǎn)要多。
白曉生其實(shí)(shí)也并沒有如何將那邊放在眼里,現(xiàn)(xiàn)在看著徒弟秦昊欣然前往,自然還是有些愧疚。
這個(gè)(gè)和前身相伴幾十年的好友,被他推到了危險(xiǎn)(xiǎn)的境地。
秦昊立刻說(shuō)道:“宗主大人千萬(wàn)不要說(shuō)這樣的話,能到前宗主大人那里去守墓,是徒弟秦昊上輩子修來(lái)的福分。”
“那地方如此危險(xiǎn)(xiǎn),你毫無(wú)修為....”
“秦昊雖然愚鈍,但是卻不傻,那宗門守墓之地,我雖然修為尚淺,卻是我最好的歸宿了。”
“我讓你在出發(fā)(fā)前挑一本修煉功法,你挑了什么?”
“徒兒.....沒有挑選。“
“為什么!?你是不知道這一趟有多危險(xiǎn)(xiǎn)嗎?”
秦昊一句話將百曉生都驚住了。
這小子就要去送死了,居然一本功法也沒有選?
無(wú)生宗雖然不是什么大宗派,可是能算的上精品的功法卻是也不少。
這小子一本也不挑,這是明擺著要去送死?
秦昊支支吾吾,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
百曉生皺了皺眉頭道:“既然你是我的徒弟,我是斷然不會(huì)(huì)直接讓你去送死的,先去書房說(shu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