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國語好難啊……”行刻把手邊的國語書合上,嘆了一口氣,只能和同學們進行正常交流,但是似乎不能考試啊……
“咦?行刻同學?”行刻轉過頭去,看向發出聲音的方向。白井·琦人。
“哦,好啊白井。玩牌嘛?”
“誒?玩什么牌?”白井愣了一下。
“卡牌啊。”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他咽了口口水,有些緊張地看向行刻。
“CARD。”行刻撓了撓頭,打開書指了指上面一句例句。
“啊,哦!卡牌!”
“我羅蘭克薩斯語很差嘛……”
“額,還行吧,沒有到無可救藥的程度。”
“那就好。這句怕不是我說得最順的羅蘭克薩斯語了。”
琦人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對了,我有事,先告辭了。”
“OK,拜拜。”行刻笑著,那是一種富含著冷漠和執著的笑容,讓琦人有些心虛。隨后行刻擺了擺手。
“怎么了?”星辰走了過來,看著行刻的笑容僵住了。
“下節課是國語……”行刻突然捂住了肚子,強行撐出了一個笑容,“啊——我肚子不舒服,估計要去趟醫院,幫我請一下假。”
“沒關系,我帶了藥,這幾天你不是經常生病嗎?噥,給你。”星辰說著從旁邊的書包里面掏出了一瓶阿司匹林,遞給了行刻。
那個強行撐出來的笑容,再一次僵住了。
“誒?很疼嗎?多吃點啊。快張嘴。”星辰倒出了兩片,看向行刻,“要我喂你嗎?”
“沒事了,我估計去一趟廁所就好了。”行刻抄起國學課本就沖向了下節課上課的教室。
“不回家嗎?”星辰看了眼放學還在坐在位置上面的行刻,教室里面人都走空了,但是行刻依舊沒走,這真是不常見啊。
“最近有點事,要去處理一下。”行刻抬起頭,撓了撓頭,溫和地笑了笑,“你要不先回去?”
“任務嗎?”最近因為行刻住在了薩米卡爾斯行動組的總部,所以有些時候會幫忙跑一些任務。
“不是,是很重要的東西。估計要消失好久。注意安全,如果我沒回來……”
“沒回來?你敢。”星辰瞪了一眼行刻,似乎明白了什么,撲在了行刻身上,“這個年紀為什么要出生入死啊,憑什么?”
“為了守護,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