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咋了,說話啊?!弊婕臆娨贿呎f著一邊抬手抬我眼前晃了晃。
“啊,啊那個,怎么能忘呢,還不知道老哥的名字?!?p> “什么老哥,我就是長得顯老點,我叫祖家軍,你呢。”
“我…”就在我想著要不要說的時候,那位大叔,也就是祖家軍的老爸向我走了過來。
他上下瞅了瞅我,還用鼻子嗅了嗅,貌似在確定什么。
我看著情形,我真想對這位大叔說一句,你瞅啥,嗯,但我慫。
這時祖家軍對著他老爸說道:“咋了爹。”
“沒事?!贝笫褰又鴨柫宋乙痪洌骸拔沂羌臆姷母赣H,叫我浩然叔就行,小兄弟姓劉?”
雖然不知道這浩然叔是怎么猜到的,但我還是點頭應道:“您好叔叔,我姓劉。”
“小兄弟是剛來祖安吧?!?p> “是啊。”
“既然是家軍的朋友,那不如去家里坐坐,吃個晚飯?!?p> “那多不好意思。”剛想拒絕就被家軍插話:“那有啥的,走走走,白姨做飯老好吃了。
你也姓劉,我那個小妹原來也姓劉,說不定你倆祖上還是一家呢?!?p> 說著就拉著我往外走,還不忘向才剛飛出來的店鋪那邊喊道:“走了家棋,回家吃飯了?!?p> “來了來了?!本涂吹揭粋€跟祖家軍長得有七八分像的男孩跑了過來,熱情的跟我打招呼。
而那位浩然大叔跟在后面,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死死盯著我。
兩百米拐個彎的路程,或許常人會有些緊張且毫無感覺的往前走,但我可不同,我可是有社交牛b證的人,在路上不斷的跟祖家兄弟聊天,了解了一些祖家的大概情況。
白姨是祖家的保姆,可以說是看著兩兄弟長大的,至于那個小妹,則是浩然大叔半年前外出辦事撿到的孩子。
當時小妹只有17歲,一臉懵懵懂懂傻傻的,好像失憶了,只知道自己叫劉白云,媽媽叫白天一,剩下的啥也不知道。
因為媽媽與白姨同姓,家里對劉白云格外疼愛,尤其是白姨,更是寵的沒邊了,當做了親生女兒看待。
浩然大叔覺得和她有緣,加上小妹母親的名字跟祖安國寶名字相同,便收留了下來,今年剛好成年。
而祖家兄弟的母親卻死于一年前的一場暗殺,至于具體情況,我沒好意思問,況且揭人傷疤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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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想過大家族住的地方,不得是個超大別墅啊,但當我看到那棟二層小樓,說實話,我蠻開心的。
因為我最喜歡這種房子了。
開門的是白姨,哇,不難看出,在年輕個十來歲,妥妥的大美女。
我在一樓跟祖家人客套寒暄了一會,就被浩然大叔叫到了二樓。
跟大叔上樓梯的時候,剛好碰到了那位劉白云小妹妹穿著睡衣下樓,不得不說,嗯,可圈可點。
各種維度剛剛好。
相互對視一眼,她皺了皺小眉頭,又對我笑了笑,很禮貌的讓位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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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家二樓
大叔領我走到了左側房門外,敲了敲門說道:“父親,人到了?!?p> “帶進來吧。”門內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
隨著我跟大叔進入房間,也看到了盤膝坐在床上的老人,但我卻覺得似曾相識。
老人看了看我,對著大叔說道:“浩然,你出去吧?!?p> “是父親?!?p> 隨著關門聲消失,那位坐在床上的老人不等我說話就開口說道:“三百年前,新世界誕生,舊世界隕落,但說是隕落,可文化以及一切舊世界相關的東西都傳了下來。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文化也開始逐漸退化,尤其是浩然這一代?!?p> 說完還瞅了瞅我,嗯,我想了想那位大叔,確實,不叫爸爸叫父親,簡單點頭回應了一下。
“本來我是想讓家軍繼承祖安,但這孩子從記事起就游手好閑,現在更加難以管教,對家里的事也不操心。
家棋倒是好一些,但這些年跟著他哥哥也變得臭味相同,唉,所以我想…”
“我知道了,你想要第三胎!”
“……”
乖乖本來想活躍下氣氛,但看這情況,還是少說話吧。
“額,不好意思大爺,您繼續。”
“嗯…你想過建國嗎?”
“建國?”
“對,成為新世界第四大國,已劉姓開國?!?p> “額,我這人不會當領導,建不了國。”
“別太著急拒絕,如果你有意向,我可以幫你,白云雖然不是祖家嫡系,但這半年用祖上的秘藥泡至,身體強度已經遠超常人。
我有個老友,也姓劉,可以幫忙收攏劉姓,推你一把。”
“我…”
“別緊張,坐下聊聊?!崩先酥噶酥复策叺妮喴斡终f道:“怎么,嫌棄?”
“沒沒沒,我這人有社交恐懼癥,您見諒哈。”說完就老實巴交的坐在輪椅上,眼神注視地面,卡么卡么眼睛不敢說話。
等我坐穩后老人接著說道:“其實建國不難,當年祖安和武帝也是相互扶持才慢慢成長起來的,如果放到現在我們兩家再扶持一人上位會更加容易。”
我細心聆聽老人的話語,有些疑惑的問道:“那龍符呢?”
“嗯…龍符也與我們倆家一樣,都是互相扶持,只不過稍晚一些?!?p> “噢,就沒什么特殊的嗎?”
“沒有,不過在一年前符龍的國寶三畝門突然消失,這可不是件好事?!?p> “三畝門到底什么?”
“每個國家都有國寶,形狀大致相同,只不過區別在于變現形式和一些特殊性,比如我們祖安的天一門。
是一個沒有實體,透明卻又能用肉眼看到的一扇門。
而特殊性就是防御,絕對的防御,至少目前為止還沒有人破開過,不過缺點也很明顯,就是不能移動,任何人為動力都是無效的,這也是祖安熱愛和平的原因之一。
再有武帝的五福門,是一扇五彩色的氣團形態,相互交雜,每種顏色都會有不同的特殊效果。好在武老頭那家伙沒心機沒城府,又是個老好人,才穩定了我們三國的平穩。
至于符龍的三畝門,我也沒見過,只知道是一扇幽綠色的門,而特殊性嘛,具體我也不清楚,傳言能讓人無病無災,也是和平的象征。
在一年前,有位劉姓的年輕人,身穿符龍的裝扮,在祖安五帝都大鬧了一場,在我這刺殺了一位管家,小琳發現后為了救人也被摻合了進去,身亡了。
后來聽說又去五帝加入了一個犯罪集團,流露出了名號,從此就失蹤了?!?p> “啊抱歉大爺,提起了傷心事?!?p> “沒事,過去的無法挽回,這世間意外人人難免。”
“好吧,那這么看這里的劉姓還挺多的?!?p> “不多,少的可憐,其實目前除了我們三大姓外,已知的其他姓氏發現的不多。
雖然祖上傳下來的百家姓語錄說的很多,我爺爺更是能夠背誦半篇語錄,但到了我這,還能記個四十來姓已經是極限了。
但我卻能肯定,祖姓確實存在?!?p> 我去,能背一半的百家姓,夠牛的,至于這大爺說的祖姓存不存在我不知道,活了二十來年都沒遇到過一個。
因為我也就知道趙錢孫李周吳鄭王,我接著問道:“那您找我來到底啥事?”
“嗯,就是來給你說說這里的大致情況,想要在這站穩腳根,建國是為數不多又堅固的基礎,但如果你對建國沒興趣,我也不強推。
聽完我的描述,說說你的想法?!?p> 這位大爺用有些期待的目光望向我,看了眼大爺,突然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于是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如果向您說的那樣,那在結合我的經歷,再想想這一路上的身體的感受。
嗯…其實我不是符龍國的人,按你們的說法,我屬于舊世界,而我并不是正常生存下來的,是通過,嗯,咋說呢,嘖嘶我不太方便說。
但我敢肯定的是,我來到這里一定與這三個國寶有關系,因為在我的印象中,我是走出家門下了樓世界就已經變了。
至于多久才變的,這個時間嘛我算不準,當時因為遇到了祖家軍和武子旗,所以耽擱了一點時間,應該不會太久。
不知道我想的對不對,可關于門這個說法,在我現在所知道的,只有祖安的天一門、符龍三畝門,武帝的五福門有點關系。
對于是哪扇門送我來的,才剛聽了您的描述我想了想,三畝門在一年前就消失了,顯然是不可能。
天一門是單純的防御,那就只剩下五福門的那五種特殊效果,嗯…也不對,難道這么簡單嗎?”
沉思了一會,抬頭望去,看著那位大爺又震驚又怪異,還有一種猜不出來的深意看著我。
我的腦袋呼啦一下想到,喵的,才剛說那些算是機密了吧,直接表明了我是穿越過來的。
我怎么會犯這種錯誤,明明是一個剛見面的陌生人,怎么回事,為什么就不自覺的說了出來,這種莫名的很信任感是什么鬼?c
應該…不會有事吧,就在我絞盡腦汁在想應對方法時,大爺開口說話了。
“別擔心,我是個心胸寬廣的人,你的事我也不感興趣,剛想起來初次見面還沒送禮,那扇柜子里有樣東西是我特意送給你的?!?p> 說著,用右手指了指我左側暗紅色的柜子。
在我突然失控又逐漸理智的時候,我也看清楚了那件‘禮物’。
一把紅木刀架放在柜子中央,上邊放著一把沒有劍鞘還染著血紅色的短劍,而上面確是…
一個特大號爐鉤子從那人頭的左太陽穴貫穿,右側穿出來的鐵尖已經被凝固的血液包籠,那人頭漏出來的右半邊臉被稀散頭發蓋住,看不清樣貌,而斷頭處還在時不時向下流淌著鮮血,這tmd是在給人頭用爐鉤子控血???
打開柜門的那一刻,我大叫一聲,身體直接摔坐在地上,用手指向柜里的可怕東西,高聲喊道:“人,人頭啊,啊我cnm,人頭啊~。
哈哈人頭,哈哈啊哈哈哈人頭,我cnm的,這tm是人頭,哈哈,真tm是人頭,哈哈呵nm人頭啊,tmd,真人頭,哈哈我c了…”
祖家家主,那位大爺緊皺眉頭又目定口呆的看著逐漸瘋癲失控的我,嘴里還不斷的喊叫著:“小兄弟,小兄弟?!?p> “人頭,他md人頭,哈哈,居然tm是真的,你看,哈哈,那傻b人頭,哈哈,真t媽der,cnmd人頭,哈哈我nm…”
那位大爺看著身體不斷顫抖又不知是哭是笑的我,也顫顫巍巍的下了床走到我的身邊,抬起雙手在一個不高不低的位置對我說著:“孩子,你怎么了。”
“人頭,你看tmd人頭,哈哈,nmd真人頭,哈哈,我c了真人頭,哈哈我tmd…啊哈哈哈哈!”
看著那顆人頭越久,我的心就越發低沉。
大爺?這個尊稱他不配!
我讓他先是看著我跪下,又慢慢爬到柜邊,我輕輕用手摸了摸那人的頭發絲,我不敢用力,也不敢完全往前摸,我怕,真的。
我還要時不時看著這位年輕人的側臉,來辨認真假,來決定值不值。
我用顫顫巍巍的手慢慢抓向那位'大爺'的左手腕,還不忘嘴里叫罵,好似那一刻我成為了最喜歡的那位影帝。
真希望那一刻一直持續下去,直到…
“我cnmd?!彪S著我一聲怒吼,左手反握短劍用盡全力快速橫斬了過去。
呲~
一聲脆響,如同鐵叉與磁盤的摩擦,讓人難受,就像現在我的心情一樣糟糕透了。
我幻想過能一劍斬斷他的頭顱當尿壺,或者拉開他的脖子,讓他鮮血直涌。
總之,他必須死!
可惜,這世界總是事與愿違,無論是這里還是原來的世界,都讓人崩潰。
那是一面透明卻又肉眼能看見的墻,好像玻璃,又好像不是玻璃。
想起了他才剛說的天一門,但不是說不能移動嗎,是騙我的,還是…
嗯?這時我才發現,剛剛天一門出現時并沒有看到他,要知道天一門可是透明的,而這時天一門剛剛消失,他又重新出現。
?。。?p> 他和天一門融合了?不,他本就是天一門!
天一門的變現形式,交融!
無論怎樣,他/它攔住了我的路,也讓我的一絲希望徹底崩潰。
因為,機會只有一次。
c,賭輸了。
抱歉啊,大頭…沒能給你報仇,這狗娘養的世界,真tmc蛋。
短劍摔在地上,我好像失去了渾身力氣,如同沒有骨頭的癱瘓廢物,任人宰割。
他看著軟塌在地上的我,表情略微憐憫的說道:“可惜,真的太可惜了,在我遇到的同輩人中,雖說實力派不上號,倒是這份心性和演技你是第一位。
當然,這也是情理之中意料之中的事,畢竟,你可是年輕時的我啊,沒這份血性才怪呢,哈哈哈哈。”
?。。?p> 那一刻我就像是天生的啞巴孩,沒有話語回應,只用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那種剛見面的熟悉感瞬間爆發。
好像,越看越像,但,為什么?
沒有回答,眼前只有逐漸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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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醒來時,已經是黑夜,只感覺躺在一片綠地中,周圍漆黑一片,好像現在的記憶,再一次像是被鎖住一樣,一片空白。
突然,腦中突然出現一個響聲嚇的我半死。
警告!玩家24小時內未完成三項指定任務之一,將在一分鐘后抹殺。
23:59.01
“啥玩應?你tm也沒跟我說??!”
警告!玩家言語辱罵系統,計時加快。
23:59.33
“我c,nm快30秒,玩我呢?啥任務?。俊?p> 看著眼前虛空界面的時間和下方列出來的三行文字,我心里直爆粗口問候這個系統的八輩祖宗。
*任務一:找到并吸收任意出入口為己用。*
*任務二:加入任意勢力。*
*任務三:殺死任意一人。*
23:59.47..8
“我c你****?!?p> 抹殺成功!請下一位玩家就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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