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它仍然勁頭十足,神農(nóng)(nóng)知道還不是時(shí)(shí)候。
坑里的胖家伙折騰累了,它趴在坑里不動(dòng)(dòng)彈了。神農(nóng)(nóng)扔進(jìn)(jìn)一棵白菜它都懶得吃了,神農(nóng)(nóng)跳進(jìn)(jìn)坑里把它綁了個(gè)(gè)結(jié)(jié)結(jié)(jié)實(shí)(shí)實(shí)(shí)。
直接扛上坑來是不可能的,它太重了。神農(nóng)(nóng)找來粗一些的樹枝做了一個(gè)(gè)“滑板”,他把胖家伙拴住一頭利用“滑板”拉了上來。
神農(nóng)(nóng)早就圍起了一個(gè)(gè)“石坑”,這個(gè)(gè)“石坑”就是胖家伙未來的“家”。
剛“搬進(jìn)(jìn)”新家,胖家伙很不習(xí)(xí)慣。它吃飽了沒事就到處亂拱,可惜,那些石頭又沉又大,它白費(fèi)(fèi)了半天的力氣石頭紋絲未動(dòng)(dòng)。頭幾天它拱得很起勁,當(dāng)(dāng)它發(fā)(fā)現(xiàn)(xiàn)自己是“白費(fèi)(fèi)力氣”時(shí)(shí)便漸漸的失去了興趣。而且,吃神農(nóng)(nóng)隨時(shí)(shí)給的食物比自己出去找更舒服,所以它就不再折騰了,而是十分愜意的享受這樣的生活。
玉蓮第一次看見這個(gè)(gè)家伙嚇了一跳,慢慢地看慣了才不再害怕。
過了幾天,胖家伙的“朋友”聽到它的叫聲來找它,它們經(jīng)(jīng)過一番“交流”之后它的朋友竟然留了下來。不久,兩只胖家伙生了八個(gè)(gè)小胖家伙。這些小家伙非??蓯?,大地和河川非常喜歡它們,整天跟它們一起玩。
神農(nóng)(nóng)本想著殺一只嘗嘗味道,看到孩子們玩的開心,就想等以后再說。
“叫它們什么名字呢?”
“它們整天哼哼唧唧的,就叫哼唧吧……”
“哼唧?行!”
隨著哼唧們的長大,它們的“家”有些小了。神農(nóng)(nóng)就在石坑旁邊又壘了一個(gè)(gè)更大的石坑。
哼唧的數(shù)(shù)量越來越多,當(dāng)(dāng)又一窩小哼唧出生,神農(nóng)(nóng)就把已經(jīng)(jīng)長大的哼唧殺了一只。
哼唧的肉跟兔肉很不一樣,它的肉很肥厚,腥味比兔肉輕,燉熟的香味跟兔肉也有很大區(qū)(qū)別。它個(gè)(gè)頭大,肉太多,需要很長時(shí)(shí)間才能吃完,保存有些麻煩,于是神農(nóng)(nóng)想到了晶。神農(nóng)(nóng)把晶研碎了撒在肉里,希望能延長肉的保存時(shí)(shí)間。用晶覆蓋的黃瓜是可以延長保存時(shí)(shí)間的,哼唧肉應(yīng)(yīng)該沒問題吧?
撒上晶的哼唧肉沒有了當(dāng)(dāng)初的光鮮模樣,但是沒壞,沒臭??梢噪S時(shí)(shí)切一塊做菜,很方便。神農(nóng)(nóng)為這個(gè)(gè)“發(fā)(fā)明”感到高興。
在開墾土地的時(shí)(shí)候神農(nóng)(nóng)復(fù)(fù)活了兩個(gè)(gè)人。他們蘇醒后對(duì)(duì)神農(nóng)(nóng)千恩萬謝,并請(qǐng)(qǐng)求神農(nóng)(nóng)復(fù)(fù)活他們的孩子。神農(nóng)(nóng)在他們的指引下找到了他們孩子的“藏身之處”,用同樣的方法復(fù)(fù)活了他們。這是一對(duì)(duì)兒女,兒子長得英俊,女兒長得漂亮。一家人對(duì)(duì)著神農(nóng)(nóng)再次跪拜致謝,神農(nóng)(nóng)邀請(qǐng)(qǐng)他們同住,一家四口又急忙跪倒再謝。
神農(nóng)(nóng)的洞穴旁邊有好幾個(gè)(gè)洞穴。一家四口便住了兩個(gè)(gè)。
開飯時(shí)(shí),神農(nóng)(nóng)的做菜方法和使用的“油,”“晶”以及工具再次刷新了他們的認(rèn)(rèn)知!他們贊嘆神農(nóng)(nóng)不僅醫(yī)(yī)術(shù)(shù)高明,連做飯也是“高深莫測”。
吃過飯,神農(nóng)(nóng)又帶著他們參觀哼唧的“宿舍”。
男孩一看見哼唧,當(dāng)(dāng)即說道:“這不是豬嗎?”
“豬?”
“是啊——它們的祖先是長著巨大的獠牙的,后來就變成了現(xiàn)(xiàn)在的樣子……”
“小伙子,你是怎么知道的?”神農(nóng)(nóng)聽到此來了興趣。
“是一個(gè)(gè)白胡子老爺爺告訴我的……”
“你跟他熟悉嗎?”
“不熟——那天我正在院子里玩,我父母帶著妹妹去走親戚了——然后這個(gè)(gè)老頭就出現(xiàn)(xiàn)了……”
神農(nóng)(nóng)早就猜想生命的起源應(yīng)(yīng)該不是在同一個(gè)(gè)時(shí)(shí)間,這是神農(nóng)(nóng)根據(jù)(jù)自己的情況以及對(duì)(duì)現(xiàn)(xiàn)在發(fā)(fā)現(xiàn)(xiàn)的物種做出的判斷。如今,這一家四口的復(fù)(fù)活,更是堅(jiān)(jiān)定了神農(nóng)(nóng)的猜想。他們對(duì)(duì)于“哼唧”的認(rèn)(rèn)識(shí)(shí),對(duì)(duì)于“晶”的認(rèn)(rèn)識(shí)(shí),對(duì)(duì)于醫(yī)(yī)術(shù)(shù)的認(rèn)(rèn)識(shí)(shí)都證明了這一點(diǎn)(diǎn)。對(duì)(duì)于醫(yī)(yī)術(shù)(shù),神農(nóng)(nóng)跟他們的認(rèn)(rèn)識(shí)(shí)是一樣的,他們把晶叫做鹽,把哼唧叫做豬,把兔子叫做無上;他們不認(rèn)(rèn)識(shí)(shí)貴石,不認(rèn)(rèn)識(shí)(shí)能夠讓大地變色的藍(lán)(lán)色種子。
這家人的男主人叫做炎俊,女主人名為高山鳳,兒子叫做炎昌盛,女兒名為炎照藍(lán)(lán)。
男主人?女主人?這些稱謂對(duì)(duì)神農(nóng)(nóng)和玉蓮來說十分新鮮,但是似乎比他們的稱謂更貼切。
不同時(shí)(shí)期的“文化”第一次在廣袤無垠的大地上進(jìn)(jìn)行了交流,這將預(yù)(yù)示著什么呢?
哼唧的名字統(tǒng)(tǒng)一叫做“豬”了,這個(gè)(gè)名字更簡潔。晶也改成了鹽。撒過鹽的肉叫做腌肉,這是炎俊時(shí)(shí)期的名字,神農(nóng)(nóng)覺得很好,便拿來用了。
勞動(dòng)(dòng)的間隙里,神農(nóng)(nóng)和炎俊坐在地頭上聊天。
土地在炎俊所處的時(shí)(shí)代叫做土壤,石頭叫做熔體。兩個(gè)(gè)生育的主體一個(gè)(gè)叫做男人,一個(gè)(gè)叫做女人,生出的孩子跟男人一樣的叫兒子,跟女人一樣的叫女兒。雞,老鷹,兔子還有老鼠的名字是一樣的。
炎俊所在時(shí)(shí)期的記錄用的也是獸皮,不過他們叫它“冊(cè)(cè)”,一種黑色的熔體研磨之后加上少許水便是寫字的“硯”,也就是墨水,研磨的器具叫做硯臺(tái)(tái)。
神農(nóng)(nóng)跟炎俊統(tǒng)(tǒng)一了所有的名稱,其中大部分是以炎俊所處時(shí)(shí)期的為準(zhǔn)(zhǔn)。
有了炎俊帶來的“知識(shí)(shí)”,神農(nóng)(nóng)對(duì)(duì)于豬,玉米,油栗就增加了更多的認(rèn)(rèn)識(shí)(shí)。做菜前先放油,這叫做“炒菜”,諸如此類的“冷知識(shí)(shí)”讓神農(nóng)(nóng)受益匪淺。他用豬的鬃毛做成“毛筆”,按照炎俊的指導(dǎo)(dǎo)找到了可以做成“墨水”的“硯”,這是一種純黑色的石塊,質(zhì)(zhì)地硬軟適中,拿在手里溫軟舒適。
用堅(jiān)(jiān)硬細(xì)(xì)長的棗木做成的“牽”可以縫制衣服,神農(nóng)(nóng)又給它增加了一個(gè)(gè)功能,“裝訂”冊(cè)(cè)子。神農(nóng)(nóng)把寫滿字的獸皮摞在一起,用牽引線串起獸皮,就做成了炎俊口中的“冊(cè)(cè)子”。
對(duì)(duì)于文字,神農(nóng)(nóng)和炎俊記憶中的都差不多,有的雖然讀法不一樣,但寫法和意思基本相同。
兩個(gè)(gè)家庭約定,等大地和炎照藍(lán)(lán)長大,就讓他們結(jié)(jié)為夫妻?!胺蚱蕖倍忠彩怯裳卓 皫懟薄?p> 炎昌盛曾提到的白胡子老爺爺被神農(nóng)(nóng)深深地記在了心里。他相信,這位白胡子老爺爺絕不是“空穴來風(fēng)(fēng)”,他的到來一定是給炎昌盛“指點(diǎn)(diǎn)迷津”的,盡管那時(shí)(shí)的炎昌盛很幼小。
也許,白胡子老爺爺對(duì)(duì)于他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他們做的任何一件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