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重兵,寺廟的和尚都被圈禁。要救他們,得看無心的心情。
而此番無心便是讓這些人除妖,她想看看這佛門功法如何。
小和尚不愿,佛家弟子只在修行,這打架斗惡之事斷不可,“施主,回頭是岸?!?p> 小和尚為難的樣子,無心樂了。
“本王要是不呢”
淺野云霄兩兄弟,對十八羅漢陣,瞧著金光閃閃的一面墻。一個法術攻擊,直接將其擊穿,一眾僧人到地。
還以為是什么厲害角色,云霄一招就擊潰了。
兩兄弟笑得不行,“無心,你擱哪找的幾頭蒜,這么不中用!”
“我動動手指就能弄死他們”
那邊無心嘆氣,看向小和尚“為何不出手”
結果小和尚低頭默念,“阿彌陀佛”恍若無聞,將她無視。
“好得很,今日你們不動手,死的可不是這十八個人,寺廟可以再換一批人了,大覺寺依舊。”無心手里撫摸著飛鴿,她的話可不是說說。
見無心沒搭理二人,他們也不敢冒然出手,畢竟那家伙手里有張王牌。
“無心我兄弟二人本就是你的部下,此番只為歸順,還帶了禮物。”說著將人拽起,“她,你可認識?”
那邊解禁了,楊清雪抿著唇,她一直在看那個人,可是那人目光從沒落向自己。
“我不認識她”說著轉身擋在廖晗身前,打算拼死一搏??墑莾扇酥苯幼岄_了道,放過她,楊清雪直接背著人離開。
無心忍著不看,而是轉向小和尚,“小師父,大覺寺因你而起,你可以謝罪了?!?p> 當聽到楊清雪的話,無心咯噔一下,猛地抬眼,隨后稍稍收斂情緒。
先前下手沒個輕重,這會無心在場,淺野云霄兩兄弟到沒動手,瞧著無心面色不悅,兩人趕忙上前,試探的問道:“要不要我去將人請回來?”
無心轉而瞪著兩人,冷聲質問道:“她身上的傷哪來的?”
“不是我?”淺野搖頭。
云霄也辯解道:“我哪敢?”
“是有一群妖怪要害那姑娘,都被我兄弟兩給解決了!”兩人一臉諂媚。
“是嘛!”隨后兩人在此感受到萬妖令的威壓,脊背彎下,跪在地上。隨后一陣慘叫聲連連,落下一地毛。
“啊呼呼嗷呼呼啊呼呼”
原來都是自己自作多情,當初她好心救自己,不過八年的相伴,在這百年歲月流轉中,根本不算什么。
想到上一次自己受傷,師父陪著自己,那早已是久遠的記憶,如今再去糾纏,又算作什么,自己又何必自討沒趣。
楊清雪緊咬著唇瓣,眼眶淚水奪眶而出,她鼻子酸澀,可是又極力壓制自己的情緒。
逃跑途中,伙伴救下了她,本想帶著廖叔去醫治,可廖晗拒絕了,說自己無恙,他不能讓楊清雪知道自己的事情。
“不,我不放心你了,廖叔”
“不生我的氣了”廖晗硬撐著嘴角扯出一抹笑打趣她。
楊清雪連忙搖頭,“沒有”,她沒有生氣,只是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那隨廖叔一起走”丫頭一個人,他還是不放心。
楊清雪搖頭,“不用了,我可以照顧好自己的?!?p> 既然丫頭不愿意,他也不能強求,拍了拍楊清雪肩膀,“也好”
等傷養好,有賬要算,一想到那兩妖怪跟無心一伙,傷了丫頭,必然跟無心脫不了干系。
“你不必擔心,這仇廖叔一定報,你且安心修養?!迸R走時將療傷的靈藥留給丫頭。
廖晗猶豫再三,返回來拉著人,“你一個人我放心不下”
那兩妖怪要是再來,這不是就是待宰羔羊,要是丫頭出事,他該懊惱了。
“大叔,你放心,有我們在,清雪不會有事的”
聽他們說,廖晗冷笑,“也不知道誰看戲呢?”這會誰也信不過,可是楊清雪站著不動。
“廖叔”
廖晗直接捂著胸口,嘴角噴出一口鮮血,嚇得楊清雪面色大變。
楊清雪急得不行,“廖叔”
“聽話,叔沒多少日子了,就這么一個要求!”
她沒再猶豫,立刻同意跟廖叔離開。
“我答應”
門口敲門聲響起,小二喊道:“客官,郎中請來了”
“屁,凡人郎中頂個卵用”廖晗吐槽,他傷的可是魂體。
瞧這人一會快不行,一會又有力氣說話。
一旁的同伴尷尬的笑著,剛才他們要用法術幫忙,這怪人不要,非要郎中,這會又不要,鬧呢。
楊清雪將人攙扶去躺下休息,還要聽著人碎碎念。
“那我們先出去了”一伙人離開。
“聽叔的話,這就沒好人,你還小不了解這個世界處處充滿著危險,一著不慎”一轉頭,熟悉的面孔,他直接繃不住了,直咳嗽。
不一會房門外傳來敲門聲,推門進來的是一個年輕的少年,背著藥箱,緊隨其后的是位青衫女子,白裙窄袖,笑容溫和。
“你來干什么?”
正是無心,在這些人落腳后,她便吩咐人好生照顧,如今親自來,“自然是治病”
她沒理會躺著的人,而是徑直走上前,注視著呆在原地的人,自從她進屋子,楊清雪整個人盯著她一言不發。
無心上前捧起楊清雪小臉,雖然上過藥了,傷口也痊愈了,但是脖頸上淡淡的痕跡,她又拉起楊清雪仔細檢查。
關切的問道:“還疼嗎?”
楊清雪靜默不語,抽回手往后退了一步,她是沒想到這么快就見面了,當初不相認,如今是為何。
“對不起”無心有些忐忑,看來丫頭心存芥蒂,她的錯。
若是再不來,這誤會深了,怕是日后自己會后悔。
無心捂著嘴角,略帶傷感,眼睛頓時濕潤,“月月”
楊清雪很是警惕,她現在也迷糊了,這個人到地是不是自己想念的人,如今有待考究,“那兩個妖怪跟你是什么關系?他們是你的手下?”
這一開口,氣氛變得有些緊張,廖晗看戲似的。
從那種情況看,那兩妖怪完全就是無心派來的,這筆賬算在她無心頭上,她賴不掉。
“你是說那兩個畜牲?”