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金色卡片一眼便知道是身份的象征,他不明白,他一個(gè)(gè)籍籍無(wú)(wú)名的小子,為什么周蓉會(huì)(huì)如此看重他。
玄階下品的武學(xué)(xué)雖然貴重,但是還不至于到一名總管事惦記的地步,這點(diǎn)(diǎn)秦烽還是非常清楚的。
難不成,又是煙雨閣的關(guān)(guān)系?
不過(guò)(guò),我戴了人皮面具,她們又怎么確定我的身份呢?
秦烽不是很了解這其中的緣由,不過(guò)(guò)有了這金色卡片,應(yīng)(yīng)該就能入座貴賓座椅了吧。
然而秦烽并沒(méi)有步入貴賓座椅,而是安安靜靜的坐下。
隨著時(shí)(shí)間的流逝,周邊的座位都已經(jīng)(jīng)坐滿了,唯獨(dú)(dú)貴賓座椅之上,還留有位置,但是卻沒(méi)有人再上前去。
叮叮叮!
突然,門外再次傳來(lái)(lái)一陣清脆的聲響,一道嬌小的身影,穿著紅藍(lán)(lán)相間的服飾,大搖大擺的走了進(jìn)(jìn)來(lái)(lái)。
身上貴重的物品,發(fā)(fā)出陣陣清脆的聲響。雖然戴了一個(gè)(gè)很可愛(ài)的面具,但是秦烽便是一眼將此人認(rèn)(rèn)了出來(lái)(lái)。
荒蕪小郡主,皇甫汐。
她直接走去金色桌椅坐了下來(lái)(lái),沒(méi)人阻擋,顯然認(rèn)(rèn)出她的不止秦烽一位。
“這小鬼頭,竟然也來(lái)(lái)了。”想起當(dāng)(dāng)初剛遇見(jiàn)皇甫汐時(shí)(shí)候的情景,秦烽嘴角便是微微一笑。
見(jiàn)眾人就坐,拍賣廳的大門開(kāi)始關(guān)(guān)閉了起來(lái)(lái),隨即,周圍的燈光逐漸變得暗淡起來(lái)(lái),紅色的燈光之下,眾人的身影都是變得朦朧起來(lái)(lái)。
“叮。”
突然,一道清脆的鐘聲,在拍賣場(chǎng)(chǎng)聲音響起,逐漸向四周傳遞開(kāi)來(lái)(lái)。而原本有些吵鬧的聲音,也是漸漸安靜了下來(lái)(lái)。
前方紅色的幕布逐漸拉開(kāi),一道靚麗的身影,身穿紫色連衣裙,便是出現(xiàn)(xiàn)在幕后。
“這就是荒蕪拍賣場(chǎng)(chǎng)夏柔兒小姐吧,果然年輕漂亮啊。”
“荒蕪拍賣場(chǎng)(chǎng)首席拍賣師,這名頭可不是蓋的。”
“能夠看上夏柔兒小姐一面,這趟來(lái)(lái)的值了。”
秦烽看了看,并沒(méi)有多么驚訝。這夏柔兒雖然漂亮,但是相比于余萱和周蓉來(lái)(lái)說(shuō)(shuō),卻是遜色了許多。
夏柔兒微微笑著,走出拍賣臺(tái)(tái),微微欠身,“首先,歡迎大家進(jìn)(jìn)入荒蕪拍賣場(chǎng)(chǎng)。接下來(lái)(lái),我們陳列上第一件拍賣品。”
聲音剛落下,在她右手邊突然凸起一方水晶柜臺(tái)(tái),柜臺(tái)(tái)之上,一桿青色長(zhǎng)(zhǎng)槍便是豎直倒插在其中。
水晶柜臺(tái)(tái)光芒變幻,連帶著青色長(zhǎng)(zhǎng)槍都是變得有些神秘了起來(lái)(lái)。
夏柔兒伸出纖纖細(xì)(xì)手,手臂上并沒(méi)有衣物,將她細(xì)(xì)長(zhǎng)(zhǎng)如玉的手臂淋漓盡致的展現(xiàn)(xiàn)在大家的眼前。
長(zhǎng)(zhǎng)槍抽出,秦烽只感覺(jué)到夏柔兒的手臂都是一沉,這桿青色長(zhǎng)(zhǎng)槍,怕是重量不輕。
夏柔兒淡淡的靈力涌入青色長(zhǎng)(zhǎng)槍,微微一揮,一股厚重之中又帶著凌厲的氣息散發(fā)(fā)了出來(lái)(lái),寶器的波動(dòng)(dòng),令得不少人的都是眼眸一亮。
夏柔兒微微一笑,將青色長(zhǎng)(zhǎng)槍再次放回在水晶柜臺(tái)(tái)之上。
“青離槍,中品寶器,并且完美的嵌入了一枚暴力白猿的妖晶,威力堪比上品寶器。這種武器可是不可多得的佳作,低價(jià)(jià),十萬(wàn)(wàn)金幣起,加價(jià)(jià)每次不得低于五千金幣。”
“堪比上品寶器嗎?”秦烽呢喃了一聲,這武器雖然不錯(cuò)(cuò),但是,他沒(méi)錢。
后面還要拍賣九花玉露涎呢,可不能將金幣花在這里,所以很自然就忽略了過(guò)(guò)去。
然而秦烽不上心,感興趣的人還不在少數(shù)(shù)。
“十一萬(wàn)(wàn)。”柳譯名淡淡道,如果能夠斬獲這青離槍,對(duì)(duì)于他來(lái)(lái)說(shuō)(shuō)也算是如虎添翼了。
“十二萬(wàn)(wàn)。”繼續(xù)(xù)有人搶價(jià)(jià)。
“十四萬(wàn)(wàn)。”柳譯名再次出價(jià)(jià)。
“十四點(diǎn)(diǎn)五萬(wàn)(wàn)。”有人道。
“十六萬(wàn)(wàn)。”柳譯名臉色一狠,繼而開(kāi)口,眼睛掃過(guò)(guò)后方出價(jià)(jià)的人群,提價(jià)(jià)聲頓時(shí)(shí)偃旗息鼓起來(lái)(lái)。
一上來(lái)(lái)就和本土勢(shì)(shì)力拼斗,顯然是十分不值得的,雖然開(kāi)頭彩也不錯(cuò)(cuò),但最好的東西,都還在后面。
就在柳譯名笑顏逐開(kāi)覺(jué)得勝券在握的時(shí)(shí)候,突然,一道慵懶的聲音傳了出來(lái)(lái),“十八萬(wàn)(wàn)。”
唰唰唰!
眾人目光齊聚,秦烽也是側(cè)(cè)頭看了看,那是一名鐵塔般的男子,身形強(qiáng)(qiáng)壯如牛。這樣的體型,秦烽就見(jiàn)過(guò)(guò)一人,那就是煙雨閣的蒙罕。
雖然此人不過(guò)(guò)二十出頭,和蒙罕相比還有一段差距,但是絕對(duì)(duì)是同齡人之中的佼佼者了,周邊開(kāi)始有不少人議論起來(lái)(lái)。
“那就是特蘭城賀家莊的少主吧,好像叫賀不群吧。”
“不錯(cuò)(cuò),就是他,賀家莊在特蘭城也算是頂尖的勢(shì)(shì)力,沒(méi)有想到也被吸引過(guò)(guò)來(lái)(lái)了。”
“荒蕪冢的傳承誰(shuí)(shuí)不心動(dòng)(dòng),不過(guò)(guò)賀家莊雖然強(qiáng)(qiáng)勢(shì)(shì),但是柳家也不弱啊。”
“嘿嘿,反正有好戲看了。”
……
原來(lái)(lái)是賀家莊的人,不群,卓爾不群,好名字。
秦烽不禁多觀察了一下此人,特蘭城的人趕來(lái)(lái)這邊,一定也是為了荒蕪冢的傳承,可能會(huì)(huì)是自己的強(qiáng)(qiáng)勁對(duì)(duì)手之一。
傳承秦烽倒是不怎么在乎,只要不阻止他收服煉獄之火便是足夠了。
然而和眾人期待的拼價(jià)(jià)卻并沒(méi)有發(fā)(fā)生,柳譯名只是微微聳聳肩,“既然賀兄喜歡,那拿去便是。”
賀家莊和葉家實(shí)(shí)力相差無(wú)(wú)幾,犯不著為這東西死掐。
賀不群微微拱手,“那便先行謝過(guò)(guò)柳兄了。”
第一件寶物歸賀不群所有,也是為拍賣會(huì)(huì)拉開(kāi)了帷幕。
接下來(lái)(lái)被陳列上來(lái)(lái)的是一只全身雪白的跳跳兔,高度只有三十公分左右,一雙水藍(lán)(lán)色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閃爍,將周邊眾多的少女都是萌翻了。
跳跳兔屬于變異的妖獸,但不是說(shuō)(shuō)變異就厲害,實(shí)(shí)際上跳跳兔成長(zhǎng)(zhǎng)非常慢,只是對(duì)(duì)天地靈物有一些感應(yīng)(yīng)而已,并不是太強(qiáng)(qiáng)。
用來(lái)(lái)當(dāng)(dāng)寵物還不錯(cuò)(cuò),但是論到戰(zhàn)(zhàn)斗力,就遠(yuǎn)(yuǎn)遠(yuǎn)(yuǎn)不行了。
跳跳兔的出現(xiàn)(xiàn),無(wú)(wú)疑是勾起了眾多女性的心思。
皇甫汐直接要價(jià)(jià),“一萬(wàn)(wàn)金幣。”
這個(gè)(gè)價(jià)(jià)格還是很實(shí)(shí)在的,畢竟一個(gè)(gè)寵物的價(jià)(jià)格再如何高也不會(huì)(huì)飛上天去。
“兩萬(wàn)(wàn)。”
“三萬(wàn)(wàn)。”
“四點(diǎn)(diǎn)五萬(wàn)(wàn)。”
“八萬(wàn)(wàn)。”
“十萬(wàn)(wàn)。”
轉(zhuǎn)(zhuǎn)眼間,價(jià)(jià)格已經(jīng)(jīng)被哄抬上一個(gè)(gè)絕無(wú)(wú)僅有的高度,不禁在座的眾位都是有些啞口無(wú)(wú)言,就算是荒蕪拍賣場(chǎng)(chǎng)的夏柔兒也是被嚇了一跳。
作為首席拍賣師,她拍賣過(guò)(guò)很多寶物,其中不乏上百萬(wàn)(wàn)的貴重靈物。
但是一頭變異寵物被炒上十萬(wàn)(wàn)的高價(jià)(jià),那絕對(duì)(duì)是第一次。
叮叮叮!
一陣清脆的聲響自皇甫汐身上的衣飾發(fā)(fā)出,她直接站到自己的桌椅之上,轉(zhuǎn)(zhuǎn)頭看向后排左角的一名橙衫女子。
手一指,怒道:“何人竟然如此大膽,竟然敢和本郡主爭(zhēng)(zhēng),不想活了嗎?”
氣場(chǎng)(chǎng)一出,霸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