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你也知道自己是小學(xué)(xué)生?(2/3)
“但是,我們?cè)諫廈媛?tīng)到聲音的時(shí)(shí)候,旁邊除了舍瑾警官,并沒(méi)有別的人啊。”毛利蘭說(shuō)舍瑾警官是不可能犯案的,那就說(shuō)明是什么從卡車(chē)那么高的地方把尸體扔下去的吧?”毛利小五郎開(kāi)始了“推理”。
“當(dāng)(dāng)時(shí)(shí)那條路上只有我一輛車(chē),而且尸體掉落的時(shí)(shí)候我的車(chē)速不算快,所以可以肯定那條路上沒(méi)有別人。”舍瑾凌補(bǔ)(bǔ)充道。
“而且,那時(shí)(shí)候我們聽(tīng)到了好像東西撞擊在一起的砰地一聲,東西掉下來(lái)的撲通的一聲,以及東西滾落的咕嚕咕嚕的一聲。沒(méi)錯(cuò)(cuò)吧,舍瑾警官?”柯南問(wèn)。
“嗯,沒(méi)錯(cuò)(cuò),第二個(gè)(gè)聲音是尸體從高處掉下來(lái)的聲音,第三個(gè)(gè)聲音應(yīng)(yīng)該是被沖擊到的垃圾袋滾落的聲音。”舍瑾凌說(shuō),“至于第一個(gè)(gè)聲音還不清楚。”
沒(méi)記錯(cuò)(cuò)的話(huà),好像是用有輪子的椅子撞擊欄桿的慣性造成,然后借這個(gè)(gè)沖擊從上面掉下來(lái)的。
不過(guò),她現(xiàn)(xiàn)在應(yīng)(yīng)該不知道那個(gè)(gè)聲音造成的原因,那她就先不說(shuō)出來(lái)被注意到好了。
“總之,兇手是男性的嫌疑比較大。”目暮警官說(shuō)。
“嗯,而且還不是一般人。”高木警官接著目暮警官的話(huà),繼續(xù)(xù)說(shuō),“我想應(yīng)(yīng)該是身手很強(qiáng)(qiáng)的格斗家吧?”
“格斗家?”目暮警官回頭問(wèn)。
“警官你不知道嗎?被害者是這次正準(zhǔn)(zhǔn)備挑戰(zhàn)(zhàn)冠軍賽的格斗家永作司朗先生,他是個(gè)(gè)絕對(duì)不讓對(duì)手從背后攻擊,很有名的選手,體重90公斤。”高木說(shuō)。
“要割傷這個(gè)(gè)人的脖子,還要輕而易舉地丟出去,一定是個(gè)(gè)敏捷且肌肉發(fā)(fā)達(dá)(dá)的壯漢。”高木繼續(xù)(xù)說(shuō)。
“那倒不一定。”舍瑾凌否定了高木警官的結(jié)(jié)論。
“為,為什么?”
“我可以,像我這樣練習(xí)(xí)過(guò)格斗之類(lèi)技術(shù)(shù)的人,不管是男性女性,力氣肯定不會(huì)(huì)小,當(dāng)(dāng)然前提是有一定的水準(zhǔn)(zhǔn)。”舍瑾凌頓了頓,說(shuō),“就算不用使用蠻力,也可以成功。”
“是,是嗎?”周?chē)娜藝槼雋碩茍寡邸?p> 有記憶的人,回想起了鬼屋密室那案被掰開(kāi)大洞的鐵籠,以及差點(diǎn)(diǎn)先進(jìn)(jìn)醫(yī)(yī)院的歹徒,不由得背后一涼。
“沒(méi)錯(cuò)(cuò),如果只是割喉的話(huà),就算是女性也辦得到吧?”旁邊響起了一個(gè)(gè)聲音。“前提是要根據(jù)(jù)這位男性被殺害時(shí)(shí)候的情況來(lái)看。”
“是你?!”毛利小五郎見(jiàn)那人轉(zhuǎn)(zhuǎn)過(guò)身來(lái),“英理?你怎么在這里?!”
“這句話(huà)應(yīng)(yīng)該問(wèn)你吧?我們約吃飯的地方應(yīng)(yīng)該不是在這里吧?”妃英理反問(wèn)道。
于是,兩個(gè)(gè)人又開(kāi)始“打情罵俏”了。
周?chē)嗽俅緯聊褳淼娘L(fēng)(fēng)兒有點(diǎn)(diǎn)迷惑,為什么一件案子牽扯了這么多事?
“目暮警官知道嗎?就算是皇帝,洗頭的時(shí)(shí)候也只能聽(tīng)理發(fā)(fā)師的話(huà),乖乖低下頭來(lái)給他洗呢。”舍瑾凌故作無(wú)意地說(shuō),實(shí)(shí)則在用余光環(huán)(huán)顧四周尋找那個(gè)(gè)在暗處自以為計(jì)(jì)謀成功的兇手。
“也,也就是說(shuō),兇手也有可能是在幫被害人做頭發(fā)(fā)的時(shí)(shí)候下的殺手?”高木警官說(shuō)。
“嗯,認(rèn)(rèn)真看的話(huà),死者脖子旁邊的血液里夾雜了一些金色毛發(fā)(fā),應(yīng)(yīng)該是被害人自己的,沒(méi)錯(cuò)(cuò)吧?而且還是在披著毛巾之類(lèi)物品的時(shí)(shí)候,在毫無(wú)防備的情況下死的。”舍瑾凌挑了挑眉,說(shuō)。
在圍在旁邊的群眾中,她找了一會(huì)(huì)兒,用余光看見(jiàn)了那個(gè)(gè)殺人兇手,主要是那個(gè)(gè)兇手長(zhǎng)得不丑。
而且站得還算靠前,也難怪柯南會(huì)(huì)在茫茫人海中一眼發(fā)(fā)現(xiàn)(xiàn)這件案子的兇手,多虧了兇手自己。
她是以為有妃英理作不在場(chǎng)證明就安全了,特地留下來(lái)看他們這些警察忙得團(tuán)(tuán)團(tuán)(tuán)轉(zhuǎn)(zhuǎn)?
真當(dāng)(dāng)他們?nèi)氈揪焓淺運(yùn)氐膯幔咳思夜差^子都還在國(guó)際罪犯黑衣組織里當(dāng)(dāng)小臥底呢!
不過(guò)話(huà)說(shuō)回來(lái),為什么名柯里的兇手一定要留在案發(fā)(fā)現(xiàn)(xiàn)場(chǎng)等著被抓啊?難道以為手法都天衣無(wú)縫嗎?
被柯南抓到那也只是早晚的事!留下來(lái)也只是更省事而已,方便被抓到。
被舍瑾凌余光看到的兇手躲在人群里面,自以為只是普普通通的圍觀群眾。
殊不知她舍瑾凌已經(jīng)(jīng)看到,有散發(fā)(fā)死神氣場(chǎng)的某個(gè)(gè)死神小學(xué)(xué)生正向那個(gè)(gè)人步步逼近。
葉坂皆代:真是一群笨蛋警察,不過(guò)再怎么樣也懷疑不到我身上吧?
人家心里正得意,突然手心一涼。
“大姐姐,應(yīng)(yīng)該是這附近的人吧?”柯南用可可愛(ài)愛(ài)的聲音說(shuō),“不知道這里附近有沒(méi)有理發(fā)(fā)員院或者美發(fā)(fā)院?”
葉坂皆代支支吾吾,卻沒(méi)有說(shuō)出來(lái)。
“為什么這么問(wèn)啊,柯南?”高木警官走到柯南身邊。
“因?yàn)檳莻€(gè)(gè)人也是理發(fā)(fā)師對(duì)吧?”舍瑾凌沒(méi)有走過(guò)去,慢慢欣賞著葉坂皆代恐懼并且懷疑自己的表情。
叫你自作自受不離開(kāi)拋尸現(xiàn)(xiàn)場(chǎng)!
叫你亂立flag!
活該!
“沒(méi)錯(cuò)(cuò),那個(gè)(gè)姐姐的手指無(wú)名指關(guān)(guān)節(jié)(jié)部分有繭,應(yīng)(yīng)該是因?yàn)榻?jīng)常使用剪刀的緣故吧?”柯南說(shuō)。
“指甲偏茶色,經(jīng)(jīng)常幫客戶(hù)染頭發(fā)(fā)。”舍瑾凌默默補(bǔ)(bǔ)充。
“是嗎?她剛剛可是在幫我弄頭發(fā)(fā)。”妃英理突然走出來(lái),幫葉坂皆代辯解道。“我就是在她家的美發(fā)(fā)店讓她處理頭發(fā)(fā)的,那家店是她過(guò)世的父親留給她的店。”
舍瑾凌在心里嘆氣,真是一個(gè)(gè)看起來(lái)智商不高但是腦子好歹還能轉(zhuǎn)(zhuǎn)的犯人,懂得用律政女王來(lái)給自己作不在場(chǎng)證明,玩得夠野。
“你們懷疑我的話(huà),那就來(lái)我店里看看好了。”葉坂皆代一臉無(wú)所謂,實(shí)(shí)則心里慌的一批。
剛才那個(gè)(gè)用皇帝和理發(fā)(fā)師開(kāi)玩笑的小姐好像在看她,不會(huì)(huì)已經(jīng)(jīng)發(fā)(fā)現(xiàn)(xiàn)她了吧?不可能!她可沒(méi)留什么東西,再說(shuō)了,還有妃律師幫她作不在場(chǎng)證明呢。
于是一行人就來(lái)到了葉坂皆代的美發(fā)(fā)院。
舍瑾凌沒(méi)有跟著他們走,打算直奔她還需要考察的地方看看,應(yīng)(yīng)該是那個(gè)(gè)小巷子吧?
舍瑾凌把馬自達(dá)(dá)停在了另外一邊,動(dòng)(dòng)身前往了那條和案發(fā)(fā)現(xiàn)(xiàn)場(chǎng)成一條直線的小巷子。
這個(gè)(gè)葉坂皆代長(zhǎng)得還不算差,就這么被抓真是可惜了。
做事情還有條理,在這么短時(shí)(shí)間內(nèi)(nèi)制定并且實(shí)(shí)施了犯罪,挺不容易的,如果丟給黑衣組織,他們應(yīng)(yīng)該會(huì)(huì)要吧?
一個(gè)(gè)個(gè)(gè)紙盒子整整齊齊地碼好,并且擺整齊,強(qiáng)(qiáng)迫癥看了都無(wú)話(huà)可說(shuō)的那種。
不過(guò)唯一奇怪的,就是倒扣在桌子上的一把椅子。高度被調(diào)(diào)到了最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