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夏山看向正在步行的行刻。
行刻迷惑地看向夏山警官,這個警官總是很奇妙的出現。
“雖然我不知道星冕為什么那么突然的離開,但是我知道,他離開和你有關。我是來幫你的。”
行刻愣了一下,上了車,說明了當前的情況。
夏山開著車,沉思著。
“這確實很麻煩啊……不過小伙子,我很欣賞你,為了正義而戰吧!帶著我對你的期望!加油!”警車一路狂奔。
“其實吧我……我從小的夢想就是向你這樣……為了正義,也可以為了愛。”夏山握緊方向盤,踩下油門,“但是,我的家庭條件不允許,我只能成為一名警官,為了以后晉升公務員。我也有一個夢想啊!其實吧,我就是想要在馬路上面飆車!我感覺過彎的一瞬間,似乎就是藝術,就像是過完了一個坎。一個坎后又一個坎,這才是人生啊!”
“你的戰場,就是我的戰場。少年!奮斗吧!每一個最晚的彎點,每一個沖刺的直線,每一次懸空的膽戰心驚,這才是生活!”
是啊。行刻看著眼前的一切,似乎想起了什么,咬了嘴唇。他拿起了筆,記錄著什么。隨后包在了信封里,那是個淡白色的信封。上面沒有任何的郵箱地址,這種樸素的信件,是少見的。
“砰——”這輛警車撞開了學校鎖死的鐵門,直接沖進了教學樓。
“我只能送你到這里了。”夏山笑著,打開車門,“加油!”
行刻掏出了壓滿子彈的手槍(從沖鋒槍彈匣里面拿出來的。),一把匕首,沖向了樓頂。
……
“在行刻來之前,死吧!”琦人準備扣下扳機,卻發現樓梯口沖上來了一個人——行刻。
“可惡,你這家伙,怎么到處都是。”琦人將星辰丟在了一旁,又掏出了一把手槍,兩把手槍在手里,似乎安心了。
“我又不是蟑螂……”行刻走出樓梯口,這是一個開闊的地方,是狙擊死角。也是琦人與行刻最后的戰場。他看向了星辰,皺了一下眉,她的頭部似乎在流血。意識也是半昏半醒的樣子。
有些火大啊!
“砰——”琦人試探性的開了一槍,行刻躲了過去。
“砰砰——”又是兩槍,打響了戰斗的號角。
10米,行刻沖了上去。
越往前,反應時間越少,但是可以看對方的槍口方向來選擇躲避方向。
側射術。這個技巧就是側過身子射擊,在戰斗中可以節省被射擊的空間,但是射擊角度會受到一定的限制。
算是一個罕見的槍斗術方式。
“砰——”火舌卷著子彈,從GLOCK-17的槍口射出。子彈擦著琦人的耳邊飛了過去。驚得他一身冷汗。
行刻已經接近了,讓他拿著匕首接近,那簡直就是找死。琦人向后退著,手槍里面不時射出子彈。
一枚黃銅彈頭,筆直地飛向了行刻的腦袋。
成了!琦人剛想要緩一口氣,卻發現行刻似乎從他的視線里面消失了。
滑鏟!
寒光一閃,行刻瞬間將槍口對準了琦人。
琦人瞪大著眼睛,看著面前的行刻。臉上突然有了一絲笑容。
他就在剛才,將星辰拽到了他的面前。
真是有驚無險啊。
“你開槍啊!”琦人丟掉了一把手槍,另一個把手槍頂著星辰的后心處。
“切。”行刻收起匕首,向后一跳,用手槍對準琦人。
糟了,這個場景好眼熟……
星辰的傷口已經破裂,要是再被射擊頭部,絕對會死!華佗都救不了她。
“向我開槍!”星辰迷迷糊糊地叫道。她似乎知道行刻要做什么,她的記憶閃爍著。
在有些時候,行刻總是下意識的用手比一個手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開槍,隨后是一種奇怪的手落下的方式,看起來是要將手槍丟出去。
她問過他是在干什么。
我要守護一個諾言,牢不可破的諾言。(UNSTOPABLE)
“我開槍。”行刻露出了那種標志性的笑,富有著冷漠與執著的笑,笑得所有人發慌。
“不要!”星辰叫道,淚水灑了出來。
晚了。槍聲一響,行刻笑著,用那種奇怪的方式將手槍丟給了星辰的手,那個動作,就像是鞠躬告別。在他的手里,夾著一張紙牌——影之光
當悲劇發生的時候,通常無人再會問津悲劇之外的事情。——行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