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新任的上弦之陸?看起來(lái)(lái)也就一般般。”猗窩座朝著天礫說(shuō)(shuō)道,天礫看見(jiàn)他身體上布滿象征著罪人的刺青。
他原本是和童磨同時(shí)(shí)抵達(dá)(dá)的,因?yàn)閷?shí)在嫌童磨太煩直接用力丟到了水邊。
趁童磨在水邊撲通亂玩的時(shí)(shí)候,他用斗氣感受到這里爆發(fā)(fā)大戰(zhàn)(zhàn)于是迅速趕了過(guò)(guò)來(lái)(lái)。
天礫不知道該說(shuō)(shuō)些什么,于是選擇保持沉默。
“上弦之叁猗窩座?”宇髓天元失聲道。
宇髓天元實(shí)(shí)在沒(méi)想到,小小一個(gè)(gè)忍者村居然出現(xiàn)(xiàn)了三個(gè)(gè)上弦,甚至還有排行在前三的上弦來(lái)(lái)。
(他不知道玉壺來(lái)(lái)了并且被時(shí)(shí)透無(wú)(wú)一郎所斬殺。)
“你們鬼殺隊(duì)(duì)里那個(gè)(gè)叫灶門(mén)谷軒的還活著嗎?煉獄杏壽郎呢?”猗窩座也不意外宇髓天元知道他的情報(bào)(bào)。
宇髓天元并沒(méi)有回答猗窩座,現(xiàn)(xiàn)在只有他和甘露寺蜜璃能夠作戰(zhàn)(zhàn),伊黑小芭內(nèi)(nèi)還在昏迷之中。
僅憑二人是絕對(duì)(duì)打不過(guò)(guò)面前這位上弦之叁的。
【該怎么辦?】豆大的汗珠從宇髓天元的臉上落下。
而另一邊,甘露寺蜜璃與憎珀天的戰(zhàn)(zhàn)斗也抵達(dá)(dá)尾聲。
憎珀天被甘露寺蜜璃的伸縮刀直接砍斷了頭顱,落在地面上。可是并沒(méi)有什么用,憎珀天的身體瞬間恢復(fù)(fù)過(guò)(guò)來(lái)(lái)。
甘露寺蜜璃喘著粗氣,不敢相信這一幕。
“半天狗,你讓開(kāi)吧。這個(gè)(gè)女人很強(qiáng)(qiáng)大,讓我來(lái)(lái)和她打上一場(chǎng)(chǎng)。”猗窩座說(shuō)(shuō)著,眼神透露出興奮的意味。
他從來(lái)(lái)不殺也不吃女人,但他喜歡和強(qiáng)(qiáng)者戰(zhàn)(zhàn)斗。在他眼里甘露寺蜜璃不是一個(gè)(gè)普通的女人,而是一名強(qiáng)(qiáng)者。他要與這名強(qiáng)(qiáng)者戰(zhàn)(zhàn)斗。
憎珀天不敢多說(shuō)(shuō)什么,只好退到一旁,與天礫大眼瞪小眼。
“我的名字是猗窩座,是上弦之叁。我不殺女人也不吃女人,但你是個(gè)(gè)強(qiáng)(qiáng)者。”沒(méi)等甘露寺蜜璃反應(yīng)(yīng)過(guò)(guò)來(lái)(lái),猗窩座就開(kāi)始介紹起自己。
“那么,你的名字呢?”
甘露寺蜜璃思考了片刻,還是決定說(shuō)(shuō)出自己的身份。她也知道光憑自己和宇髓天元恐怕打不過(guò)(guò)猗窩座,希望能拖延一些時(shí)(shí)間。
“我是鬼殺隊(duì)(duì)的戀柱..甘露寺蜜璃。”
聽(tīng)到她的名字后,猗窩座迫不及待開(kāi)始邀請(qǐng)(qǐng)起她。
“甘露寺蜜璃。你愿意變成鬼嗎?如果你變成鬼,我們就可以永久的戰(zhàn)(zhàn)斗下去,這樣就絕對(duì)(duì)會(huì)(huì)變強(qiáng)(qiáng)了。”
好嘛,猗窩座可真是個(gè)(gè)好員工,天天宣傳業(yè)(yè)務(wù)(wù)。
“不可能!我是鬼殺隊(duì)(duì)的柱,絕對(duì)(duì)不會(huì)(huì)變成鬼。而且我也不喜歡你這種鬼。我要好好守護(hù)(hù)我身后之人。”甘露寺蜜璃斷然拒絕。
猗窩座聽(tīng)到甘露寺蜜璃的話,轉(zhuǎn)(zhuǎn)過(guò)(guò)頭看向她身后。
她的身后是被打昏迷的伊黑小芭內(nèi)(nèi)。
猗窩座鄙夷道:“就這種弱者,死了算了。你們鬼殺隊(duì)(duì)為什么就這么喜歡保護(hù)(hù)弱者呢?”
甘露寺蜜璃憤怒了。
“不準(zhǔn)(zhǔn)侮辱我的..伊黑先生!”
“戀之呼吸·一之型:初戀的戰(zhàn)(zhàn)栗!”甘露寺蜜璃使出如皮鞭抽打般的快速斬?fù)簦橄蜮⒏C座。
“也不要忘記了華麗麗的我啊!音之呼吸·一之型轟!”宇髓天元從猗窩座的背后襲擊。
猗窩座狂笑。“太慢了..太慢了!”
猗窩座自從突破限界后,自身的斗氣又強(qiáng)(qiáng)大了一分,距離那個(gè)(gè)“至高領(lǐng)(lǐng)域”只差臨門(mén)一腳。
他簡(jiǎn)(jiǎn)單一腳直接將宇髓天元的整個(gè)(gè)左臂踢斷,健碩的宇髓天元被他踢飛出去,生死不知。
【宇髓天元先生!!!】甘露寺蜜璃在心里大叫著,可也不敢停下自己手中的日輪刀。
甘露寺蜜璃倒是成功擊打到他,但很快猗窩座的傷就重新復(fù)(fù)原。
“術(shù)(shù)式展開(kāi)!破壞殺·羅針!”
猗窩座發(fā)(fā)動(dòng)(dòng)這一術(shù)(shù)式后,自身腳下會(huì)(huì)出現(xiàn)(xiàn)十二角的雪花陣。
他能精確感知到甘露寺蜜璃的斗氣,使自身的攻擊和回避動(dòng)(dòng)作變得精確。
“破壞殺·亂式!”猗窩座以極高的速度向甘露寺蜜璃發(fā)(fā)出的猛烈擊打。
甘露寺蜜璃察覺(jué)到這一招的威力后,立馬回應(yīng)(yīng)。“戀之呼吸·三之型:戀貓時(shí)(shí)雨!”
她的身姿如同像貓兒漫步那樣曼妙,同時(shí)(shí)又像女武神一樣揮動(dòng)(dòng)著無(wú)(wú)情的刀刃。
一攻一防之間,竟打成了平手。
【這個(gè)(gè)上弦之叁,即使是我全盛狀態(tài)(tài)下也不一定能打的過(guò)(guò)。】天礫在一旁觀望著戰(zhàn)(zhàn)斗,凝重道。
他實(shí)(shí)在沒(méi)想到僅是排行第三的上弦就如此之強(qiáng)(qiáng),可笑天礫之前還想直接坐到上弦之一的位置。
思緒間,一人一鬼已經(jīng)(jīng)對(duì)(duì)戰(zhàn)(zhàn)了數(shù)(shù)十招。
甘露寺蜜璃已經(jīng)(jīng)快招架不住了,她剛剛獲得斑紋的力量,對(duì)(duì)這股力量還不熟練,再說(shuō)(shuō)猗窩座逐漸開(kāi)始使用自己的全力,甘露寺蜜璃只能拼命格擋。
終于,甘露寺蜜璃露出了破綻。這一破綻直接被猗窩座察覺(jué)到。
“破壞殺·腳式·流閃群光!”猗窩座以單腳向甘露寺蜜璃快速進(jìn)(jìn)行數(shù)(shù)次猛烈踢擊。
無(wú)(wú)奈之下,甘露寺蜜璃只好繃緊自己的身體,使自己身體的防御力提高。
擋住幾腳后,她終于抵擋不住了,鮮血從她的嘴邊噴涌而出。
就在猗窩座搖頭的時(shí)(shí)候,一道飛一般的身影急速趕來(lái)(lái)。
猗窩座始料不及,竟然被彎曲的蛇形雙面刃所擊倒。
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猗窩座的頭顱掉了下來(lái)(lái)。
“蛇之呼吸·陸之型蛇王之怒!”伊黑小芭內(nèi)(nèi)憤怒吼出自己的絕招。
一條蛇型紋理自他的左手臂上延伸至左臉上,經(jīng)(jīng)過(guò)(guò)閃電的刺激,他求生的欲望突破了生死界限,并刺激著他的心臟直到全身發(fā)(fā)熱。
憤怒已使得他使用了自己的所有力量。
宇髓天元生死未知,伙伴鏑丸為了擋下那致命的攻擊直接消亡,就連他所暗戀之人甘露寺蜜璃也遭猗窩座重創(chuàng)(chuàng)。
他內(nèi)(nèi)心燃燒著沖天的戰(zhàn)(zhàn)意,這股戰(zhàn)(zhàn)意不停奔涌。伊黑小芭內(nèi)(nèi)恨不得把在場(chǎng)(chǎng)所有惡鬼就此格殺。
“不錯(cuò)(cuò)。又有一個(gè)(gè)人覺(jué)醒斑紋了。”猗窩座早已突破突破限界,根本不會(huì)(huì)懼怕被這些獵鬼人斬首。
瞬間,他恢復(fù)(fù)了過(guò)(guò)來(lái)(lái)。
而顯然伊黑小芭內(nèi)(nèi)也是知道這個(gè)(gè)情報(bào)(bào)的,并沒(méi)有過(guò)(guò)多驚訝。
“伊黑君..我們并肩作戰(zhàn)(zhàn)吧!”甘露寺蜜璃拖著身子走了過(guò)(guò)來(lái)(lái),她那被伊黑小芭內(nèi)(nèi)所贈(zèng)(zèng)送的綠色襪子已然破損。
“好。”伊黑小芭內(nèi)(nèi)心疼地看了她一眼。
猗窩座指著伊黑小芭內(nèi)(nèi)認(rèn)(rèn)真說(shuō)(shuō):“我收回我之前的話。你不是弱者。”
突然,猗窩座的耳朵動(dòng)(dòng)了動(dòng)(dòng)。
“又有人要來(lái)(lái)了。等等..這是杏壽郎!”
猗窩座顯得十分興奮,他還是很喜歡和煉獄杏壽郎這種強(qiáng)(qiáng)者對(duì)(duì)打的。
一頭黃紅色相間的長(zhǎng)(zhǎng)發(fā)(fā),只剩左眼的煉獄杏壽郎在這時(shí)(shí)走到了甘露寺蜜璃和伊黑小芭內(nèi)(nèi)旁邊。
不遠(yuǎn)(yuǎn)處,三小只也出現(xiàn)(xiàn)了。
煉獄杏壽郎聲音洪亮道:“我來(lái)(lái)晚了,抱歉。”
天礫和憎珀天也在此刻選擇出手,卻被三小只攔下。
“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靂一閃!”
“豬突猛進(jìn)(jìn)!豬突猛進(jìn)(jìn)!”
“水之呼吸·捌之型瀧壺!”
戰(zhàn)(zhàn)斗還在繼續(xù)(xù),場(chǎng)(chǎng)面變得更加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