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正在二樓,隱隱聽到底下有些動靜,但沒有在意,誰會在我們樓城商會鬧事呢?
但沒過多久,一名管事跑上來跟我說吳重原來鬧事了。我當時心想我們跟吳家又沒什么仇恨,他一個吳重原跑來干什么。
我就細問管事怎么回事,他說吳重原徑直闖進來,但管事當然認識吳重原了,就問他需要些什么。但吳重原像是沒有聽到,直奔在這二樓上來了。那些管事不過都是沒有到脫凡境的人,根本攔不住吳重原。
我馬上下樓,在樓梯碰到了吳重原,只聽見他大喊要見什么故人,我問他是誰,他也不理,只一個勁說要見什么故人。
但吳重原畢竟也是吳家長子,我不敢傷到他,見他也沒什么攻擊意圖,我只是把他制服了?!?p> 聽到這里,黃執(zhí)事終于開口問道:“你怎么判斷他沒有攻擊意圖的?”
彭輝愣了一下,可能是沒想到會問這個問題,但很快就說:“我制服他的時候,他沒有還手,他雖還未脫凡,但其實力可以在普通脫凡境下保持不敗,很是不凡,如果有攻擊意圖,再怎么樣,我也難以輕易制服?!?p> 黃執(zhí)事繼續(xù)問:“他除了說要見故人,還說了什么嗎?”
“沒有,就一直喊。我把他制服后,也不敢吧他怎么樣,就派人請示當時輪值的萬客卿。”說到這時,彭輝看了看萬豪。
萬豪此時開口道:“當時我正在練功,他們在門外匯報此事。我雖聽見了,但分身乏術,便要他們看住他,待我練完功再說?!?p> “是的,但怪我們監(jiān)管不力,那吳重原還未等萬客卿出關便從看守他的管事那里逃了?!迸磔x一臉自責的說道:“本來想著也不好處置,也不是什么大事,便只向萬客卿匯報了一次就沒有去找他了。哪承想…唉…”
“他什么時辰離開的?”黃執(zhí)事開始問一些細節(jié)之處。
“戌時一刻左右。”彭輝答道。
那這個時間已經相當晚了,已然日落,如果樓城商會沒有撒謊,那么吳重原死亡時間應該就在這之后到吳家家主知曉吳重原死亡之前了。凡誠細細回憶,那吳家家主倒是沒說他是什么時候知曉吳重原死亡的。
顯然不只是凡誠一人這么想,連黃執(zhí)事都略微有些遺憾的想法,但未表現出來。
彭輝在回答后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上使還有什么要問道嗎,我一定知無不言。”
凡誠突然想起那把斷掉的鎮(zhèn)山劍,忙看向黃執(zhí)事,在黃執(zhí)事點頭示意之后,凡誠開口問道:“吳重原當時來時可曾隨身攜帶什么物品嗎?”
彭輝沒有想到會問這種問題,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兩三個呼吸后才說道:“這…我也沒有搜他的身吶,不過倒是沒有明顯攜帶什么大件物品。”
凡誠沒有言語,此時的線索基本都已經中斷,案情看不到任何實質性進展,不禁讓凡誠有些氣餒。
黃執(zhí)事倒是全程未曾表現出這種情緒,但依舊感到這個案情的棘手。
“感謝萬兄的消息,那我們就離開了。”黃執(zhí)事站起來朝萬豪拱了拱手,帶著眾弟子離開了樓城商會。
回去的馬車上,凡誠小聲的問夏云:“你對現在的情況有什么看法?”
夏云微微皺眉道:“這完全沒有頭緒,線索都太零散了。”
凡誠點點頭,問道:“如果沒查出來,我們怎么辦?!?p> 夏云倒是沒有擔心的神色:“這很明顯吳重原不可能是你殺的,即使沒有找到兇手,你也不會怎么樣?!闭f罷,看了看凡誠,有些困惑的問道:“你為什么擔心這個?”
凡誠努力的趕走了腦海里不切實際的念頭,然后看著街旁的風景說道:“我總感覺有些不安,覺得事情不會你們簡單。”
夏云也不知說什么好,便沒有作聲。
但凡誠想了想又開口道:“聽了昨天黃執(zhí)事的分析,我感覺我們得到的東西都是哪個幕后黑手想給我們的,除此之外都沒有流一絲線索。但這樣做肯定是要對他(她)要有好處才行啊,本可以什么線索都不留難不成就是想耍我們?可這不可能,他絕對在圖謀什么。”
夏云也漸漸明白凡誠想要表達的意思:“你怎么一說,我感覺留下這些沒有實際用處的線索實際上是想讓我們留下,和黃執(zhí)事昨晚分析的一樣。”
“可就這些線索不可能讓我們留很久,現在樓城最近有沒什么可能爆發(fā)一定需要我們的事情。”
在兩人言語間,一聲巨響,馬匹受驚,凡誠和夏云兩人所乘馬車便在馬路上側翻。街上立馬亂了起來。
好在兩人早已修滿了鍛體境界,并無大礙。凡誠先從馬車底下站起來,然后拉起了夏云。
一個人!一把劍!
還未來得及觀察四周的情況,兩人眼中就只看到了一個人,一把劍。
晃了晃頭,才發(fā)現那人浮在空中。
御氣境!
兩人連忙向側面跑去,不過那人一直未動。幾個呼吸后,二人跑到了街旁的一個水果店鋪里。剛剛從馬車里鉆出來的其他幾位弟子也紛紛找到了躲避點。
嘭—,最前方的馬車四分五裂,有一個人影緩緩浮了起來。
凡誠定睛一看,是黃執(zhí)事!
再看向開始那人,一身黑色長袍,從頭至尾不留一絲間隙,連雙眼也不露在外。
黃執(zhí)事微微有一絲怒容,盯著面前的蒙面人:“閣下,你為何攔住我天鏡宗的弟子???”
那黑衣人也不知有何表情,蒙著眼“看”向黃執(zhí)事道:“久聞黃尋劍法高手之名,想來討教?!?p> 黃執(zhí)事不怒反笑:“那你怎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又可敢報上名來?”
那黑衣人不答,右手緩緩提起劍來。
黃執(zhí)事見狀,不在多言。從腰間抽出劍來指向那黑衣人。
說時遲,那時快,黑衣人殘影還未消失,人已至黃執(zhí)事面前。黃執(zhí)事也未后退,右手劍如手指之向,一間格推黑衣人。
黑衣人也是預料不在一劍之功,幾乎格退瞬間再次劍出如雨,劍尖如同分化半攻向黃執(zhí)事。
黃執(zhí)事冷哼一聲,一劍掃過,那如同雨點般的劍尖被迫聚與一點。
此次黃執(zhí)事未在留機會,劍如盤蛇,游與劍上。黑衣人見勢不妙,把手中劍勢一沉,斷了黃執(zhí)事的劍招。
兩人難分難舍,在下面觀看的凡誠只能看到殘影抖動,唯有兩人用劍角力時才能看清。

彼岸渡靈
第一次描寫打斗場景,不是很擅長,有什么建議可以提出來讓我參考,以后的打戲肯定會越來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