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聽完一頓感動,然后那個宰血狼的老師還在,臨走前給老師薅一頓吧。
拿出我斬殺的血狼,幾乎在場的老師都圍過來,很快就認出來了,畢竟這玩意除了稀少以外,可是大補之物。
幾個老師合力之下將其烹飪了,包括來這里兌換物品的學生都有口福,就是數量不多。
至于里面有用的部分和一部分肉類都被寧豫要走了。
“老師,我們交易這么久了,最后不得吃頓好的才行,等我從永夜學院回來指不定帶更好的呢。”
“臭小子,這二階上等的血狼,你小子現在都快追上我們這些老頭子了,去了永夜學院,可得好好變強。”
“來年我可要回來協助冒險者考核,不過進去就算了。”
“臭小子。”
我和老師分享了這只剩下的血狼,自然都吃得很開心,對于我現在來說,這真的不算什么了。
主要我不知道怎么做,而且烤制的話又變難吃了,主要是那個血氣上涌是真的難頂。
我們在冒險者醫院還有個病患在那呢。
我出來了趙希彤剛剛恢復,還在那檢查,正好淮凝在我好了之后也被摁住進行檢查了。
寧豫聯系我去找她們,剛好我在學校距離那邊不遠。
幾乎全在這,兩個躺著還有兩個在等我。
“這是五瓶開魂水,怎么樣,我這手法還行吧,剩下兩株還給你。”
整瓶藥劑看起來就是一灘墨水一般,中間點綴著幾個亮點,像是星空一般。
“你們兩個不也需要這個,兩瓶給你們,淮凝一瓶,我兩瓶。”
趙希彤愣住了,喊道。
“那我呢!”
“你沒有。”
“你壞人,我幫你做了反派還沒我的份!”
“拿去拿去,這么能鬧騰呢你。”
“這還差不多。”
喝下去后感覺到一絲很溫潤的感覺,而且開始脹痛起來。
寧豫和白曦沒有考慮就喝下,躺著的兩個一個喝不了,另外一個還沒辦法喝。
淮凝現在才剛剛魂徒中級。
叮,你以達到魂士下級。
這種溫潤的感覺突破了真舒服。
其實我早就到魂士的水平了,兩個屬性三十還有力量都三十五了。
白曦和寧豫也一樣,沒有意外都達到魂士下級。
“這是蘊魂液,我這個全部煉制出來了,總共九份,失敗了一份。”
“那就你和白曦一人兩份,淮凝也是,希彤就只給你一份。”
“小氣鬼,哼。”
“小氣鬼說誰呢。”
“就是小氣鬼。”
“正常來講蘊魂液是有抗藥性的,所以兩罐便是上限了,之后要是還能得到材料,我再給你補上。”
“這還差不多。”
“可是呢,這是我的單人所得對吧。”
“嗯。”
“所以呢,這個蘊魂液和開魂水都算是你欠我的。”
“哈,你這個大財迷!!那她們呢?”
“寧豫是小隊專屬藥劑師,給她劃算。”
“白曦呢。”
“白曦是保護小隊專屬藥劑師,給她提升實力也劃算。”
“那淮凝呢!這總沒有了吧,而且論實力我可更厲害一點。”
“我樂意。”
“你!!”
“我支持林宇欺負希彤。”
“白曦你怎么這樣啊。”
“我也支持,畢竟誘惑太多了。”
“寧豫,不帶這樣的。”
“我好像不用表明立場了。”
“我好可憐呀,找了個隊伍還被隊友孤立起來,嗚嗚嗚。”
“好了,不鬧騰了。”
“關于儲物戒,我這身上太多了,我只留一個,剩下一個給寧豫,有反對的嗎?”
“沒有。”
“還有就是關于去三樓圖書館的事情,因為老師說是小隊名額,所以等拿到了再說。”
“我們現在也算是一個不錯的小隊了。”
“那就好好休息了,寧指導說沒時間等趙希彤恢復了,可能要去飛舟上慢慢恢復了。”
“而飛舟上還有房間,有實力的才可以居住,要是他知道我們這三個魂士會怎么想。”
“白曦陪我對練吧,這個蘊魂液好像要魂力消耗完服用比較好。”
“行。”
“我就不用了,我煉制藥劑一樣能消耗魂力。”
這時隔好久的再戰,感覺到一種不想輸的戰意。
現在我們兩個的境界和魂力應該差不多,不對,白曦是大家族來的,平常還有不少的補藥。
但我要輸應該也不容易,而且還有個國王對于同級的壓制。
一開始我就直接放出我的大殺招。
銳金劍意!
感受到那股壓迫感后,白曦也笑了,白曦本身是那種很嚴肅的人,而且對于寧豫的事情放在第一位,不過最近發現她笑起來還是很好看的。
槍意!
沒錯,白曦隱藏得太深了,當交鋒開始后,劍意和槍意正在不斷的抵消,而且白曦看樣子修煉了很久。
“我的槍意,是殺,我給予它的名字是意決槍意。”
“你也要多多相信我們,我們可是一個小隊。”
這里最近由于異變迷宮的原因,聚集了不少魂氣宗師和大魂士,感覺到這里的戰斗能量后,都趕過來了。
這附近很快就聚集了數十個冒險者,每一個都在那看著我們的比斗,還有不少晚練的學生。
“兩個領悟了兵器意境的魂士!”
“這是哪個學校的在校生,哪個大學帶來的,怎么可以在高中就釋放這種能量。”
我們兩個都是沒有穿校服,雖然馬上準備去大學了還是可以使用這里的設施。
很快他們就知道我們兩個是誰了,因為周圍的學生對我們可熟悉了,已經開始起哄了。
白曦那邊幾乎都是清一色的男學生,我這邊就有點多了,因為一直在駐地管理了幾天,幾乎都認識我。
由于是高中的訓練場,所以最高也就只能承受大魂士實力的波動而已。
知道我們身份后這些圍觀的都開始欣賞這場比賽,而且人自己高中畢業的學生,學校高層都不管,他們也沒必要理會了。
而且領悟武器意境的魂士,這放眼所有大學至少都是大二干的事情,而且意境本來就難以領悟,更何況是和同樣領悟意境的對手交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