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五章 陷阱
還好。
這畢竟是一家酒吧,還有許多陌生人呢,小艾也不能讓許真就地給正法了吧,所以,她只得打電話,叫來(lái)(lái)幾個(gè)(gè)朋友。
當(dāng)(dāng)然,許真現(xiàn)(xiàn)在表現(xiàn)(xiàn)得比他實(shí)(shí)際上的情況要更迷糊許多,所以,不但去摟小艾的腰,還去捏她的嬌臀。
小艾當(dāng)(dāng)然也不怕被許真給吃豆腐,只是咯咯直笑,并不抗拒許真的手。
一會(huì)(huì)兒之后,幾個(gè)(gè)年輕人走了過(guò)來(lái)(lái)。
許真一個(gè)(gè)也不認(rèn)(rèn)識(shí)(shí)。
不過(guò)既然都已經(jīng)(jīng)假裝到這個(gè)(gè)份上了,他必須繼續(xù)(xù)假裝下去。
“小艾,這些兄弟是誰(shuí)(shuí)啊?我們找個(gè)(gè)地方單獨(dú)(dú)聊聊好么?”許真裝著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對(duì)(duì)小艾道。
“哎呀,真哥,別急嘛,我搬不動(dòng)(dòng)你,我讓我朋友帶你,還有你朋友,你不能丟下不管啊。”
“可我等不及了!”許真想要湊過(guò)嘴去,但他真不想動(dòng)(dòng)嘴,還好小艾笑著阻擋了他的嘴。
許真就讓幾個(gè)(gè)家伙半推半抬的抬出了酒吧,然后胡可也跟著來(lái)(lái)了。
見(jiàn)到胡可跟自己一起來(lái)(lái)了,許真倒是放心了一些,不過(guò),他們給胡可吃了什么東西,感覺(jué)渾身爛如泥了,也沒(méi)有吃春藥的那種癥狀,可別等太長(zhǎng)(zhǎng)時(shí)(shí)間,給這家伙弄出什么癥狀出來(lái)(lái),那就有些對(duì)(duì)不起他了。
還好,隨著時(shí)(shí)間的推移,許真不是越來(lái)(lái)越迷糊,而是越來(lái)(lái)越清醒,但他還是對(duì)(duì)坐在車旁邊的小艾動(dòng)(dòng)手動(dòng)(dòng)腳的,好像欲求不滿。
沒(méi)一會(huì)(huì)兒,許真和胡可就被拉進(jìn)(jìn)了一家賓館。
讓許真萬(wàn)(wàn)萬(wàn)(wàn)沒(méi)想到的是,這些人把自己和胡可拉進(jìn)(jìn)賓館什么事都還沒(méi)干呢,就看到小艾開(kāi)始脫衣服了。
然后,另外幾個(gè)(gè)家伙就開(kāi)始掏手機(jī)(jī),相機(jī)(jī)。
這讓許真明白了這些家伙要做什么了,這是給自己設(shè)(shè)置的圈套了,自己中了圈套之后,也就只能任人擺布了。
如果自己被拍了這樣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后果想想都覺(jué)得可怕。
這些人是誰(shuí)(shuí)啊,要對(duì)(duì)自己這樣。
許真還來(lái)(lái)不及仔細(xì)(xì)想,就看到小艾已經(jīng)(jīng)脫得渾身精光,朝他走過(guò)來(lái)(lái)。
幸好這些家伙以為許真已經(jīng)(jīng)著道,也沒(méi)捆他,這會(huì)(huì)兒許真意識(shí)(shí)更清醒了不少,如果想清楚了這些人要做什么,就算面前這個(gè)(gè)尤物是某冰冰來(lái)(lái)演戲,他也沒(méi)有任何性趣了啊。
所以,他直接從床上跳起來(lái)(lái),根本不理會(huì)(huì)還沒(méi)反應(yīng)(yīng)過(guò)來(lái)(lái)的小艾,而是直接沖到那個(gè)(gè)拿相機(jī)(jī)的男人跟前,一拳打破他的鼻梁。
然后那些家伙終于反應(yīng)(yīng)過(guò)來(lái)(lái),許真是假裝的,也都過(guò)來(lái)(lái)圍攻許真。
雖然許真沒(méi)有更多的力氣,也沒(méi)有萬(wàn)(wàn)夫不當(dāng)(dāng)之勇,但他有一個(gè)(gè)特長(zhǎng)(zhǎng),他不怕打啊,所以,三個(gè)(gè)男人一起來(lái)(lái)打許真,但許真卻奮勇把兩個(gè)(gè)男人都打倒在地,另外一個(gè)(gè)男人眼看形勢(shì)(shì)不妙,連滾帶爬的想要跑掉。
許真抄起旁邊的一個(gè)(gè)燒水的熱水壺扔過(guò)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那家伙的頭上。然后他急忙沖過(guò)去,把那個(gè)(gè)人給拉了回來(lái)(lái)。
房間被關(guān)(guān)上,三個(gè)(gè)被打趴在地上的男人和一個(gè)(gè)女人面面相覷,他們不知道為什么許真明明喝了藥酒,卻沒(méi)有藥效。
當(dāng)(dāng)然,最重要的是不能讓他們?cè)倥惱鍘?p> 許真把這些人身上能翻到的手機(jī)(jī)還有相機(jī)(jī)等等都搜了出來(lái)(lái),這些家伙太可惡。至于報(bào)(bào)復(fù)(fù)什么的,許真知道這里面肯定沒(méi)有主謀。
“說(shuō)(shuō)吧,誰(shuí)(shuí)是幕后主使?”許真還惦記著胡可的情況呢,所以,也不想跟這些家伙多費(fèi)(fèi)唇舌。
幾個(gè)(gè)男人相視一眼,其中一個(gè)(gè)男人道:“大哥,沒(méi)人主使,我們幾個(gè)(gè)都是玩仙人跳的,見(jiàn)你在酒吧里就讓我們朋友先出面,然后喝醉酒帶到賓館,拍照敲詐。大哥,既然我們不是你的對(duì)(duì)手,你要打要?dú)ⅲ途侄家樂懔恕!?p> 許真見(jiàn)這幾個(gè)(gè)人眼神里似乎有些不對(duì)(duì)勁,如果真如他們所說(shuō)(shuō)的是仙人跳的話,為什么好像只是針對(duì)(duì)自己來(lái)(lái)的,回想起剛才發(fā)(fā)生的種種,似乎也沒(méi)多少破綻。
自己和胡可聊天,這個(gè)(gè)女人不經(jīng)(jīng)意間出現(xiàn)(xiàn),然后自己去廁所,回來(lái)(lái)就被下藥。然后就被帶到這里來(lái)(lái)了。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打電話報(bào)(bào)警好了。”許真拿出手機(jī)(jī),他必須得真的報(bào)(bào)警,這邊的事情越快解決越好,胡可那家伙還昏迷著呢。
許真見(jiàn)這幾個(gè)(gè)家伙在自己撥打報(bào)(bào)警電話的時(shí)(shí)候,眼神有一些慌亂,然后卻一閃而逝。
放下電話,許真也不打算真的報(bào)(bào)警了,報(bào)(bào)警的話,時(shí)(shí)間又會(huì)(huì)更多的耽擱,還得去警局做筆錄什么的。但直接撩下這些人不管,他又覺(jué)得不能白饒了他們。
許真把幾個(gè)(gè)男人的皮帶給抽了下來(lái)(lái),然后把幾個(gè)(gè)人綁得結(jié)(jié)結(jié)(jié)實(shí)(shí)實(shí)(shí)的,綁在床腳上。
“等我回來(lái)(lái)再來(lái)(lái)仔細(xì)(xì)收拾你們。”許真檢查了一下,認(rèn)(rèn)為他們肯定跑不了,就背著胡可離開(kāi)了房間。
他得去看看胡可被灌了什么藥,以至于現(xiàn)(xiàn)在都還不醒過(guò)來(lái)(lái)。
還好,叫了一輛出租車,沒(méi)一會(huì)(huì)兒,就來(lái)(lái)到了附近的一家醫(yī)(yī)院。
經(jīng)(jīng)過(guò)醫(yī)(yī)生的檢查,胡可只是吸入了**和食入了一些安眠藥,并沒(méi)有過(guò)量導(dǎo)(dǎo)致生命危險(xiǎn)(xiǎn),吃一些解毒藥物,然后睡一晚上也就好轉(zhuǎn)(zhuǎn)如初了。
這讓許真放心了。他把胡可安排在醫(yī)(yī)院里病床上睡下。
他拿了那些家伙的手機(jī)(jī)相機(jī)(jī),顯然這些東西都是新的,里面沒(méi)有任何對(duì)(duì)他而言有價(jià)(jià)值的東西,或者說(shuō)(shuō)里面其實(shí)(shí)根本什么東西都沒(méi)有。
這些東西沒(méi)什么實(shí)(shí)際作用,所以,許真也懶得帶著,就遠(yuǎn)(yuǎn)遠(yuǎn)(yuǎn)的從窗戶里給扔到樓對(duì)(duì)面不遠(yuǎn)(yuǎn)的河里去了。畢竟寧京市河道挺多的。
不到夜里十二點(diǎn)(diǎn),胡可這家伙就醒了。
等醒過(guò)來(lái)(lái)的胡可發(fā)(fā)現(xiàn)(xiàn)自己躺在醫(yī)(yī)院里,非常不解地看著許真道:“這是怎么的了?”
“所以說(shuō)(shuō)啊,你被人家下藥了都不知道,被人給賣了也不會(huì)(huì)知道了。你感覺(jué)怎么樣?”許真見(jiàn)胡可無(wú)(wú)任何異常,這才最終放心下來(lái)(lái)。
胡可搖搖頭道:“除了有一點(diǎn)(diǎn)無(wú)(wú)力感,別的都還好,比較清醒。”
“那是你酒喝多了。行,既然你沒(méi)問(wèn)題了,咱們就回去收拾那幫家伙。竟然敢朝我們下手,還以為我們真的是凱子呢?”
雖然隱約覺(jué)得這幫人是受人指使的,但他又找不到任何證據(jù)(jù)。
辦理了出院手續(xù)(xù),兩人打車回到剛才的賓館,讓許真相當(dāng)(dāng)郁悶的是,那些家伙竟然跑掉了。
“該死,他們肯定還有同伙的,我竟然沒(méi)想到這點(diǎn)(diǎn)……”許真懊惱地道。
“行啦,過(guò)了今晚,咱們都不在寧京市呆了,他們又能把咱們?cè)趺礃櫻匕桑菹⒁幌攏魈旌泌s路。”
沒(méi)辦法,許真只得和胡可回到住的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